商云緲說好。
歌聲起來。
小七一愣。
小臉就埋在了商云緲的懷里,輕聲說道,“我知道,這個是爸爸的歌。”
商云緲微笑著說道,“你聽過了?”
小七嗯聲。
悶聲悶氣地說道,“外公還沒去世的時候,我來到家里,去你的房間翻東西,我找到了一個音樂盒,放開,里面就是這一首歌的。”
商云緲手掌心輕輕地著小七的臉頰,耐心地說道,“媽媽比你知道得要晚。”
小七嗯聲。
商云緲說道,“我給你講講你爸爸的事吧。”
小七不置可否。
只是問道,“媽媽會難過嗎?如果媽媽會難過的,那我就不聽了。”
商云緲說道,“不會,媽媽想讓你了解你爸爸更多一些,以后,可能都沒人會記得了。”
小七沒太聽明白商云緲的話,但是還是很乖的點點頭。
聽著商云緲開口。
商云緲想了想,說到,“媽媽想一想,要從哪里開始說起呢……”
小七認認真真的聽著。
也不打岔。
商云緲說道,“你爸爸的夢想,是做一個歌手,我曾經送給你爸爸一把吉他……”
商云緲在無數個睡不著的夜里都在回憶。
回憶曾經商云緲對帝九司說,若是他能寫出來一首歌,自己定然是他的第一個聽眾。
所以他才會將所有的封閉在那小小的八音盒里。
那時候的他是不是就已經懷疑商云緲了?
但是他不在意。
他不在意商云緲的目的是什麼,他只想知道商云緲是不是自己。
所以。
八音盒里面說出所有真相之前的那三首歌,就是他的驗證。
驗證商云緲,是不是真的自己?
商云緲無數個深夜被這件事折磨到夜不能寐。
明明只差一步之遙。
若是那天晚上收到了他的八音盒后,就聽了八音盒里的容。
他們之間。
哪里會為現在的樣子?
可那時候的商云緲也在躲避。
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躲避什麼。
現在。
商云緲才知道。
躲避的,不過是一場輝煌而又盛大的、說不出口的意。
怕類似于告白的三首歌,會徹底的擾了自己的心智,了自己的理想。
這個世界最不差的就是差錯。
小七覺到臉上有涼涼的水珠。
抬起小手了一把,揚起頭問,“媽媽哭了嗎?”
商云緲想說沒有。
但無法宣之于口。
的將他們的脈抱在懷里,“小七,媽媽有點想爸爸了。”
小七不停的給商云緲著眼淚,“媽媽,我只要你開心就夠了。”
商云緲淚如雨下。
——
商云緲的神好了不。
甚至還帶著小七和周萌萌出去玩。
周蕪怕兒做的不好,心里擔心著。
商衡笑著說,“有小七在,你放心好了,再說了,小姑姑又不是不講理的人嘛。”
周蕪說,“我就是擔心萌萌太向。”
商衡問道,“你難道沒有發現最近一段時間,萌萌跟著小七,每天說的話都變多了?”
這倒是。
周蕪笑了笑,“小七真的很好,是個很棒的孩子。”
……
商云緲帶著兩個孩子去了游樂場。
小七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徐來。
舒瀾第一次見商云緲,但是看到小七和商云緲眉眼之間的相似神韻,就猜到了商云緲的份。
四個小孩一起玩。
舒瀾站在了商云緲邊,“你就是小七的媽媽吧?”
商云緲看向舒瀾,點了點頭。
舒瀾笑著說,“看你第一眼就覺得小七和你長得很像,肯定是母。”
商云緲說,“小七和爸爸長得更像呢,一般孩子都比較像爸爸,像你們家的兩個孩子,應該一個像爸爸一個像媽媽吧,我看老大更像你一些。”
提起長得像爸爸還是像媽媽這件事,舒瀾明顯的有些沒什麼底氣,“對,都這樣說,小來長得比較像我,小回不是很像我。”
商云緲笑了笑,“那應該是更像爸爸一點吧,不過你們家老二長相偏朗,爸爸應該也是這種類型的吧?”
舒瀾悻悻的笑了笑,轉移了話題,“我聽小七說你之前一直各個地方旅游?”
“對,我是剛從荷蘭的羊角村回來的,打算下次帶小七一起去。”
“羊角村?”
“是啊,徐太太也去過?”
“我父母去過。”
“只可惜最近的羊角村并不是很漂亮。”
“不漂亮嗎,我看著還行啊。”
商云緲笑了笑,眉眼彎彎的說道,“若是換一個季節去,一定會更好看,不過我在羊角村倒是遇到了兩個很有趣的老夫妻,兩人每天都等在小公園里,等著自己的兒打電話。”
舒瀾一怔。
笑著問道,“是嗎?”
商云緲拿出手機,說道,“我還和他們合照了。”
舒瀾好奇的湊過去。
原本以為會看到自己父母,結果是兩個完全陌生的臉。
舒瀾說道,“這個年紀還能相伴去旅游,一定很幸福。”
商云緲嗯聲,說道,“是啊,跟他們聊了幾句。”
就在商云緲要收回手機的時候,舒瀾忽然注意到兩人穿的服,舒瀾立刻說道,“我可以再看一眼嗎?”
商云緲點點頭,將手機遞過去。
舒瀾不停地放大放大。
冷不丁的。
舒瀾發現,照片中的兩個人穿的服,和之前和父母視頻電話的時候,父母上穿的服一模一樣。
舒瀾抿。
這個世界上真的會有這麼巧合的事?
舒瀾瞇起來眼睛。
將手機換給了商云緲。
商云緲的目落在不遠的孩子們的上,
舒瀾卻坐立不安。
商云緲見狀,問道,“你是不是不舒服?”
舒瀾搖搖頭,“大約是大姨媽來了,有點不太自在。”
商云緲嗯聲,說道,“那要注意,別喝涼的,剛才我看見你喝了一杯冰咖啡,以后要注意。”
舒瀾說好。
舒瀾心里藏著事,還沒等到閉園,就提前帶著孩子先走了。
剩下小七和周萌萌繼續玩的不亦樂乎。
商云緲的目落在舒瀾的背影上。
輕輕地嘆息一聲。
想搞定舒瀾,靠花昭一點點在試探中讓舒瀾自己發現真相。
可以。
但是過程太漫長。
不如直接將舒瀾打破重組。
舒瀾,在夜以繼日的帶孩子,為家庭主婦的生活中,鉆進了自己給自己做的套子中。
從中破開,是最好的,也是最理想結果。
但是現在況急。
那便直接從外面給撕開。
不管真真假假,亦或是手段卑劣。
雖然撕開后,對于舒瀾來說,接到的自由不是自由,甚至是對于自己套外的赤的憤,但是等到自由的氣息充斥在每個角落,舒瀾一定會謝,破套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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