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無恙……好像有點……不對……”
糜月吃力地發出幾個音節,睫潤地發抖。
看到他后,白蛇已經不滿足嗅聞神相的氣息,出分叉鮮紅的蛇信,去舐燼花的花瓣。燼花上燃燒的火焰,竟被它一點點去,花瓣簌簌輕抖著,仿佛被它得很。
兩種全然不同的氣息,竟開始漸漸相融起來。
神相的知同步傳達到的腦海,糜月的神識也仿佛被蛇信一下下過,刺激得腳趾都蜷了起來,抓著他的手臂無意識地抓出了痕。
“這算是……”糜月迷茫又有些吃不消地停頓著說,“神麼?”
“勉強……”謝無恙低眸看著的眼睛,嗓音啞,“算半個罷。”
拉靈府,再以神相/合,才算是真正的神。謝無恙怕嚇到沒有說,能允許他放出神相,和共沐一池溫泉,已經是天大的進步了。
察覺到比往常格外劇烈的反應,看著因自己而戰栗,揚著纖細的脖頸,眼尾泌出歡愉的眼淚,連帶著他也跟著腔震,心跳如鼓點般跳。
謝無恙同樣有些許被滿足到的怡悅。
好像沒有那麼討厭他的神相了……而且似乎很喜歡蛇信舐的覺?
謝無恙下從心底深滋生出來的,某些蠢蠢的心思,彼此相擁著,任由和神識都沉淪在這溫熱暖融的泉水中……
許久。
渾厚溫潤的靈力灌進竅,沿著靈脈游走了一遍,糜月才找回了自己的意識和力氣。
充盈飽脹的靈氣滿到快要溢出來,燼花神相已經被收回識海,花瓣上面全是白蛇的涎水,沾染了明顯不屬于的氣息,帶著幽冷和涼意。
白蛇如同吃到糖的孩子,饜足地肚皮朝上癱著,在水面上漂浮著,蛇尾時不時地擺一下,不讓自己沉下去。
謝無恙神念一,也把它收了回去。
糜月后知后覺地品出來,他竟然擅自把神相放了出來,正想責問他時,忽然發現那幽冷之氣并沒有損傷燼花神相的火焰,反而讓燼花虛影更壯大了一。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便問及謝無恙,他說:“屬相合的神相在融之后,是會有強化神念的功效。”
糜月很驚訝。
只是讓那蛇了,就能有這種好事?
神念可比修為難增漲多了,幾乎只能靠著破鏡和日經月累,才能增漲許。
于是此后,每回雙修,糜月便讓謝無恙把白蛇放出來,同自己的燼花神相放在一起,讓它們去玩。
由此,兩個月之后。
糜月覺到自己已然到了九重境的瓶頸。
快要突破了。
……
第72章 突破九重境,打開石門。……
突破瓶頸通常有兩個辦法,要麼靠不斷地增漲修為,將其自然而然地沖破,要麼靠在戰斗和搏殺中,激發出潛力,突破那層屏障。
前者很耗費時間,糜月等不了,于是拉著副宮主們陪打架練手。
供弟子切磋的演武臺前,人影錯,神相的芒和拳腳帶起的風聲不絕于耳。
“宮主,我不行了……”
“我也不行了,手腕好酸,饒了我罷。”
糜月還沒怎麼耗費靈力,副宮主們已經癱了一半,有些還沒上場的副宮主見狀,忙借口宮中還有事未理完,當即拔開溜。
半年前的糜月還能同們切磋得有來有回,隨著找到心法接連突破,和副宮主們的修為已經拉開了三個大境界,就連副宮主里修為最高、最年長的廖紅葉,拿出全力也在糜月手下撐不過二十招。
息著揮揮手,副宮主們作鳥散。
這就是修為高的苦惱嗎,竟連一個陪練都找不出來。
糜月郁悶間,忽然瞥見臺下梨花樹下站著一道清雋拔的影,怎麼把謝無恙這個人形沙袋給忘了!
“謝無恙,你來陪我過招。”
糜月今日穿著蓮紅束腰戰,頭發上難得沒多墜飾,只別著一尾羽簪,日穿過云層映在上,如遠山含黛的眉眼生鮮活,下微揚,“你就當是在同我以命相搏,生死決戰,不許放水!”
“好。”謝無恙應聲。
臺下,聚集著許多弟子在看熱鬧。
年輕的侍宮們給各自剛從演武臺上下來的副宮主們,肩捶。江蘅也站在薛紫煙后,手拿著絹帕,幫著汗。而臺上,糜月同謝無恙已悍然出招,靈氣震,燼花虛影和閃爍的劍令人眼花繚。
江蘅心下惶惶,這年頭,侍宮不僅陪睡,還要陪練的嗎?
這也太難了。
燼花虛影懸掛空中,比天邊的烈更熾熱,無窮無盡的火焰球從花瓣邊緣散落,襲向臺上的人影。
無為劍擋在謝無恙的前,以劍柄為圓心,旋轉著形了一扇盾牌,卸去了大部分的攻勢。
糜月縱著燼花靠近,無數的火焰球幾乎凝了一條火蛇,從四面八方地朝謝無恙去。經過這些時日的雙修,經脈里的靈氣鼎盛,連同燼花神相也更凝實,謝無恙不敢大意,后撤了兩步,那道火蛇跟不舍地咬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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