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卿哪里知道,若不是古代的道路和現代的柏油路不一樣,沈青能輕松開到100碼的速度。
顧良工和顧長卿爺孫倆,心中除了震撼還是震撼。
兩人同時向駕駛位的沈青,若有所思。
到底是什麼人!
沈青直行駛了一個時辰,距離朱仙鎮三百多里,才停了下來。
期間沈青讓阿吉和顧長卿盯著五人,不管誰醒了,都要立刻迷暈過去。
先將周福海扔下車,留在最遠的地方,接著便返程回朱仙鎮,隔一刻鐘扔下一人,直到這幾個人全部被丟出車去。
這五人上的銀錢早被沈青拉走。
沈青看到周福海上曾經給顧寶兒的棒棒糖,又心生一計。
在丟掉周福海幾人的時候,給每人都留了張字條。
至于他們怎麼回朱仙鎮,全看自己造化。
車子回到朱仙鎮的時候,剛剛寅時。
所謂演戲演全套。
沈青將顧良工和顧長卿送回鎮子西邊的破院子,等著阿吉天亮引人過來解救。
畢竟昨日兩人被周福海等人帶走,被不人看到。
如今這番樣子,不過是把顧良工和顧長卿摘出來。
一切安排妥當,趁著天未亮,沈青駕車駛回靈水村。
到了院子門口,沈青收車了空間。
沈青打開院門帶著顧寶兒進來。
顧寶兒眼睛亮晶晶的瞅著沈青,全是崇拜之。
沈青想到小姑娘跟著倒騰了一夜,溫和一笑,問道,“瞌睡了?”
小丫頭搖搖頭,問道,“我們什麼時候去接爺爺和阿兄啊?”
沈青關上門,帶著顧寶兒往陸子鈺的屋子走,“等胡大娘來尋我們,到時候咱們一起去!”
這一夜發生的事,就當是了!
陸子鈺聽到門口的靜,睜開了眼,沒一會兒,他的房門便被打開。
沈青帶著顧寶兒進來。
點了油燈,見他醒著,便拿出剛才車里沒吃完的東西,道,“天快亮了,一會兒我們還要去鎮上,不知什麼時候回來,這些吃的放在這里,你若的話,就先墊墊肚子。”
說完,沈青便去廚房熬兩個人今早要喝的藥。
顧寶兒沒走,呆在房間,幫他打開零食袋子。
“你爺爺和哥哥沒事吧!”陸子鈺道。
顧寶兒搖頭。
陸子鈺問起將今晚發生的事,顧寶兒便告訴了陸子鈺。
熬完藥,沈青先喂完陸子鈺,才著頭皮去廚房喝藥。
滿眼淚水剛喝完,院子門口便傳來胡大娘的聲音。
沈青了眼角的淚,帶著顧寶兒出來。
二牛的馬車已經停在顧家門口。
胡大娘見沈青和顧寶兒面上都有疲,以為兩人擔心的一夜沒睡好,便忍不住安道,“你們兩個也別擔心,村長總會想出辦法的!”
沈青淡笑點頭“嗯”了聲。
顧寶兒心知不能說出昨晚的事,只附和道,“我爺爺和哥哥會沒事的!”
車上已經坐著兩個人。
一個是趕車的二牛,看著20來歲,長的憨厚老實。
還有一個滿臉皺紋的老人,應該就是村長了。
他皮黝黑泛著一抹紅,顯得神采奕奕。
“這是二牛,這是咱們靈水村的村長。”胡大娘帶著沈青二人過來,介紹道。
沈青笑著打了招呼,便坐上牛車前往朱仙鎮。
“昨夜你們家有什麼異常嗎?”二牛趕著牛,突然問道。
胡大娘不明所以,“昨夜咋啦?”
“昨夜,我都睡下了,我家的狗狂吠,我以為有什麼東西進了院子,匆忙披出來,你們猜我看到了什麼?”
“看到什麼了?”胡大娘很捧場的接著二牛的話茬。
“兩個紅一樣的眼睛,嗖一下從我家門口飛過,我約瞧著下面似乎還帶著子。”
聞言,沈青和顧寶兒不聲的對視一眼。
胡大娘錯愕道,“你別不是癔癥了吧?”
“二牛睡前慣喝些小酒,別是眼花了!”村長也附和道。
二牛眨眨眼,難道他真眼花了?
到了鎮上,村長帶著沈青幾人往里正家走。
此時里正家門口圍著不人。
幾人才到門口,便看到里正急急從門口出來。
村長攔住他,“周老弟,我來找我們村的顧長卿,還行個方便,讓令郎放了這孩子。”
朱仙鎮下面有二十幾個村子,靈水村算是最小最偏的一個。
村長曾經跟鎮上的里正周壽打過照面。
周壽心煩氣躁,一把搡開村長,“去去去,找人一邊找去。”
周福海徹夜未歸,直到跟著周福海的幾個跟班的家人來周家找人,周壽才察覺到事的異常。
朱仙鎮就這麼大,能去哪里?
此時,有人傳來消息,說昨天周福海綁走的那兩人在鎮子西邊的破院子。
他這才著急前去,誰知剛一出門,便被個老頭攔住。
村長沒有防備,往后踉蹌了兩步,沈青連忙扶了他一把,皺眉看著周壽。
怪不得周福海那副德行,上梁不正下梁歪。
二牛氣沖沖要上前打架,被村長一把拉住。
“你剛才說找誰?”周壽已經離開的腳步一轉,又走到村長面前。
“顧長卿!”村長道。
此時,人群里有好心人道,“他在鎮西邊破院子,周福海可真是壞啊!”
那人說完,見周壽要把他揪出來,立刻從人群里逃竄跑了。
周壽氣得吹胡子,瞥見村長,一把抓住他的手,“顧長卿,是吧?正好,聽說他了我兒的傳家寶玉,還給打碎了,這事兒咱們勢必要理論理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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