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璞玉沒有允許自己在溫敬斯的安里沉浸太久,幾分鐘就清醒了。
信任男人的下場是什麼,在莫月出上已經看到了。
絕對不會允許自己重蹈覆轍。
更何況溫敬斯是不會一輩子幫的,他對的興趣最多維持幾年。
“謝了,我等京叔安排的律師就行了。”祝璞玉話鋒一轉,“拍賣會的消息你拿到了麼,戒指的底價多?”
得去準備錢了。
溫敬斯也聽出了的弦外之音:“不太清楚,不過這也不重要,我們有錢。”
祝璞玉:“……”
溫敬斯:“我們婚前合同里約定好了,這是我應該做的,你不用覺得虧欠。”
祝璞玉“哦”了一聲。
后來兩人一路沉默著沒有說太多話,祝璞玉明顯心不好,回到尚水苑吃飯的時候都很敷衍。
吃飯的時候,溫敬斯冷不丁跟祝璞玉說了一句:“如果最近有什麼不認識的人找你,接。”
祝璞玉馬上反應過來:“你是說,剛剛江岸會所門口那個麼?”
溫敬斯:“嗯。”
祝璞玉:“我不會再被綁架一次把?”
溫敬斯:“不會。”
有了這句話,祝璞玉就沒什麼多擔心的了——比起溫敬斯的復雜的人際關系,對自己的人安全更掛心。
如果再因為溫敬斯被綁幾次,這條小命可沒辦法陪他繼續玩了。
——
綁架案過去五天,警方已經走完了取證調查的流程,上訴的日期也敲定了。
在這期間,湛南被收納到了拘留所,祝璞玉和幾個當事人配合做完筆錄之后,基本上就沒什麼事兒了。
祝璞玉在尚水苑“照顧”了溫敬斯幾天,去港城的前一天,溫敬斯剛好拆了線。
拍賣會在周六晚上舉行,周五下班后,溫敬斯來恒通樓下接祝璞玉去機場。
兩人的行李箱一早就放在了車上,祝璞玉下來的時候還有一些工作消息沒回復,抱著手機在釘釘回消息。
溫敬斯沒有打擾,一直等放下手機,才和說話:“忙完了?”
祝璞玉“嗯”了一聲,“周末我不在,他們要加班,我安排一下工作。”
溫敬斯:“開發進程順利麼?”
祝璞玉點點頭,“順利的,利辛有經驗嘛,悉之后就能把周期,大概明年年初就可以開放第一批預定名額了。”
聊起工作的時候神采奕奕,雙眼亮晶晶的。
溫敬斯看得出來,祝璞玉是很工作過程的——如果只是為了奪回恒通,有褚京識出手相助,很快就能達目標。
——
港城這場拍賣會規模不小,名流云集。
祝璞玉參加拍賣會穿的服是溫敬斯選的,孔雀藍的旗袍,和他脖子上的領帶是同一個。
即便是在港城這種地方,溫敬斯依舊是人群中的焦點,進現場后,不斷地有人上來跟他打招呼。
這過程里自然就會問到祝璞玉的份。
被問了七八次,溫敬斯依然不厭其煩、摟著祝璞玉的腰微笑著介紹:“我太太。”
溫敬斯和祝璞玉結婚的消息雖然沒有刻意瞞,但因為沒辦婚禮,很多人都不知道。
其中一位港城當地的老總和溫敬斯閑聊時,便談到了這個問題:“打算什麼時候辦婚禮?我等著溫總和夫人的邀請函。”
祝璞玉皮笑不笑地和溫敬斯對視。
溫敬斯從善如流:“明年一定。”
跟這位老總聊完后,祝璞玉和溫敬斯便座了,拍賣會還有幾分鐘開始。
祝璞玉拿著藏品單看得神,注意力都在那枚戒指上。
忽然,耳邊傳來溫敬斯的聲音:“你覺得呢?”
祝璞玉懵了一下,抬起頭:“什麼?”
溫敬斯:“我們什麼時候辦婚禮比較合適?”
祝璞玉:“……”
覺得不辦比較合適。
溫敬斯似乎看出了的不愿:“爺爺已經催我很久了,他不想你委屈。”
“你喜歡什麼樣的婚禮?”他問。
祝璞玉:“沒想過。”
溫敬斯:“那你想一想,我們可以等明年天氣暖和了再辦,一切按你的想法來,我負責執行。”
祝璞玉:“……”
該說不說,溫敬斯說這些話的時候還真有模范丈夫那個氣質的。
祝璞玉竟然被他的態度弄得產生了片刻的幻覺,仿佛他真的是因為喜歡才跟結婚的。
最后是拍賣會主持人的聲音打斷了的思路。
祝璞玉是奔著戒指來的,前面的拍品,任主持人怎麼吹得天花墜,都沒有心的覺。
直到戒指被抬上臺的時候,祝璞玉的眼底馬上浮現起勢在必得的。
莫月出生前最紅寶石和翡翠,這枚戒指,是莫月出二十歲生日時,莫洲行送的禮,純天然的“鴿”,飽和度極高,有十克拉。
超過五克拉的紅寶石就是稀有了,更何況這枚戒指純度還如此之高,加上設計的加,工作人員剛剛展示,就有好幾個人出價了。
幾個人互相價,最后到了三千萬。
溫敬斯拿起手邊的牌子,到祝璞玉手上:“隨便。”
話雖這麼說,但祝璞玉也不至于真的虎到翻倍加,所以象征地加了一百萬。
但很快就有人繼續跟了。
到祝璞玉再價的時候,還沒來得及舉牌子,溫敬斯便直接奪過來,從容不迫地說:“五千萬。”
這話一出,全場的人都看向了他們,伴隨著驚訝的討論。
主持人:“這位先生出價五千萬,還有人比五千萬高嗎?”
全場安靜,沒有人繼續舉牌了。
最后主持人倒計時,一錘定音。
拍賣會結束后,溫敬斯和祝璞玉被主辦方的人帶去辦手續。
戒指拿到手之后,兩人沒有留下來繼續參加后面的宴會。
從酒店出來,祝璞玉四看了看,對溫敬斯說:“請你吃飯吧——去吃打邊爐怎麼樣?”
溫敬斯:“聽你的。”
——
祝璞玉帶溫敬斯去的是一家之前來港城的時候顧過幾次的店。
兩人要了個包廂。
因為心不錯,祝璞玉還要了兩壺白酒烘托氣氛。
祝璞玉平時喝白酒,三盅下去,居然上頭了,臉也紅撲撲的。
放下酒杯,嘟囔著抱怨,“明明再多幾次就能拿下了,你非得花那麼多冤枉錢……你怎麼突然降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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