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這段時間沒喝酒,一杯香檳就不行了?
“那,陳總,您先忙,我去個洗手間。”祝璞玉禮貌地道別陳總后,便徑直走向了洗手間。
祝璞玉來到洗手間照鏡子的時候,臉已經紅得不像話了。
不僅臉紅,上也很熱。
憑借著之前的經驗,祝璞玉很快意識到了這是怎麼回事——又中招了。
祝璞玉扶著墻壁,腳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走路都無比困難,得提不上半點勁兒。
祝璞玉暗自罵了一句臟話。
這種下三路的手段,幾乎不需要腦筋,就能猜到始作俑者。
怪今天太掉以輕心了。
這次的藥效很猛,祝璞玉走了幾步路便得站不穩了,踉蹌著倒在了地面上。
的腦子里開始閃過多年前那個夜晚的畫面,下作的笑聲,刺眼的閃燈,還有被拽進房間之后的侵犯,和求死不能的絕——
沒有人救。
不能再讓同樣的劇再上演一次。
祝璞玉撐著地板,想要去遠的手包。
此時此刻,最先想到的人……是溫敬斯。
“愿愿。”渾渾噩噩間,祝璞玉聽到了有人喊的名字。
來不及做出反應,人已經被從地上扶了起來,男人強有力的手臂攙扶著。
“溫……”祝璞玉了,剛喊了一個姓便頓住了。
看著對面的廖裕錦,有氣無力地問:“怎麼是你,我說了讓你離我遠點兒……”
“你現在這樣很危險。”廖裕錦輕易化解了的反抗,直接將人打了個橫抱,“我送你去樓上客房。”
——
渠與宋接著電話走出安全通道。
“知道了,到時候我——”他漫不經心的話,在看到對面抱在一起的一對男之后徹底中斷。
渠與宋一個激靈,馬上后退回去,探出腦袋,用力地了一把眼睛,又掐了自己一把。
沒看錯。
沒做夢。
那是……祝璞玉和廖裕錦。
看到廖裕錦公主抱著祝璞玉進了電梯,渠與宋馬上跑了出來。
他停在電梯前時候,顯示上升的電梯停了下來,屏幕上的數字是“11”。
渠與宋眉心不停地跳著,記下這個數字之后,他立刻加快步伐朝宴會廳走。
剛才那個畫面給渠與宋的沖擊太大,巨大的信息量讓他的CPU有些卡頓——廖裕錦不是溫敬斯的姐夫麼?怎麼跟祝璞玉抱到一塊兒去了?
一男一這麼抱著去酒店房間,不是是什麼?
草,這什麼事兒?
渠與宋剛回到宴會廳,就在口上了溫敬斯,溫敬斯左顧右盼,像是在找人。
渠與宋覺得他都在溫敬斯頭頂看見綠了。
“敬斯,我跟你說個事兒。”渠與宋神嚴肅,上前拉住了溫敬斯的手,“你做好心理準備。”
溫敬斯淡淡地看他一眼:“什麼事兒?”
渠與宋順勢要往溫敬斯耳邊湊。
溫敬斯皺眉:“別離我這麼近。”
渠與宋:“家丑不可外揚。”
他不顧溫敬斯的反對,強行湊到他耳邊:“我剛才看到你姐夫抱著祝璞玉進電梯了,去的11樓。”
溫敬斯的臉驟然沉了下來,周的凜意讓渠與宋看著都發怵。
渠與宋:“你冷靜一點,要不我先……”
“別告訴我姐。”溫敬斯打斷渠與宋的話,說完之后,便徑直朝電梯的方向走了過去。
渠與宋看著溫敬斯殺氣騰騰的背影,倒吸了一口涼氣,回味剛剛的畫面,還是沒能徹底消化。
要是溫敬斯直接上去搞個捉在床……
“敬斯去哪里了?”陳南呈過來找溫敬斯的時候,發現四周已經沒了他的影,便詢問渠與宋。
渠與宋盯著走廊發呆,沒理他。
陳南呈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問你話呢,敬斯呢?”
渠與宋打了個激靈,“去捉了。”
陳南呈:“……”
他剛想提醒渠與宋別說胡話,渠與宋便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草,出大事兒了你知道麼。”
“祝璞玉和敬斯他姐夫搞在一起了!”渠與宋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和陳南呈說了這個令人難以消化的消息。
陳南呈聞言,面也凝重了幾分,“你從哪里……”
“我剛剛親眼看到的。”渠與宋已經猜到他要問什麼,便向他詳細描述了一下剛剛的畫面。
陳南呈陷了沉默。
渠與宋著眉心:“祝璞玉膽子也忒大了,搞誰不行,搞到敬斯姐夫頭上了。”
——
祝璞玉沖了十分鐘的冷水澡,的藥效得到了短暫的抑制,裹著浴巾,踉蹌著走出了房間。
剛出來,就聽見了敲門聲。
祝璞玉腦袋還有些昏沉,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到門前,開門看到溫敬斯之后,愣了一下。
“怎麼是你?”
剛剛讓廖裕錦幫找醫生了,以為會是醫生來敲門。
溫敬斯近祝璞玉,沉著臉走近房間,關上門之后,一把將攬懷里。
他的力道很大,遒勁的手掌隔著浴巾按著。
祝璞玉剛剛沖下去的燥熱,因為他的這個作,再次被勾了起來。
抬起手去解他西裝的扣子,踮起腳去親他的下、結,主而急切。
“老公……啊!”
溫敬斯一反常態地沒有回應的熱,一只手直接掐住了的脖子。
祝璞玉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他拽去了浴室。
溫敬斯一個大力將按在了浴缸前,打開花灑就朝著臉上沖。
祝璞玉下意識地掙扎,溫敬斯便按得更用力,祝璞玉的額頭撞到了浴缸邊沿。
疼得了一聲,之后抓住他的胳膊便往下咬。
溫敬斯手中的花灑掉落,兩個人齊齊倒在了浴缸里,溫敬斯的上也徹底了。
他將祝璞玉拽過來在浴缸壁上,掐住的下:“清醒了沒有?”
“你發什麼神經……”祝璞玉被他莫名其妙的作弄得有點不高興。
“來的不是你的舊人,很失是麼。”溫敬斯盯著緋紅的臉,手指過的。
舊人。
因為藥效的緣故,祝璞玉大腦反應速度比平時慢了幾拍,半晌沒反應過來他的意思。
而茫然無辜的目,對于溫敬斯來說無異于火上澆油。
他譏誚地笑了一聲,手直接卡住了的脖子,指腹抵著的大脈,“祝璞玉,你以為你演技很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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