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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刀奪愛》 第167回 都是瘋子

祝璞玉強撐著下了床,然而,剛剛站起來,腳下就一陣發

有些筋,往一邊倒了過去。

溫敬斯不地躲開了,就這麼看著跌坐在地毯上。

祝璞玉咬了一下牙,手著床沿試圖站起來,嘗試了三次都失敗了。

溫敬斯目睹了這一切,再次朝張開手臂:“確定不要我抱你麼。”

祝璞玉:“……”

他裝什麼裝。

剛才他只要稍微抬一下手就接住了,不還是眼睜睜看摔倒了。

祝璞玉很清楚溫敬斯這麼做的目的,特別是在昨晚之后,對溫敬斯又有了個全新的認知。

就像他說的,調教反叛的人臣服能給他帶來快

祝璞玉沒興趣配合他玩這種游戲。

這次直接沒理他,重新嘗試了一回,功地站了起來。

不到三秒,面前的男人突然給來了個公主抱。

祝璞玉氣得直接低頭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你賤不賤?”

溫敬斯:“賤,否則怎麼在你提離婚之后還給你送早餐。”

他將抱進了洗手間,把人放到馬桶上坐下,拿出牙杯接了水,又替了牙膏。

祝璞玉不至于跟自己過不去,接過來面無表地刷牙。

溫敬斯凝著,“嚨還疼麼?”

祝璞玉當沒聽見。

他現在關心有個屁用,昨天晚上往死里折磨的時候怎麼沒這麼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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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之后的甜棗更有利于他縱人心是麼。

“剛才你助理來過電話,我替你請假了。”溫敬斯并沒有因為的不搭理就沉默,“今天在家好好休息。”

祝璞玉刷牙的作停了一下。

今天還有個項目會,這下都被溫敬斯毀了。

祝璞玉刷完牙,起走到洗臉池前簡單洗了一把臉。

臉的時候,從鏡子里和后站著的溫敬斯對視,“我要離婚。”

溫敬斯:“洗完了就去吃飯,一會兒該涼了。”

祝璞玉:“你昨天晚上的行為已經構強X了,我完全可以起訴。”

溫敬斯:“是麼。”

他往前走了一步,將抵在了洗臉池的邊沿,手指撥著耳邊的頭發,依舊是從鏡子里看,“那我把拍好的視頻給法看看,讓他鑒定一下算不算犯罪。”

“畢竟,你那麼快樂。”他輕笑。

祝璞玉的面瞬息萬變,漂亮的瞳孔里醞釀起滔天的怒意。

“生氣了麼。”溫敬斯吻了吻的耳朵,“和你學的,之前你不也拍了視頻威脅我麼。”

祝璞玉拳頭握了,想打他。

溫敬斯好像總是能預判的行為,笑著的手,再次將抱起來。

祝璞玉被溫敬斯抱回到了茶幾前,他將托盤里的牛拿起來遞給了

祝璞玉嗓子很難,接過來一口氣喝掉了,角沾了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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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敬斯了一張紙巾替干凈,幽深的眸盯在瓣上,“你這樣會讓我覺得,你很懷念昨天晚上的事。”

祝璞玉拍開他的手,“滾。”

溫敬斯看了一眼托盤里的煎餃,“我喂你麼?”

祝璞玉當然不要他喂,搶先一步拿起了筷子。

——

早飯后,祝璞玉被溫敬斯抱去了樓下客廳。

坐下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拿手機和平板理工作。

Wendy發來消息說,原定在上午的項目會議暫時取消了,等另行通知時間。

還有一些工作郵件,祝璞玉把比較急的都理了一遍。

回郵件的時候,祝璞玉對溫敬斯的咒罵就沒有停止過。

耽誤工作的人都該死。

經過了昨晚,祝璞玉想要離婚的念頭更篤定了,不管付出多代價都得離。

溫敬斯現在是裝都不裝了,以后指不定還要玩什麼變態游戲。

祝璞玉也不是不能玩,但前提得是自愿。

正這麼想著,溫敬斯端著一杯咖啡出來,坐在了斜對面的單人沙發上。

祝璞玉看著他優雅矜貴的模樣,呵了一聲。

道貌岸然,冠禽

溫敬斯抿了一口咖啡,放下了杯子,“周末回老宅,爺爺找人選了幾個日子,我們一起去看看。”

祝璞玉放下手機,看著溫敬斯把自己的態度重申了一遍:“你聽不懂人話麼,我要離婚,也不可能跟你辦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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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反復抑,都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脾氣,溫敬斯從昨天晚上開始就在雷區蹦迪。

“你沒什麼可以威脅我的,溫敬斯,最好別我跟你撕破臉。”

“你確定我沒什麼可以威脅你的麼,”溫敬斯調整了一下坐姿,“我隨時可以弄死廖裕錦。”

“……你有病吧?”祝璞玉忍無可忍,“我要和你離婚跟他沒關系。”

溫敬斯:“你說這句話替他撇清關系,就說明你非常在意他的死活。”

他把玩著手腕上的機械表,“你這麼聰明,應該明白,肋暴出來,就給了別人籌碼。”

祝璞玉抿著沒說話。

這個時候是多說多錯。

眼下褚京識還沒查到廖裕錦的下落,溫敬斯應該很清楚廖裕錦在哪里,真惹怒了他,他有能力弄死廖裕錦。

“還離婚麼?”溫敬斯笑著問要個答案。

祝璞玉答非所問:“我之前還在納悶,溫家和江家這麼正常,怎麼偏偏出了江佩矜這個瘋子。”

凝著對面的男人,殷紅的勾起一個諷刺的弧度,“不過現在看來,不是特例。”

溫敬斯和江佩矜一樣,都是瘋子。

江佩矜當初用威脅廖裕錦,現在溫敬斯又用廖裕錦威脅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沒錯,我不是什麼好人。”溫敬斯欣然承認,“你在招惹我的那天就該認識到這一點,這艘船上來了,就沒那麼容易下去。”

“除了離開我之外,其他事我都可以答應你。”溫敬斯給出一句承諾,像是在哄:“現在可以休戰了麼?”

祝璞玉沒有傻到相信他的承諾,如果真趁這個時候跟他問廖裕錦的下落,他絕對不會說。

無非就是一句無關痛的哄騙,重點在于“不能離開他”。

祝璞玉勉強“哦”了一聲。

不離婚是不可能的,但現在溫敬斯搬出廖裕錦威脅賭不起。

等找到廖裕錦再說吧。

至于婚禮……

“那周末我們一起回老宅選日子。”溫敬斯的聲音打斷了祝璞玉的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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