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臣懶得再搭理他,攬著蘇安宛的腰,“寶寶,咱們回去繼續吃飯。”
蘇安宛被他這護短的模樣逗笑,乖乖跟著他走。
林北修還想追上去理論,被慕燁白一把拉住,“行了行了,你斗得過景臣?”
林北修氣呼呼地跺腳,又氣又委屈,“傅哥太欺負人了,我不就是開個玩笑嘛。”
韓卓文在一旁笑,“北哥,哪有人聽別人在自己妻子面前說年紀大的?傅爺輕飄飄說幾句已經是輕拿輕放了。”
林北修瞪了他一眼,“你還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渣了藍熙和宋時染談的事,小心玩火自焚。”
韓卓文笑容一僵,心里有些發慌。
蘇安宛跟著傅景臣回到包廂,剛坐下,就忍不住問,“林北修真的日日……那什麼?”
藍熙剛從包廂洗手間出來就聽見這麼一句話,好奇問,“什麼什麼啊,宛宛你在說什麼?”
傅景臣看了一眼藍熙,隨后把嗓子里的‘假的’咽下去,邊泛著若有若無的笑,“這種事除了他,誰又能清楚呢。”
“也對。”
蘇安宛煞有其事點頭,又沒有東西能證明清白。
轉眼就拉著藍熙興致說八卦去了。
傅景臣勾。
嘲諷他年紀大?
林北修別想追媳婦。
周末,傅景臣打算上午帶著安安去醫院查。
可從早上起床他就察覺出不對勁了。
一向生鐘很準時的安安難得沒起床。
傅景臣看了一眼時間上樓,他躡手躡腳進了臥室,床上的人背對著他睡覺。
傅景臣湊近,單膝跪在床上,在耳邊輕喚,“寶寶,起床了。”
閉著眼睛的人毫無靜,然而傅景臣卻準捕捉到睫一瞬間的。
傅景臣角微勾,故意提高音量,“寶寶,要是不想去醫院查,那我就取消預約了,正好今天公司還有個重要會議。”
蘇安宛一聽重要會議,心底一慌,睫又抖了抖,不想因為自己耽誤他工作。
剛準備睜眼,就覺傅景臣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脖頸,輕笑一聲,“寶寶醒了?”
蘇安宛無奈睜開眼,翻過去親他的臉,小聲撒,“我害怕去醫院。”
傅景臣放縱抱著自己的臉又親又咬,這是安安撒的小習慣。
可能自己都沒意識到。
“寶寶乖,老公寸步不離陪著你,很快就結束。”
蘇安宛聽了傅景臣的話,還是有些猶豫,手指揪著他的領,可憐地說,“老公,真的要去嗎?我覺我好的。”
的眼睛盯著你,真的會讓人心神漾。
傅景臣差點就要妥協,可想到的,耐心地哄著,一把將人抱在懷里,長邁進了洗漱間。
“我知道寶寶好,但做一個檢查,這樣老公才能更放心嘛,而且只是簡單檢查一下,不會疼的。”傅景臣好牙膏遞給,過鏡子能看到氣不足的臉,心疼地從后背擁住,“寶寶,對不起。”
都是他和傅家的錯。
蘇安宛一手拿著牙刷刷牙,只好抬起另一只手安他的臉,卻被男人抓住手指吻了吻。
等漱完口后才轉在他臉上印下一個吻。
不施黛的孩淺淺笑著,彎著眸子亮晶晶的,雙手捧著他的臉,仰頭看向高中時期就喜歡的人。
“傅景臣,我不怪你,我很高興能遇見你,也不后悔。”
傅景臣看著他夢寐以求的一幕,眼眶有些發熱。
他曾經求之不得的意,早早就已經得到,是他不知珍惜。
此時的安安什麼都心甘愿,說不后悔。
可傅景臣卻清晰的記得,很多年后的安安,醉酒說過。
后悔了。
他曾承不住的一句話,是委屈了自己五年之久換來的救贖。
傅景臣掩下意,抵著的額頭,一字一句地承諾,“謝謝寶寶,我不會辜負你的意。”
“嗯。”
洗漱完畢,兩人吃過早餐便出發去醫院。
蘇安宛去各個科室做檢查,傅景臣一直都陪在后。
“夫人有貧的癥狀,四肢應該偶爾也會刺痛,這都是之前做手留下的,最重要的是夫人以后要多注意不要去人群聚集的地方,免疫力下降會很容易使細菌和病毒侵,一定要注意休息,不要過度疲勞。”
傅景臣認真地聽完醫生的話,眉頭鎖,一臉擔憂,又向醫生仔細詢問了許多注意事項和調養方法。
“貧主要還是補充含鐵,維生素12的食,蛋蔬菜要多吃。”
“好,我記住了。”
在回家的路上傅景臣就一直安排各種營養師護理師,他還想打電話取消晚上在醉逢的聚會,被蘇安宛一把攔住了。
“都說好的事突然取消,這樣顯得我多不合群?”
傅景臣一個頭兩個大,這種時候了什麼事都沒有重要,“寶寶,不會有人敢說什麼的。”
看著他如臨大敵的樣子,蘇安宛一陣好笑。
一個病號沒什麼覺,他倒是害怕上了。
“去醫院檢查哪有人沒病沒災的,你不用這麼繃,平常稍微注意一點就好。”
“我年輕,恢復力很好的。”
執意如此,傅景臣最后只是給林北修發消息,讓醉逢清場,尤其是那群不干凈的男男,一個都不許出現。
傅景臣擁著蘇安宛到包廂的時候,林北修幾個人正在打牌,包廂里一點煙霧繚繞的景象都沒有,干凈的不能再干凈了。
蘇安宛掃了一圈,慕燁白和林北修都在,韓卓文邊坐著一個年輕生,另一對男不認識。
“傅哥和嫂子來了,快坐。”
包廂里的人看見來人后紛紛起笑臉相迎。
傅景臣攬著蘇安宛的腰肢,沖著林北修嫌棄擰眉,“你這地方消過毒沒?”
林北修滿臉黑線,“傅哥,您這不是砸我招牌嗎?醉逢的衛生狀況說第三就沒人敢說第二!”
蘇安宛聽著這別扭的話,順口問,“第一呢?”
“傅氏旗下的商場酒店唄。”林北修氣得直哼哼,“論吹求疵誰也比不上咱們傅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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