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蘇不知道傅西燼和曾瓊鈺說了什麼。
接連兩天,當地都在下大暴雨。
節目組沒敢再安排外出活,這里到都是山,容易發生坡。
村里有一老屋,就因為坡被塌了。
所幸的是,這個老屋已經多年沒住人了。
曾瓊鈺都不再拉著傅西燼說話,甚至好像在疏遠他。
傅西燼渾不在意。
最傷心的莫過于他們兩個的CP,網上哀嚎一片。
如果他們嗑的CP是假的,那什麼是真的?
第六天晚上,節目組再一次讓大家發短信。
一如上一次,依舊七八糟。
但江婉緹和傅同嚴互發了短信,好歹讓導演松了一口氣。
這一周下來,傅同嚴和江婉緹的熱度還真不低,他們功圈了一波CP。
傅同嚴人雖然有些油膩,但有份加持,好歹也是管著一個大公司的老總。
他和江婉緹在一起,怎麼不算是霸總和千金,門當戶對呢?
那些嗑不上傅西燼和曾瓊鈺的觀眾,轉而嗑起了江婉緹和傅同嚴。
這一對每天都在發糖,簡直是CP福利放送。
到了最后一天告白階段,傅同嚴穿著西裝,頭上打著發蠟,為江婉緹空運過來999朵紅玫瑰,單膝跪下和告白。
心打扮的江婉緹故作驚喜,又幸福,答應了他的追求。
節目鏡頭最后定格在他們兩人接吻的影上,看著幸福又甜。
最后這個環節,把整個節目推上高。
雖然過程不完,但結局還是令人滿意的。
尤其是助農項目進行得很順利,傅西燼讓人聯系了渠道,把剩下的石榴都給收走了。
不然接連暴雨,果子賣不出去都得爛在山上。
越蘇正在收拾東西,顧楠電話打了過來。
“怎麼樣,一周時間,有沒有和傅總出什麼火花?”
越蘇淡聲道:“上節目呢,怎麼?要也是回去再。”
顧楠:“……怎麼聽得人心里黃黃的。”
越蘇抿著笑,“你和遲鉞呢?老男人沒找你了?”
顧楠嗤然,“找了也得我理他才行。”
不說遲鉞的事,把話題扯了回來。
“我本來還以為傅總會給你準備一個深告白,結果風頭全讓江婉緹出了。”
越蘇語氣帶上幾分諷刺:“我就是要讓出風頭,鬧得越大越好。”
省得回頭,還得添一把火。
“先不說了,我等會兒還得跟著節目的車一起走。”
越蘇收拾好東西,拖著行李往外走。
去哪里都喜歡帶點當地的土特產回去,這次也不例外。
因而每次回去的行李,都比來時重。
只是這一回,沒有拎行李的機會,直接被傅西燼接了過去。
兩只手提起來都費勁的行李箱,在他手中輕輕松松。
“阿燼,我安排了車,你要跟我們一路嗎?”傅同嚴主走了過來。
傅西燼淡聲道:“不用。”
傅同嚴看向越蘇,“越蘇你呢?”
越蘇就算沒車回去,也不會想和他們一路。
“跟我一路。”傅西燼道。
傅同嚴自討沒趣,便沒再提這件事。
但有些話還是想和越蘇說清楚。
“越蘇,先前婉緹一時糊涂,做了錯事,也到了心的譴責,這件事就過了。回頭我給你介紹兩個代言,就當是賠罪,希你大度一些,別和計較。”
這話越蘇聽著覺得好笑。
要要因為吃了苦頭,江婉緹到心譴責就夠了?
不過爭執這些毫無意義。
越蘇不聲走到傅西燼旁,和傅同嚴拉開距離。
“離我遠點,我怕狗。”
傅同嚴愣住,“這里哪兒來的……”
他忽而臉變了,沉著看。
“越蘇,我給你臉了是吧?都是一個圈子里的人,過剛易折的道理,你不懂嗎?”
越蘇氣定神閑,“懂啊,可我以前在星也是這樣的。”
傅同嚴笑了,“你把星和嘉言比?星算什麼東西。”
越蘇恍然,“照著你這意思,星和嘉言,就像你和傅總嗎?”
向來知道怎麼說話,最能人痛。
一如此刻。
傅同嚴倏然攥住拳頭,怒火沖天。
但因為傅西燼在,不得不忍。
他冷冷一笑,大步走了出去,連江婉緹都忘記了。
越蘇抱著要要,臉上的疹子已經消退,但要要太白了,了幾天的藥還是能看出痕跡。
所幸丁大夫給的藥好,止住了,避免把疹子抓破。
要要見越蘇盯著的小臉看,仰頭說道:“媽媽,我的臉不了哦。”
越蘇親了的小臉一下,“媽媽知道,但欺負過你的人,媽媽都會幫你把債討回來。”
很記仇的。
傅西燼著的手指,“有需要的話,可以找韓司。”
越蘇哼了聲,“我要自己來。”
要親自下場和江婉緹撕,那才過癮。
傅西燼知道想做什麼,之所以沒手,就是了解越蘇的心思。
他不需要干預太多,反正無論如何,有他托底。
他當然能護著越蘇,但一輩子時間那麼長,總有百一疏的時候。
護著,不如讓長,有足夠的能耐保護自己。
嘉賓陸陸續續離開,只剩節目組工作人員留下來善后。
韓司倒是給傅西燼提前安排了私人飛機,但還得等司機過來接。
等著等著,要要困得窩在越蘇懷里睡著了。
傅西燼把要要從懷里接過去,抱回床上睡。
越蘇跟著回到了樓上。
男人才放下要要,便抱著往隔壁房間走。
設備都拆了,工作人員不會再上樓,他便有些心猿意馬。
越蘇環著他的頸項,任由他索吻。
忍了這麼些天,都沒越雷池半步,也是想的。
只是箭在弦上的時候,手機響了。
傅西燼著越蘇的下頜親吻,氣息輕:“別管。”
反正響的也不是的手機,越蘇自然不管。
但這手機鈴聲跟催命似的,本不帶停的。
再好的興致,也被打斷了。
微微推開傅西燼,哄道:“興許有急事。”
傅西燼面沉,徑直拿過手機。
“你最好有事!”
韓司語氣急促,三兩句話便把事說清楚。
越蘇也不知道他說了什麼,只看見傅西燼面冷寒,眸泛著寒,薄抿著。
“等我回去理。”
掛斷電話,越蘇已經穿好服。
“怎麼了?”
傅西燼面沉冷,“曾永發公開宣布長艇和鯨業聯姻一事,登上了港城各大報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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