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姣安靜地躺在這養傷。
晌午的時候,玉姣聽到門被推開,連忙又閉上眼睛。
察覺到,有人接近自己,聽腳步的聲音,應該是拓跋恭的。
拓跋恭看著躺在床上,安然睡著的玉姣,忍不住地出手去,想去玉姣的臉頰。
他自認為,自己不是一個好之徒。
他劫持玉姣,也的確是為了圖謀大業。
可任何一個男人,看到玉姣這樣一個絕人躺在這,心中都會有忍不住去接近的覺。
就在拓跋恭的手,快要到玉姣的一瞬間。
玉姣猛然間睜開了眼睛。
明亮清澈的目之中,仿若帶著銳利的鋒芒,直直地盯著拓跋恭。
玉姣的聲音有些干啞,但卻帶著一種破釜沉舟一般的倔強:“王爺!您在做什麼?”
玉姣之所以稱呼拓跋恭為王爺,而不是直接罵上去,也是希提醒拓跋恭他王爺的份,的客氣,是希拓跋恭也能保持面。
讓拓跋恭不至于撕破最后的偽裝。
拓跋恭聽到玉姣這樣一說,玉姣的手微微一頓,很是隨意地收了回來。
接著,他就徑自坐在了玉姣的床邊。
玉姣瞧見這一幕,當下就從床上起。
當然,就算此時此刻,玉姣起的時候還是沒有忘記捂住自己的心口,讓自己看起來傷得格外重。
也虧了楚欽月。
讓能有理由,讓自己傷,如今……相信拓跋恭不會真的對一個有傷在,奄奄一息的人。
拓跋恭想要手去攙一下玉姣。
但玉姣面若寒霜的,往后躲了躲。
拓跋恭笑道:“你傷了,怎麼還要逞強?讓本王照料你不好嗎?”
說到這,拓跋恭微微一頓:“放心,不會有人知道,本王此時來探你了,所以玉妃娘娘不必擔心名聲損,更不會影響到本王的大計。”
玉姣冷冰冰的開口了:“我傷,還不是拜王爺所賜?王爺何必假惺惺地來表示關心?”
玉姣是故意這樣說的。
拓跋恭聽到這話,沉默了一瞬,便道:“的確是本王考慮不周,不該讓楚欽月接近你,但你是個聰明的人,應該知道,那是楚欽月自己愚蠢,而不是本王想傷你。”
玉姣冷聲道:“王爺說得好聽,可若不是你,楚欽月怎麼會在此?”
說到這,玉姣微微一頓,繼續道:“只是我實在有所不解,不知道王爺可否為我解。”
拓跋恭笑了笑。
拓跋恭雖然比蕭寧遠大上不年歲,但面容廓分明,只看外表,其實也算是一個英武的男子。
他很是隨意地說道:“你說。”
玉姣看著拓跋恭問道:“王爺和楚欽月,到底是什麼關系?”
拓跋恭聽到這,臉上有了幾分調笑:“娘娘這般在意,本王同的關系,莫不是……發現本王的好了,開始同爭風吃醋了?”
玉姣嫌惡的別開頭去。
這拓跋恭的自我覺也太良好了。
好在拓跋恭只是調笑玉姣兩句,并不是真的這樣想的。
但他也的確想拉近和玉姣之間的距離,若是……能讓蕭寧遠的人,對自己心甘愿的臣服,對他來說,也很有征服的快。
于是拓跋恭就解釋了一句:“本王和是舊相識了,八年前,本王曾悄悄潛汴京,認識了楚欽月。”
他微微一頓繼續道:“雖是水緣,但為本王誕下一子,本王是個有義的人,自然不能瞧著孩子的生母,慘死在你們大梁的宮廷之中,這才將帶了出來。”
說到這,拓跋恭看向玉姣說道:“若你也愿意同本王在一起,本王也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玉姣沒理會拓跋恭后面那句話。
腦海之中一直回響著,拓跋恭前面那些話。
原來。
真相竟然是如此的。
那梁琮,不是廢帝梁琰的,更不是蕭寧遠的,而是……拓跋恭的!
八年前,若沒記錯的話,楚欽月應該還是一個沒出閣的姑娘家,竟然就同外邦男子有了私。
甚至還珠胎暗結!
這楚欽月,還真是大膽!
當然,最讓人覺得大膽的是,這楚欽月察覺到自己有孕后,應該是尋不到人負責了,便在圍場狩獵的時候,主接近了那廢帝梁琰。
由于那梁琰是先寵了楚欽月,后才納楚欽月宮。
所以楚欽月也順理章地躲過了驗。
再后來,楚欽月憑著肚子里面的孩子,更是母憑子貴。
這還真是好手段!
玉姣忍不住地想起了白歲蘭,當初白歲蘭……也是同外男勾結,有了孩子。
若不是被發現端倪,打了計劃。
只怕蕭寧遠這會兒,當真要給別人養孩子了。
這兩個人不愧是主仆,簡直就是一脈相承。
還有,這一次拓跋恭到汴京城后,只怕楚欽月早早的就和拓跋恭有所聯絡了,畢竟……這位楚妃娘娘,昔日和那廢帝梁琰在一起的時候,便嘗試著引蕭寧遠。
不得不說。
楚欽月是個有心機,有手段,也豁得出去的人。
拓跋恭又道:“我知道你心中不快,但我已經重重懲治過楚欽月了,絕對不會再傷你。”
“你若是不解氣,本王可以讓楚欽月,親自來給你道歉。”拓跋恭繼續道。
玉姣心中冷笑,這拓跋恭上說著對楚欽月有義,實則轉頭就將楚欽月賣了,當討好自己的工。
玉姣看向拓跋恭,揚眉一笑:“王爺當真舍得讓那楚欽月,親自和我道歉?”
拓跋恭點頭:“這是自然。”
拓跋恭說到做到,這會兒就差人道:“將楚欽月帶過來!”
不多時,玉姣便瞧見,楚欽月從門外進來了。
此時的楚欽月,看著格外的狼狽,早沒了今天早上那不可一世,洋洋得意的樣子。
楚欽月一進屋子,就瞧見玉姣靠在床頭,而拓跋恭竟就坐在床的另外一邊。
雖然兩個人還是保持了距離,但還是能覺到,拓跋恭那想要接近玉姣的心思。
楚欽月在心中恨恨地罵著,賤人,簡直就是一個賤人!憑著自己有幾分姿,勾引了蕭寧遠不說,如今竟然還勾引拓跋恭!
虧了玉姣不知道楚欽月心中是怎麼想的。
若是知道了,一定會覺得十分好笑。
畢竟……真正實打實去勾引拓跋恭的,從始至終,都利用和男人上位的,可從來不是玉姣。
“還愣著干什麼?跪下道歉!”拓跋恭瞇著眼睛看著楚欽月。
楚欽月不敢相信地看著拓跋恭:“王爺,你休要被這個賤人蒙蔽了,我本就沒有傷!是……”
“是我自己,拿你的發釵,刺心口的嗎?”不等著楚欽月說完,玉姣就接著楚欽月的話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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