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渺從得知當年還是江寒支走梁群一事后,便一直在調查這些年來江寒做額的事。
不查不知道,這一查,這小叔給的驚喜可是多得不得了。
挪用華南醫院公款,聚眾賭博等各種事層出不窮。
但奇怪的是,每次江浩都會幫江寒擺平這些事,所以這就是區別嗎?
看看他們兄弟二人好什麼樣,卻一起合謀害死了的父母。
想到這里,江知渺的臉上再也沒有半點暖意。
拿著手機,站在臺上走神,江寒肯定是要見的,至于什麼時候見,見了以后怎麼問出自己想要的回答,江知渺還在思考這個問題。
正當想得神的時候,臥室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陸聞舟從外面走了進來。
他從后將人摟在懷里,“在想什麼?”
江知渺回過神來看著他,揚起一抹笑來,“在想你什麼時候回來,這就見到了。”
陸聞舟將人轉過來面對他,“是嗎?想我了?”
夫妻之間,這樣的談總容易讓臥室的溫度快速升高。
“嗯,想。”江知渺倒是也不避諱,直截了當的說。
陸聞舟手指落在下,有一下沒一下的,撓的心的。
“陸聞舟。”輕輕地著他的名字。
“嗯?”男人的手已經由下落在了的發梢上。
江知渺低低的開口,很認真的問道,“你說,為什麼我大伯,小叔他們能不顧親害死我父母呢?”
“這個問題你有答案。”
“就是因為我父母有華南醫院嗎?”江知渺輕輕地問。
在絕對的利益面前,原來親也可以變得那樣不堪一擊。
“人心是不一樣的,每個人看重的在意的也是不一樣的,江浩跟江寒,貪太重,正是因為貪才導致他們一步步走到現在。”
“我不管他們是什麼原因,我只想要知道,我父母的死,還有沒有其他人,我也一定會讓們付出應有的代價。”
江知渺目里都是冷意。
陸聞舟輕輕地著的腦袋,“嗯,什麼時候去見江寒,我跟你一起去。”
“現在還沒有確定,等到霍紓以那邊拿到那個證人的證詞,再去見面。”
“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霍紓以可以搞定這件事。”
都這麼說了,陸聞舟也就沒再問其他的。
……
陸聞舟忙于公司的事,江知渺一門心思的查真相,雖然各忙各的,但兩人的關系卻是一直都有升溫。
陸聞舟會在工作閑下來的時候給打電話,電話里聊的容很平常,可就是這樣的日常讓江知渺覺得很特別。
清楚知道陸聞舟的工作有多忙,所以他能在閑下來的時候跟聊天,已經是很難得。
停職的時間長,江知渺每天都有問周楚夏宜的況,終于在一個月左右的時候,夏宜出院了。
而夏宜也給打來了電話,說想要見一面。
江知渺想了想沒拒絕,答應了。
倆人約在餐廳,夏宜說一定要請吃飯。
倆人對面而坐,江知渺看著夏宜,穿著水墨國風改良半,臉上妝容很淡,跟之前見到的樣子完全不一樣了。
“康復得還好吧。”江知渺喝著水,一邊問道。
夏宜點頭,“康復得很好,謝謝江醫生,還有,對不起。”
江知渺垂眸,臉上的笑容很淺,“說什麼對不起?”
夏宜很認真的說,“我手那天發生的事周醫生都跟我說了,你執意的幫我做手,所以才會被停職的。”
“周楚跟你說了這個啊,我還當是什麼事呢,你不用說對不起,當時不管是你,還是別的什麼人,我都是一樣的對待。而且,我停職不是因為那臺手,當時不管有沒有手,我都會被停職。”
夏宜不確定說的這話,是認真的還是開玩笑的。
“真的嗎?”
“真的,我沒必要怕騙你,你現在康復了我也為你高興,但畢竟是大手,之后還是要多小心,定期的回去復查。”
“嗯嗯,我知道的。”
江知渺看著夏宜,想到夏宜手之前關于徐行的事。
不知道夏宜現在知道了沒有?
夏宜心思細膩。
“江醫生有話想要跟我說?”
江知渺不確定現在是知道還是不知道,只能試探的問道,“你跟徐行還在一起嗎?”
夏宜微愣,大概是沒有想到會提起徐行。
“沒有,我們分開了。”
江知渺聞言,停頓,后問道,“你都知道了?”
“嗯。”
江知渺不知道夏宜平靜的語氣之下是多麼的心痛,到現在都還記得夏宜說起徐行時候眼角眉梢都是意的模樣。
“你有問他為什麼嗎?”
“事已至此,我何必問呢。”夏宜低著頭,“其實一開始就是我太貪婪了,我以為家境不重要,我以為他我,我以為我們還是合適的,但我忽略我們之間本就有著很多無法逾越的鴻,他是豪門爺,我是艱難求生的小鎮孩,我們之間,如何走到一起呢,說到底,還是從前那樣我以為的甜給了我錯誤的認知。”
夏宜娓娓道來,難以言喻的悲傷,說同這話太夸張,但江知渺就是覺得心沉沉的。
沉默了許久,也只能是這樣告訴夏宜,“他非你的良人,你也會遇到那個滿心滿眼都是你的人。”
夏宜看著窗外,“經歷了一場大病,能夠想明白的事多了很多,只是生活中的一劑調味品,并不是生活的全部,為了我能活下來,江醫生,周醫生,醫生都付出了太多心,我要還是個腦豈不是對不起你們?”
江知渺就欣賞這樣的態度,對著夏宜豎起大拇指,“你能這樣想就好了,非常棒。”
“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江知渺問夏宜。
“再好一些我就去找一份工作。”夏宜很認真的說,“跟徐行在一起后很多謀生的技能都被荒廢了,現在沒了徐行,總要一點一點的撿起來才能維系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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