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的臉更紅了,有些無措地抓了安全帶。
“沒事,你開車吧,不用管我。”
程或知道很弱,天氣一降溫就容易生病。
因此,他神嚴肅打了方向盤,調轉方向,“先去醫院做個檢查。”
明珠趕手握住他的手腕,“不用,我真沒有不舒服。”
“不行,上回你洗完澡在臺吹風,冒了也不看醫生,后來發燒四十度,你不記得了?”
明珠瞪眼看著他。
那還不是他的錯!
那天他們兩個拌了,氣不過,跑去臺吹風氣,結果就冒了。
到了醫院,程或解開安全帶下車,打開明珠那一側車門,彎腰過來,解開明珠上的安全帶,然后手抱起,將從車上抱出來。
明珠的手在他結實的手臂上,不由生氣道:“說了我沒病!”
程或看都不看,“等你有病了就來不及了。”
明珠氣得打了他一拳。
可是他結實得很,他不疼,的手都疼了。
將手收回,自己給自己了。
程或瞥了一眼,語氣涼涼:“這麼多次還不長教訓,打我也是你自己疼。”
明珠哼了聲,不想理會他。
程或帶去醫院掛了門診,做了檢查,檢查結果自然是沒什麼事。
明珠氣鼓鼓道:“都說了沒事了,我還要忙工作呢,在這里耽誤了這麼久,過去都晚了。”
程或看了眼時間,打了個電話給工廠那邊的負責人,讓他收拾兩間客房。
明珠問他:“收拾客房做什麼?”
程或:“工廠遠,一來一回加上你要看產品,你晚上還有多時間睡覺?直接在工廠客房休息,明早你親自看著發貨,我們再回來,不是更好?”
他是擔心來回折騰吃不消。
明珠想了想,同意了。
之前發貨出過幾次岔子,還是自己看著發貨出去才放心。
路上,明二太太給明珠發來語音。
明珠也沒避著程或,直接點了播放。
【明珠,明晚要不要回家吃飯?阮家那個小兒子剛好回國,你們小時候不是玩得很好?你阮阿姨也有那個意思,我也不是說要你們見面就在一起,就先做個朋友,你覺得呢?】
明珠頓時有些尷尬。
明二太太最近會給介紹一些青年才俊,都是家世、相貌、才能不錯的男生。
雖然沒明說是相親,可是年人哪能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明珠心想,自己這麼普通,那些優秀的男孩子憑什麼喜歡自己啊?
每次吃飯都覺得很別扭,本放不開和那些男生聊天,更別提做朋友了,也就沒了然后。
明二太太上不說,心里也是替著急的。
明珠知道是為了自己好,要是以前那個親媽,那是恨不得將隨便嫁了,只要有錢有勢能幫到家里就行,本不管是否幸福。
因此也一直沒好意思拒絕嬸嬸的好意。
明珠:【嗯,我知道了,我會去的。】
明二太太:【那就好,那你先休息,注意。】
明珠將手機收回包里,沒注意到程或的神冷了幾分。
到了工廠,明珠快步走向倉庫。
進去和倉庫主管涉一番后,去了貨架邊上驗貨。
貨架上塞得麻麻,明珠隨機拿下包裝好的服,剛拿出一包,剩下的貨突然全部崩塌,朝的方向砸了過來。
想躲開,卻已經來不及。
這時,旁邊的程或眼疾手快,手臂將整個人撈了過來。
明珠躲在他懷中,心有余悸看著倒下來的幾十包服。
看著程或,說了聲謝謝。
程或松開手,聲音冷沉:“小心一點。”
明珠注意到他的手臂有一道痕,擔心道:“你怎麼傷了?”
程或看了眼自己手臂的傷痕,不是很當一回事,“沒事,不疼,等下我拿紙巾一下就好。”
明珠被氣笑了,“這麼深的口子,你拿紙巾一下就行?你不怕傷口發炎嗎?”
氣呼呼拉著他的手往辦公室走,并邊對倉庫主管道:“幫我拿消毒酒、棉簽來。”
倉庫主管趕應好。
程或看了眼明珠,本想說這傷口真不要,可是看著生氣擔心的樣子,又閉上了。
進了辦公室,明珠讓他坐在沙發上,等倉庫主管拿來消毒酒和棉簽,接過來后,蹲下子來幫他消毒。
倉庫主管接了個電話,出去了。
辦公室只有二人。
明珠拿了棉簽,沾了酒,輕輕涂抹在他傷口上。
怕他疼,還俯幫他吹了吹。
上好聞的氣息,縈繞在程或鼻間。
程或不由繃了全,神更加嚴肅。
明珠抓著他的手,見他比剛才還,好奇抬頭問他:“很疼?”
程或莫名覺得很熱,額間都冒汗了。
明珠卻以為他在忍疼痛,忍不住道:“疼你就,我又不會笑話你,你這麼能忍做什麼?”
程或哭笑不得。
他一個大男人,難道還會因為這點小傷口大喊大?
明珠見他不說話,知道他這悶葫蘆一向寡言,也不搭理他,繼續給他上藥。
上完藥,明珠起,把棉簽丟進垃圾桶,然后對他道:“你這傷口不要水,知道嗎?”
程或嗯了一聲。
明珠怕不把自己的話當一回事,生氣道:“你真的有把我的話聽進去?”
程或點頭,“知道了。”
然后,他看了眼自己的手臂,道:“我的手傷了,明天應該不能開車了。”
明珠點頭:“當然,我肯定不會讓你開車。”
程或挑眉:“可這里不好打車,我們明天回不去....”
“回不去就先在這里待兩天吧,我正好趁機看看工廠有什麼需要整改的地方。”明珠理所當然道。
程或忍不住勾:“好。”
如果回不去,明天也不用和什麼回國的小爺吃飯了吧?
程或覺得自己手臂上的傷,傷得也算及時。
...
沈梔下班后,徐以盈來接。
保姆車上,還有公司簽約的兩個新人。
一個溫連馨,一個秦煦。
兩人看到沈梔,都很有禮貌點頭打招呼:“梔姐好。”
沈梔也對他們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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