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白過來的一瞬間,陸夫人幾乎暴跳如雷,整張臉都氣得扭曲了。
“許羨魚做夢!想讓我離婚,除非我死!”
陸琳瑯也吃了一驚,完全沒想到許羨魚竟然想要陸家把陸夫人掃地出門。
不得不說,這手段是真的誅心。
陸夫人唯一的依仗就是陸家,沒了陸家,跟殺了也沒有兩樣了。
不過隨即陸琳瑯心中便閃過一竊喜。
許羨魚和陸夫人鬧得越兇越好,對接下來的計劃越有利。
陸琳瑯趁機拱火道:“媽媽,許羨魚實在是太過分了,我看本就不想放過陸家,不過是拿這個當借口變著法來戲耍我們。”
陸夫人臉鐵青,口怒火熊熊燃燒,對許羨魚恨不得生啖其。
“我從來沒見過比這個妖更惡毒的人,難怪當年的父母要拋棄,恐怕是早就看出了是個禍害,要我有這樣的兒,我一定生下來就把掐死!”
聽到這話,陸琳瑯眸閃了閃,努力下想要上揚的角,心里差點樂開了花。
真想讓許羨魚也聽到這句話啊。
的親生母親恨恨到在一出生就想掐死。
許羨魚知道了,一定會很傷心很痛苦吧。
葉謙冷冷地看著反應激烈的陸夫人,果然針不扎在自己上就不知道疼。
剛才還勸陸琳瑯為了陸家忍讓,現在到自己,就只剩下憤怒和仇恨了。
沒想過為了陸家,為了丈夫孩子答應離婚。
恐怕陸夫人想象中的道歉,就是忍辱負重地對許羨魚說一句對不起。
愿意為陸家做出的犧牲,也僅此而已。
陸夫人和陸琳瑯不愧是母,都一樣的自私。
難怪老爺子不愿意幫忙,恐怕是早就看穿了們的本。
葉謙自嘲一笑,虧他還天真地想幫們一把。
現在看來,就算他今天說服了許羨魚,等看到陸夫人的態度,也不可能原諒。
葉謙疲厭倦地閉了閉眼,不想再蹚這趟渾水。
“既然你們都不愿意為了陸家犧牲,那我也幫不了你們,你們回去吧。”
說完,葉謙也不給陸夫人母說話的機會,直接轉離開。
“哥!你就這樣不管我們了嗎?”陸夫人著急地喊了聲。
然而葉謙沒有回頭,影很快消失在了樓梯間。
陸夫人又氣又傷心,眼淚再次落下。
現在正是境最艱難的時候,可自己的父親和哥哥,卻都拋下不管了。
陸琳瑯手幫陸夫人掉眼淚,“媽媽,別哭了,你還有我陪著你呢,我們先回家吧。”
陸夫人不愿意走,可葉老爺子和葉謙擺明了不想再見,留在這里也沒意思,于是點頭和陸琳瑯離開。
坐在回家的車上,陸夫人還在委屈。
始終覺得葉老爺子和葉謙都偏心許羨魚,所以不肯盡心盡力幫。
一想到許羨魚,陸夫人就忍不住咬牙切齒。
這個妖長得像誰不好,偏偏長得像母親,想想都覺得膈應。
當年葉老太太生下陸夫人不久就病逝了,陸夫人對于母親的記憶很,對的也很淡。
所以一開始看到長得像葉老太太的許羨魚,也沒什麼特別的覺。
后來許羨魚幾次三番和陸家發生矛盾,陸夫人開始厭惡起,看到的臉,非但不覺得親切,反而覺得晦氣。
但葉老爺子和葉謙不同,他們都是和葉老太太生活過的,深厚。
哪怕過了這麼多年,他們依舊在懷念。
所以難免對長得像葉老太太的許羨魚移,這些陸夫人都能理解。
可讓陸夫人無法接的是,他們再移,對許羨魚特殊,也不應該越過去。
畢竟才是葉家的兒,許羨魚說到底只是一個陌生人。
一想到剛才葉老爺子為了許羨魚打了自己一耳,陸夫人就忍不住怨氣沖天。
“這個許羨魚一定是上天派來克我們陸家的!”陸夫人恨恨地道。
陸琳瑯自責道:“都怪我,當初要是我沒有得罪就好了。”
“就算你當初沒有得罪,肯定也會找別的借口來對付陸家,像這麼狠毒的人,以后絕對不會有好下場!”陸夫人語氣怨毒地詛咒道。
陸琳瑯看著陸夫人深惡痛絕的樣子,知道現在已經對許羨魚恨之骨。
估計只要有辦法對付許羨魚,肯定會毫不猶豫地答應。
而要的就是這個結果。
陸琳瑯故作憂愁道:“媽媽,現在連外公和舅舅也不肯幫我們,我們該怎麼辦才好?”
說到這個,陸夫人也犯了愁。
本來就是一個被養的宅婦人,又常年纏綿病榻,對外面的事本不清楚。
陸家出了事,除了求助父兄,也沒有別的門路。
如今葉家這邊指不上了,許羨魚又想陸家休了,陸夫人除了無能狂怒,本沒有別的辦法。
“蒼天無眼,難道我們陸家,真的要毀在許羨魚這個妖手上嗎?”陸夫人有些絕地喃喃。
陸琳瑯聞言,知道火候已經到了。
出一個遲疑糾結的表,言又止道:“媽媽,其實,我倒是還有一個辦法,說不定能對付許羨魚……”
陸夫人正陷怨天尤人之中,聽到這話立刻神起來,連忙追問道:“真的?什麼辦法?”
陸琳瑯卻又搖頭,懊惱道:“還是算了,這個辦法不太好。”
然而陸夫人已經被陸琳瑯勾起了好奇心,“到底是什麼辦法?你先說出來給媽媽聽聽,萬一可行呢?”
陸琳瑯還是不肯說。
陸夫人頓時急了,“琳瑯,咱們陸家已經到了生死存亡之際,你的辦法說不定是唯一能救陸家的機會,你快說啊!”
被這麼一說,陸琳瑯才出了松的表,小心道:“那我說了,媽媽你不可以罵我。”
“好,媽媽保證不罵你。”陸夫人立刻道。
陸琳瑯這才放下心,說道:“我之前聽一個朋友說過,有一個名圣火神教的神教派,他們信奉的火神很靈,只要誠心許愿,火神就會實現信徒的任何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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