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寬敞的大床在沈淮野躺下來之后好像一瞬間就變得狹窄了。
他上那淡淡的雪松冷香飄了過來。
安恬嚨不由得滾了一下。
雖然不擔心沈淮野會對做什麼,但他躺到邊時,安恬還是控制不住張起來。
也許是沈淮野的存在太強了,讓人有些無法忽視。
說起來這還是兩人第一次躺在同張床上。
不對,應該是第二次。
上一次是安恬五年前被下藥,跟沈淮野發生關系的時候。
幸好安恬失憶了,不然肯定沒辦法這麼坦然自若跟沈淮野睡在一起。
四周靜悄悄的,安靜得好像連針落地的聲音都能聽見。
耳邊突然響起沈淮野磁的嗓音,“睡了?”
安恬咽了下口水,故作平靜地說:“還沒,你不也還沒睡?”
沈淮野偏過頭,過窗外灑進來的月看向旁的安恬,角帶起一抹揶揄的笑意:“我怕某個人趁我睡著占我便宜。”
安恬臉上一熱,“誰占你便宜了,你別占我便宜就不錯了!”
都沒擔心沈淮野來,沈淮野居然還擔心吃他豆腐!
也不知道誰給他的自信!
安恬扯過枕頭橫在兩人中間,冷哼道:“這是三八線,誰越界誰是狗!”
說完翻過,背對著沈淮野睡覺。
看著安恬的背影,沈淮野眼底極快地閃過一抹笑意,他不不慢蓋上被子,閉上眼睛睡覺。
安恬本來是為了躲避跟沈淮野說話,結果不知不覺困意來襲,居然真的睡著了。
迷迷糊糊間,安恬覺有人替掖被角,作輕而溫暖。
隨即一抹溫熱落在發頂,摻雜著一幾不可聞的嘆息:“傻子,你還真不懷疑我會對你做什麼。”
安恬再睜開眼睛時,窗外的天已經大亮。
回想著昨天睡夢里聽見的話,不確定是現實還是夢境。
沒等安恬細想,發現自己抱著什麼邦邦的東西,手滾燙而實。
安恬疑地抬頭去,只見昨晚用枕頭隔出來的三八線早就被破壞,自己整個人像八爪魚一樣纏在沈淮野的上。
猛地睜大雙眼,像被燙了似的飛快松開手,心臟撲通撲通直跳。
不會吧!
居然抱了沈淮野!
安恬睡相向來不好,習慣抱著玩偶睡。
昨晚肯定是把沈淮野當的玩偶了。
想到昨晚說的那句“誰越界誰是狗”,安恬臉上閃過一抹尷尬。
幸好沈淮野沒有醒,不然肯定會狠狠挖苦一番!
安恬做賊心虛地掀開被子下床,趁著沈淮野沒醒,飛快溜進了浴室,假裝無事發生。
就在安恬進了浴室后,床上的沈淮野緩緩睜開深邃的雙眼,眼里一片清明。
也許是做賊心虛的原因,一早上安恬都沒有去看沈淮野的眼睛。
沈淮野不不慢跟在后,襯衫扣子懶散地解開兩顆,渾上下著慵懶的覺,“安大小姐,昨晚的三八線怎麼不見了?”
安恬眼底閃過一抹心虛,掩輕咳,“我看你睡得那麼難,所以就收走了。”
“哦。”沈淮野躬垂首,忽然毫無征兆躬靠近,溫熱呼吸撲上鼻尖,“昨晚某個人應該沒越過三八線吧?”
沈淮野俊霖的五驟然在面前放大,近到幾乎能看到他纖的睫,深眼眸幽深得幾乎能把人吸進去。
安恬不自覺咽了下口水,偏頭錯開視線,“當然沒有!”
像是生怕沈淮野發現端倪,先一步下了樓,背影帶著幾分落荒而逃。
沈淮野哼笑,抄著兜不不慢跟了上去。
兩人來到樓下的時候,沈燁華和奚懷萍已經醒了,正陪著沈京晨吃早餐。
“爸,媽。”
安恬主打了聲招呼。
“你們醒了?”奚懷萍招呼他們,“快坐下吃飯吧。”
目在沈淮野和安恬之間游走,關心地問:“恬恬,你昨晚跟淮野睡得怎麼樣啊?”
提到這個,安恬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自己早上抱著沈淮野的場景。
尷尬地笑了下,“好的。”
沈淮野深深地看了一眼。
安恬這個反應落在奚懷萍和沈燁華眼里就是害,兩人對視一眼,眼底閃過年人的了然笑意。
奚懷萍趁這機會說:“既然你們現在結婚了,那就爭取給沈家再多生幾個大胖小子,也好讓我們沈家的香火再旺盛點。”
“咳——”
安恬猝不及防被粥嗆到。
下一秒骨節分明的手遞來一張紙,安恬下意識去接,不小心對上沈淮野那雙似笑非笑的黑眸。
奚懷萍關心地問:“沒事吧?”
沈淮野往椅背上一靠,揶揄笑:“沒事,這是害了。”
安恬在沒人的地方瞪了沈淮野一眼。
你才害呢!
奚懷萍打趣道:“你們倆孩子都有了,有什麼好害的。”
安恬干地笑了笑。
心想,那次是被下藥,怎麼能一樣。
沈燁華附和道:“是啊,多給沈家生幾個孩子,男都好,我跟你媽不重男輕,只要是你們的孩子,我們都喜歡。”
沈京晨興地擺著小短,“媽媽,我也想要弟弟妹妹!”
安恬心想,那你讓你爸去找別的人生吧。
反正是絕對不可能生的!
沈淮野慵懶地靠在座椅上,像是看熱鬧不嫌事大似的,“我們會努力的。”
安恬頭發下的耳朵染上一抹緋紅,手里的勺子無意識攪著碗里的粥。
雖然知道沈淮野是為了在父母面前演戲,但聽見兩人要生孩子這種話,耳還是控制不住發燙。
兩人連覺都沒睡過,怎麼懷孩子?
從沈家出來后,安恬終于憋不住問:“你爸媽以后要是追問我們要孩子的事怎麼辦?”
總不可能兩人真的再生一個給沈淮野父母吧?
安恬猶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說:“不然就說你那里不行,懷不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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