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詩予看見他,立即繃起來。
不是,這麼多人看著呢。
段總親自燒烤不符合他的人設啊。要是被人懷疑了怎麼辦?
此時,周熠問江宴臨,“燒烤好玩嗎?”
江宴臨搖頭:“不好玩。需要耐心,我站不住。”
周熠:“昀哥怎麼也去烤了?”
江宴臨:“可能坐在這無聊吧。”
場上,唯獨趙逸綸饒有興趣地看著段斯昀和宋詩予兩人。
而右邊燒烤架前的褚矜矜,看向二人的眼神快要噴火。
就說宋詩予是只狐貍。
跟江宴臨分手了還不消停。
段斯昀據宋詩予的指導,將蝦烤好,接著遞過去,“你吃這個。別烤了,讓服務員烤。你歇著吧。”
宋詩予瞪著大眼睛,著那幾串蝦。
大哥,你在這“頂風作案”呢?
生怕別人察覺不到我們關系異常是吧。
然而段斯昀不為所,眼神命令接著。似乎不接就一直僵在這。
宋詩予只得接過那幾串蝦,將手里的烤串給服務員。
拿著蝦回來。
段斯昀坐回原位,“沒烤好,給了。”
宋詩予咬一口,味道其實不錯。但仍然皺著眉,做出一副難吃的樣子。
周熠:“有這麼難吃嗎?第一次見昀哥烤串,我試試。”
宋詩予擺手拒絕,“真的不好吃,還是我吃了吧。”
說完,著頭皮,當著大家的面,皺著眉頭把三串蝦吃完了。
兩個服務員接手燒烤架后,烤串出串的速度立即加快了。
他們還準備了保溫的鐵板,鋪上錫紙,讓燒烤不容易變涼。
食材新鮮,烤出來的串自然味。
大家圍著桌子坐,服務員將烤好的串放在錫紙上。
啤酒配燒烤,江宴臨覺得不過癮又人上白酒。
在場的人除了段斯昀沒再筷,其他人都吃著喝著。
宋詩予今天的心適合喝酒,于是給自己倒了一整杯白酒。
的酒量可以,但并不是千杯不醉。特別是在白酒面前。
喝完一杯,就有些微醺。
話也多了起來。
江宴臨和周熠兩個菜,酒量比宋詩予還差,已然頭腦發暈,但神智清醒。
江宴臨舉杯向宋詩予:“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快樂嗎?”
這話一出,場上眾人沉默了,連周熠的酒都被嚇醒了。
宋詩予想了想,“快樂的。”
前期擺了白昭的擾,自然快樂。還通過江宴臨,認識了華菡。
不后悔當初找上江宴臨。
然而,這話聽在其他人耳中,就是另外一番意思了。
江宴臨笑了笑,“快樂就好。”
此時,華菡也喝得有些多,扯住江宴臨的袖,“你跟我訂婚不快樂嗎?”
江宴臨如實回答:“沒有什麼快樂不快樂。你比我想象中要好。我不排斥。”
說著說著,江宴臨靈一閃,“我們來玩真心話大冒險吧。”
褚矜矜舉雙手贊同:“好啊好啊。”
江妍可也是雙眸放,“玩。”
其他人:“都行。”
江宴臨將一個啤酒瓶放在桌上,“瓶口轉到誰就是誰。”
大家對游戲規則沒有意見。
江宴臨轉酒瓶。
酒瓶緩緩停下,瓶口指向了周熠。
江宴臨嘿嘿一笑,“選擇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周熠:“真心話。”
江宴臨:“你還是男嗎?”
周熠:“不是....江宴臨你喝多吧。”
江宴臨笑嘻嘻:“你回答就是。”
周熠遲疑兩秒,“是。”
江宴臨震驚:“你跟衛純?”
周熠:“我跟沒有未來,我不想。”
說話間,周熠的余瞟向江妍可。
江宴臨:“兄弟不錯啊。”
周熠不想跟他拉扯這個話題,“該我轉酒瓶了吧。”
江宴臨:“你轉就是。”
周熠隨手轉酒瓶,瓶口緩緩停在褚矜矜的面前。
褚矜矜立即道:“我選真心話。”
周熠發現自己沒什麼話想問褚矜矜,于是隨口道:“你喜歡昀哥?”
褚矜矜坦誠:“是。”
周熠問了一個大家都看在眼里的問題。
現在到褚矜矜轉瓶子,看著段斯昀的方向,微微使力。
瓶口如所愿停在了段斯昀的面前。
褚矜矜激不已。
段斯昀淡淡道:“真心話。”
褚矜矜問:“你有喜歡的人嗎?”
段斯昀反問:“興趣的人算喜歡的人嗎?”
褚矜矜想了想:“算。”
段斯昀:“有。”
褚矜矜追問:“是誰呢?”
段斯昀:“不好意思,這是第二個問題。”
褚矜矜這才意識到自己問題沒問好,浪費了一個機會。
這下到段斯昀轉瓶子。
他隨手一轉,瓶口飛速旋轉后,緩緩停在宋詩予的面前。
宋詩予放在桌子下的手都攥起來了。
說:“真心話。”
段斯昀凝視,“你覺得自己在上是一見鐘,還是日久生?”
宋詩予:“日久生。”
回答完,到宋詩予轉瓶子。
隨手去轉,瓶口停在江妍可面前。
江妍可立即說:“真心話。”
宋詩予:“從小到大,你最大的煩惱是什麼?”
江妍可想了想,看了眼趙逸綸,又迅速收回視線。
“大概是我喜歡的人不喜歡我。”
出江家,從小想要什麼便有什麼。有父母寵,又有哥哥照顧。
唯一不可得的卻是一個男人。
......
游戲玩到晚上八點,院子里開始漫出涼意,大家便散了。
邊玩游戲邊喝酒,宋詩予一站起來就覺腦袋發暈。
今晚陸陸續續喝了三杯白酒,現在酒勁上來了。
江宴臨、周熠二人被趙逸綸扶著,華菡喝得差不多就停了,所以還算清醒。
要去扶宋詩予,卻聽段斯昀說:“你去幫妍可和褚矜矜吧。宋詩予給我。”
華菡聽到這話,并未覺得有什麼不對。
一手一個扶著江妍可和褚矜矜上樓。
宋詩予和段斯昀落在大家后面。
宋詩予搖搖晃晃,拽著段斯昀的胳膊。
走著走著,突然被段斯昀打橫抱在懷中。
宋詩予頭暈目眩,也不忘哼唧著:“不要,會被人看到。”
段斯昀垂眸看著迷離的眼神:“他們都走了。沒人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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