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黎和沈岸回到包房時,誰也沒看出來他們有什麼異樣。
過了會周篆也回來,給沈岸遞了個眼神,就張羅大家繼續喝酒。
想到他哥剛才那瘋勁,周篆問溫黎:“嫂子,你覺得岸哥人怎麼樣?”
他這一問,包房里所有人的目都看向,就連沈岸也目不轉睛的看,等著的答案。
“好的啊。”溫黎說。
“的呢?”周篆追問。
“……”溫黎想了想,說:“脾氣好?”
周篆沒忍住噗嗤一聲,用紙巾掉噴出來的酒,跟旁邊的葉深說:“說岸哥脾氣好。”
是忘了剛才他哥怎麼扎人手的了嗎?!
“還有呢?”周篆繼續問。
溫黎想著隨便說一個還不行?!看沈岸也一臉期翼的模樣,只能著頭皮繼續說:“清風朗月?”
葉深捂著臉憋笑,跟旁邊的人說:“小師妹還是小,他清風朗月?”
怕是還沒見識過沈岸的狠和腹黑。
溫黎想著又說錯了?
“帥?”溫黎試探的問完,又篤定的說:“對!帥!我沒見過比沈岸還帥的人。”
這下沒人反駁。
“說帥太淺了。”程虞說,小舅明明很多優點。
溫黎有些氣惱的往程虞上撲:“說清風朗月你們笑我,說脾氣好你們也笑我,說帥又說我淺。”
沈岸看著跟程虞打鬧覺得有趣,喝了酒的溫黎雖然不會大醉,但也會顯不一樣的一面。
“不是有意嘲笑你,就是沒想到清風朗月那種好的詞會出現在我哥上。”周篆解釋。
溫黎停下來,覺得很是納悶,沈岸配不上那些好的詞嗎?
認識的沈岸就是清風朗月,就是脾氣很好啊。
他會在被欺負時怒,他會在加夜班的時候送宵夜,他會給買茶買咖啡。
溫等等更好的詞,還沒說呢。
沈岸挑起左邊眉,抿著輕笑,眼神中閃爍著無比自豪的芒看著微有醉意的溫黎,他覺得他的小目標就快實現了。
“小舅,想笑就別憋著了,高興壞了吧。”程禹揭穿沈岸。
喝到十一點多,沈岸宣布散局:“我坐這陪你們一晚上,差不多得了。”
要不是溫黎要來,他絕對不來看他們喝酒。
幾個人一起出了‘特別特’,周篆先給葉深和程禹安排了代駕。
“你不走?”沈岸問,他為老板其實也不用一直在酒吧里泡著。
“差不多也走了,我煙就走。”沈岸掏出煙不點,想等溫黎走了再點。
“喲,這不是我妹妹嘛?來玩也不跟哥說,哥帶你來啊!”一道吊兒郎當的聲音闖溫黎等人的耳朵里。
溫黎皺眉,表現出不勝其煩的樣子。
沈岸回頭看到人時,同樣出嫌棄的模樣。
“認識?”沈岸擰眉問溫黎,要說他沈岸最煩誰,那放眼全國謝冠禮必須排第一。
溫黎撓撓頭覺得十分煩躁,不解釋直接懟來人:“謝冠禮你有病啊,我連父母都不認,會認你這個隔著好幾代的遠親?”
謝冠禮跟溫家的親戚關系,遠到屢不清到底是什麼關系。
“你這妹妹怎麼這麼不認親呢,再遠也沒超過五輩,你爹媽不做人,跟我有什麼關系,我這個哥哥可沒對不起你,你得認啊。”謝冠禮穿著黑襯衫,袖子卷到手肘,領口永遠比其他人多解開一顆扣子,里叼煙,帥中著不羈。
他那渾然天的不羈在溫黎看來就是不正經加萬人煩。
“謝家要倒閉了?在這認親戚。”沈岸將溫黎擋在后。
謝冠禮瞇眼,對沈岸的威脅一點不放在心上,樂道:“病秧子回來了?看上去氣好多了,看來我妹妹沖喜有效啊!”
“謝老三你會不會說話?!”周篆把煙別到自己耳朵上,站到沈岸面前,他生怕兩個人一言不合手。
謝冠禮跟沈岸之間那明顯的敵意,讓溫黎恍然大悟,怪不得結婚第二天謝冠禮突然來認親,并且一見面就說沈岸的壞話。
是謝冠禮跟沈岸有仇啊!
謝冠禮里氣的哼笑:“這麼大了還躲在兄弟后?說你病秧子沒錯啊。”
沈岸抬手將周篆推到一邊,直視謝冠禮的眼睛:“他不敢我,他今天我一下,明天謝老爺子就能打斷他的。”
謝冠禮剛要嘲笑他,沈岸便打斷他:“比起我這個病秧子,你這個爺寶男也沒好到哪去,這麼大還被你爺爺打屁,要是我我不好意思出門。”
溫黎噗嗤一聲,沈岸還是一如既往的損。
沈岸拉著溫黎要走,想到什麼停下來,對謝冠禮說:“有事沖著我來,你怎麼折騰我都奉陪,別在我太太面前礙眼。”
說完理都不理謝冠禮,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說謝老三,你和我哥到底什麼仇什麼怨,從小爭到大,你謝家萬年老二爭又爭不過,何必呢。”周篆也損的別一格。
謝冠禮這人特別傲,特別拽,除了價地位常年穩居第一的沈岸,其他人他還真懶得搭理。
回天湖灣的路上,沈岸和溫黎幾乎同時間開口。
“謝冠禮經常擾你?”
“你跟謝冠禮有仇?”
溫黎緩了下:“我先說,我嚴重懷疑他接近我是為了你。”
這點沈岸不反駁,只要跟他有關的人和生意,謝冠禮必一腳。
“謝冠禮有病,你離他遠點。從小到大,我有什麼,謝冠禮搶什麼,偏偏他還搶不過,越搶不過越像狗皮膏藥一樣粘著不放。”看來就連他出國期間,謝冠禮都沒消停,開始擾他老婆。
想到此,沈岸黑著臉給周篆打電話:“謝冠禮擾溫黎的事,你怎麼沒跟我說過。”
周篆那邊不語,他敢說嗎,他怕他哥急得從手臺上殺回來。
“他一直揪著你不放,不會是而不得吧?!”溫黎合理懷疑,不然謝冠禮見一次就問什麼時候跟沈岸離婚。
沈岸一副吃了屎的表皺眉:“你別惡心我,謝冠禮就是純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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