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黎和陳喬邊吃邊聊,溫黎想著現在的天氣室比室外都冷,一會去逛街時,給沈岸買兩件在家穿。
“你下次什麼時候進組啊?”溫黎問。
“要下個月,程禹把我推薦進了一個長劇組,這次戲份多的,我最近的任務就是直播和讀劇本,過幾天我要回趟北城。”好不容易休息的時間多了些,要回去陪安安。
“黎黎,你說我以后不拍戲了,專門直播行嗎?”雖然在問,但其實陳喬心里已經有了主意。
溫黎有些驚訝于陳喬會想轉行,說:“可你的夢想不就是當演員嗎?現在禹給你資源,萬一你以后機會越來越多了呢?”
“夢想……我都快忘了我的夢想是什麼了,快忘了我為什麼進這個圈子。”陳喬無力的嘆了口氣,小時候不知道社會險惡,以為前途一片明,誰知道簽了霸王合約。
結果夢想沒實現,還虧欠了安安。
等合約到期后,沒有了公司的霸王條約控制,就可以把安安接到邊自己帶。
溫黎心疼的看著陳喬,知道這幾年過得有多不容易,天殺的經紀公司。
“沒事,等合約到期我就解放了。”要不是合約上的天價違約金,早就跑路了,也不至于讓媽幫忙帶安安。
什麼角都演,哪怕五百塊錢讓在雪地里躺一天,也賺,積多,多賺點錢,給安安更好的生活。
可惜就這麼點錢,經濟公司還要掉七層,等合約到期那天,一定放掛鞭炮慶祝一下。
餐廳門口進來幾個人,溫黎隨意抬眼看過去,覺得其中一個人有點面,想了會才想起來這人是溫言的閨,宋家的小兒,宋靈玉,之前在沈家的拍賣會上跟搶過拍品。
宋靈玉沒注意到溫黎,點完菜跟朋友開始聊天,本溫黎也沒在意,哪知過了會從他們里聽到了自己的名字。
宋靈玉的朋友問:“靈玉,你知道溫家最近的事了嗎?”
“溫言現在還不敢出門呢吧?”
“我也聽說了,溫家被搞得快破產了。”
宋靈玉聽到朋友七八舌地議論起溫言,咬牙切齒的說:“知道,都是溫黎害的。”
“什麼都是溫黎害的?”的朋友好奇的問。
“就是溫黎害的啊,溫黎嫉妒溫言有爸爸媽媽疼,故意找了自己前男友去害溫言。”宋靈玉像是知道全部過程一樣,說的繪聲繪。
這群沒腦子的二世祖,囂張慣了,出門議論別人都不知道小聲點,他們說的話都被溫黎聽得一清二楚。
溫黎聽了想笑,會編故事的。
陳喬也聽到了他們的對話,氣得要起去跟他們理論,被溫黎按住,小聲說:“隨們說去吧。”
“這你都能忍?這跟誹謗有什麼區別。”陳喬氣哼哼地說。
“算了,跟們一群腦殘有什麼好理論的,們只愿意相信自己想信的,至于真相如何,們也未必真的在意。”相比之下,溫黎就平靜多了,沒有被他們的話影響自己的心。
見溫黎是真不在意,也沒生氣,陳喬的火氣也下來了不:“行吧,快點吃,吃完我們去逛街,跟這群傻子同呼吸一片空氣,覺空氣都不新鮮了。”
宋靈玉的朋友說:“但不得不說,這溫黎的命是好啊,嫁進豪門就算了,老公和婆家都對那麼好,這次溫家差點破產,就是沈岸的手筆吧?”
另一個朋友冷哼道:“沈岸那個掉著一口氣的人,能娶到老婆就不錯了,還不得供起來?”
的話惹得同桌人哄堂大笑。
“太子爺病不是好了嗎?”另一個問。
“好個屁啊,之前病的都快死了,還真能好了?估計是用藥續命呢,不一定哪天就嗝屁了,溫黎就守寡了。”因為上次在拍賣會上溫黎讓宋靈玉丟了面子,被大家嘲笑了好一陣,所以對溫黎厭惡極了。
溫黎原本還一副平靜的模樣,聽到他們這番話,表當即一沉,眼底染上一抹怒。
陳喬正吃著東西,只覺得眼前有什麼晃了一下,抬頭便看見溫黎已經站起來,朝著那桌嚼舌的走了過去,也趕扔下筷子跟了上去。
說好的不與傻子論長短呢,怎麼說到沈岸,姐妹就坐不住了。
“沈家太子爺是不是鬼迷心竅了,怎麼就看上溫黎那種人了……”
正議論人的幾個人都沒注意到有人走過來,溫黎拿著自己的杯子,將一杯鮮榨的獼猴桃果倒在宋靈玉的頭頂。
滴滴答答的綠果順著宋靈玉的頭發往下滴,看上去又狼狽又惡心。
“啊……”
宋靈玉放聲尖,站起來抓狂地看著來人,隨即一愣:“溫黎?!”
同桌的幾個人聽到溫黎的名字都有些害怕,畢竟是們先講人家壞話的。
“宋靈玉是吧,剛才你說沈岸要死了?”溫黎的眼神變得銳利,猶如一柄刀。
“我我……我沒那麼說。”宋靈玉也不傻,背地里說說大話過過癮行,沈岸真得罪不起。
溫黎冷笑,諷刺道:“孬種,敢說不敢認。”
宋靈玉是宋家最寵的小兒,被人捧著,一次次壁都是因為溫黎,如今還被當面罵。
宋靈玉氣憤地說:“溫黎,你有什麼好囂張的,過陣子歡姐就回國了,看你還拿什麼囂張。”
“歡姐?”溫黎擰眉重復了一遍,沒聽說過這個名字,但聽謝冠禮說過,沈岸有個白月在國外。
宋靈玉得意一笑:“對啊,歡姐是太子爺的白月,你以為太子爺為什麼結婚第二天就出國了,就是因為歡姐傷了,太子爺才把你扔下出國的。”
溫黎冷笑道:“要不是我知道沈岸去國外是為了治療,我就信你的鬼話了。”
宋靈玉冷哼,傲慢地說:“治療非要去國外嗎?他的主治醫師就在國,為什麼非要去國外治療,他出國就是為了歡姐,你就別自欺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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