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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親后,公主日日理桃花》 第1卷 第141章 大婚當日

是世子妃!”

“今日迎娶的乃是我北辰世子殿下!”

“世子殿下不是已經有世子妃了嗎,怎麼又娶了一個……”

“才不是呢,世子妃就只有一個,始終都是。”

“世子大婚的傳聞你應當有聽說過,今日這般形,就是世子殿下為了彌補世子妃,才特地準備的。”

“而且啊,三書六禮一樣不缺,都給世子妃安排得妥妥當當,可見這世子妃是有多麼寵!”

“原來如此——”

眾人不慨,世子妃的命好,竟這麼奪得世子的寵

究竟是誰世子妃不寵。

又是何人說的世子殿下不近的啊。

世子要是真不近,又怎會做到對世子妃這般重視呢。

——

隊伍從將軍府啟程。

只見長宴騎著駿馬在送親隊伍的前面,護送著坐著昭昭的花轎往世子府方向緩緩前行。

而此時的世子府,熱鬧非凡、喜慶滿滿。

王上、王后,以及遠在南都的顧璃、顧桉,全都齊聚一堂。

燕寒為了能夠讓芙禮在親朋好友的見證下嫁給他。

早在之前便寫了請帖送到了南都,不僅給了顧桉和顧璃,如今的南都皇帝子鼎也收到了,只不過子鼎來不了,但也是送來了賀禮。

他知道,昭昭定是希重要之人能夠來參加他們的婚禮。

只要他能想到的,都會一一的去做。

世子府門口。

燕寒站于府門前,他的掌心開始出汗,漉漉的讓他更加張。

從清晨等到黃昏,一直張著,期間還夾雜著對新娘到來的期待。

明明已經是夫妻幾月,還是會像個頭小子那般張。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

等了許久,終于等來了門外傳來送親樂曲。

燕寒,也終于等來了要嫁給他的昭昭。

他一襲紅袍,韶流轉,出塵逸朗的俊彩煥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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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花轎的影子,他步伐有些加快,從石梯而下,準備去接新娘子。

為兄長的長宴早已下馬,率先走到花轎前去將芙禮牽了出來。

只見新娘披大紅蓋頭,霞裳絢,一雙白纖手盈盈握著半截紅綢,步步生蓮,儀態人。

昭昭被阿兄牽著一步又一步地朝燕寒而去。

而后,纖細白的玉手便被阿兄送到自己夫君的手中。

長宴眉眼倏地染上認真之意,他聲線清潤,語速不急不緩地對燕寒說著,“今日我將昭昭送到你手中,來日若是你敢欺,我這阿兄可不會給你這兄弟面子。”

“阿寒可明白了?”

蓋頭紗之下的子,聽著家中兄長這樣一番話,心間忽地一暖,不自覺地抓握著手之人。

燕寒目盯著側之人,滿滿,溫萬分,“自然明白,我疼還來不及,怎會欺。”

“阿宴你便放心將于我吧。”

他也說得極其認真,帶著一不茍地誠懇。

這是他的新娘子,是他一輩子要著之人。

欺負,他哪里舍得啊。

芙禮抬頭看他,燕寒過細紗對上的眼神。

只覺面前子眼含春水清波流盼,一顰一笑人心魂。

而后,芙禮在長宴的注視下,被燕寒牽著進世子府大門。

剛走進兩步,便看到了半月未見的顧桉阿兄和阿璃,也聽到了阿璃喚之聲。

眸中滿是驚訝,牽著燕寒的手越發

耳畔傳來男人輕低聲音,一字一頓說給聽,“昭昭該是在親朋好友的見證下嫁于我的。”

“所以我便以你之名請了他們,我猜昭昭應該很心。”

芙禮已然不知該用怎樣的言語來表達自己的心

開心、激、興以及心無限盆滿的喜悅,都在此刻一同噴發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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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阿兄送出嫁,便很是知足了。

沒有想到燕寒竟然還會把遠在南都的顧璃顧桉他們請來。

說好給最好的,他真的就做到了。

芙禮沒有說話,只是用手心的溫度一直向燕寒傳遞著。

傳遞著熾熱的一顆心。

在喜嬤嬤的帶領下。

兩人繼續往前走了幾步,只見前方正放著一個火盆。

旁的燕寒也低聲說了句,“我牽著你過去。”

芙禮垂眸,從蓋頭下瞧見火盆邊緣,左手輕輕提著邊,右手被他牽著。

耳畔再次傳來喜嬤嬤的聲音——

“新娘舉步火盆,行為端莊人溫存。”

隨著這句吉祥話,芙禮抬過火盆。

而后,吉祥話一路走一路唱,唱到了世子府的正堂。

“夫唱婦隨同心腹,同輩相惜老輩尊。”

“珠簾繡幕藹詳煙,合巹嘉盟締百年。”

“……”

正堂之中。

王上王后早已坐在長輩席位上等著他們夫妻倆。

只見兩人角掛著笑意,雙目盯著前方緩緩朝他們而來的新郎與新娘。

而長宴也已從府門了正堂,他踱步往坐方父母席位之上走去。

長兄如父,今日,他代表的可是昭昭的娘家人。

新人踏正堂,便是要拜天地了。

待他們二人站定,耳畔再次傳來喜嬤嬤的聲音。

“一拜天地!蒼天為憑地位證!”

“二拜高堂!終生不忘養育恩!”

“夫妻對拜!偕老白頭萬事順!”

燕寒與芙禮按照嬤嬤的指引一一完

長宴堂堂男子漢,瞧著瞧著,眼眶竟也有些泛紅。

能夠見證昭昭幸福地嫁給之人,他很慶幸。

好在他與昭昭沒有錯過,能在十六年后知道彼此存在于世。

也能在今日以兄長名義參與的婚禮,便也知足了。

一旁的顧璃也紅了眼眶,眼角浸著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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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為了阻止芙禮和親,想過帶逃婚抗旨、想過帶遠走高飛…

原以為和親北辰會讓禮禮痛苦,委屈。

如今慶幸得不能再慶幸了。

錯間,逃出了深宮。

嫁給了北辰世子,找回了阿兄,同時又擁有了

顧璃真的為到很開心。

認識的禮禮,原本就該是這樣幸福的不是嗎。

只見偏頭看向一旁的顧桉,眼角帶著未干的淚痕,輕聲說著,“阿兄,禮禮終于守得云開見明月了。”

顧桉帶著安之意地的腦袋,隨后笑道,“禮禮值得。”

該是的,總會是的。

落回正堂中的新人上。

夫妻二人對拜,三拜復三起。

隨著喜嬤嬤的一聲,“禮——”

眾人鼓掌之聲也跟著響起,喜嬤嬤笑著繼續說,“琴瑟和調花燭夜,凰匹配房春。”

停頓幾秒,又高聲落下,“送新郎新娘房!”

燕玥高興的聲音率先傳出,“好耶!送房!”

也附和著,“快!阿兄抱嫂嫂房!”

燕寒角輕笑,作利落地將側之人攔腰抱起,他踏著歡快地步伐穩穩地往后院而去。

同時,賓客也在他們后涌了過來,跟著了后院。

這鬧房可是他們期待許久的。

若是不鬧,豈不是便宜了燕寒。

鬧得最起勁的就屬燕家兄妹倆,都想著法子鬧燕寒。

一關又一關地鬧了將近半個時辰。

見鬧得差不多了,長宴便及時開口阻止了他們。

今夜應當是昭昭與阿寒的時間,該留給他們才是。

長宴落了話,眾人也不敢不從,都從后院回了前院。

作為最后一個離開后院之人,長宴在即將走到后院門時,耳尖聽到了后燕寒帶著笑意之話。

“謝了,大舅哥。”

長宴挑眉,忽地停住腳步,無奈地晃了晃腦袋,隨后又再次抬腳,離開了后院。

——

床邊的紗帳隨著晚風輕輕飄起,燭在新人的面容之上,顯得溫萬分。

只見那紅的蓋頭紗被燕寒輕輕挑起,又作輕緩地放落在一旁的桌上。

而后,人如玉立于堂前。

艷,一雙明眸善睞,仿佛能夠說話,讓人只一眼便沉醉不已。

燕寒深邃的眼眸盯著看了許久許久。

難得他心口之從剛踏進府門就一直沒有平靜下來過。

今日的確實很

,猶如山間清泉,純凈而自然。

眉目如遠山含黛,秋水盈盈著。

若凝脂,且若點絳。

而那一顰一笑間,盡顯的是傾城之姿。

他,著實是看迷了。

芙禮被盯得有些不自在,小手輕輕地他的紅婚服,聲音輕輕地,“夫君為何一直盯著我看…”

他勾一笑,答得毫不夸張,“因為昭昭好看。”

“這般好看,定是要認真賞之。”

芙禮本就不住他的夸贊,只覺自己聽得面紅耳赤,只想躲他懷中而去,掩飾那心中的之意。

沒有回話,輕咬著下,用那無辜的表看著他。

這小模樣看得燕寒心間一,呼吸沉沉。

安靜片刻,他再次開了口,“昭昭等我一下。”

說著他便要起,芙禮疑看他,“夫君是要去哪里?”

燕寒沒回,只淺淺笑著,隨后走到屋中的儲柜旁。

只見他從里頭拿出一個致小巧的木盒,抱著塔重新走回到新娘子的旁。

芙禮看向他手中的木盒子,一眼便認出是書房之中放著那灑金宣紙的木盒。

他看著燕寒一步步地將那機關盒子打開,隨后又從盒子之中拿出那張灑金宣紙,呈在眼前。

灑金宣紙原本上面只有那鑲金的龍之紋,如今宣紙上面寫著令芙禮悉萬分的一手正楷。

看著那卷起來的宣紙被燕寒緩緩打開。

直至看到最右側的“婚書”二字,芙禮驚訝萬分,眼中原本沾著的淚水瞬間隨著眼角滴滴掉落。

燕寒,他真的什麼都想到了。

原來,就算不說,也能夠擁有很多。

原來,只要被著、被懂著,就可以很幸福。

在將軍府中,阿兄拿出了燕寒準備好的聘書以及迎書就已經很震驚了。

曾經憾著自己與燕寒的婚姻只有一紙國書。

如今,他們也是有屬于彼此的婚書了。

且那還是燕寒親筆寫下的婚書。

只見婚書之上寫著——

兩姓聯姻,一堂締約。

良緣永結,匹配同稱。

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

卜他年瓜瓞綿綿,爾昌爾熾。

謹以白頭之約,書向鴻箋。

好將紅葉之盟,載明鴛譜此證。

……

其實芙禮不知道的是,燕寒在寫這封婚書時,每落一個字,心都不自覺地一下,寫時那手也是抖得厲害。

他怕自己寫得不好,怕寫得不如意。

誰能懂他是多麼的小心翼翼。

芙禮眼含淚水,聲音之中帶著聲,“夫君,為何對昭昭這般好…”

只見燕寒抬手輕輕拂過眼角的淚水,無奈地嘆著氣,“大婚之日可不能哭的。”

話落,他重復著芙禮的話,“為何對昭昭這般好啊——”

男人角笑著漸濃,將懷中。

“因為我那是你啊昭昭。”

“此刻、將來燕寒都只著昭昭。”

如此沉重又一個詞。

芙禮是第一回從燕寒的口中聽得。

每每深夜時刻,溫之時,燕寒與說的最多的就只是那心悅二字。

可今日,他竟開口說著

是那沉重又幸福的

是將兩人捆綁的濃濃意。

“昭昭呢?”

男人低沉地嗓音再次傳的耳中。

“昭昭可也有想與我說的?”

芙禮窩在他的口之,哭著哭著倏地就彎起眉眼,纖纖玉手點著他的下,“。”

“未來的每一日,昭昭也會著夫君。”

燕寒墨漸深,心念微間,低頭便吻住了瀲滟的

而后,芙禮被他攔腰抱起,往那紅羅紗帳而去。

房之中,幽暗的燭映照著婚床上的紅紗,若若現間的映襯出了兩人的容

新人相擁而落,長夜漫漫而歸。

………

時間轉瞬,來年春天。

世子府后院室之中。

芙禮正拿著一個孩的玩在手中擺弄著,忽地覺肚子傳來一陣劇痛。

倒吸一口涼氣,捂著肚子,,忍著疼痛。

云繡見狀連忙跑來,“夫人怎麼了?”

那一陣疼痛疼得芙禮眼角浸滿淚水,扶著自己的肚子,微微泛著白,“快…快去通知府醫和產婆,我怕是要…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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