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鯉本想在逗逗,可又實在怕下一瞬眼淚就掉下來。
他拿出糖果本就是為了不流眼淚,再把人弄哭了,糖果豈不是白給了。
于是錦鯉也收了逗弄梅蘇蘇的心思,手掌往下一翻,在往上一轉,一袋拳頭大小的糖果就出現在他掌心之中。
梅蘇蘇眼睛一亮,立馬就要手去拿,可錦鯉卻一把把糖果護在懷中,然后當著得面倒了一半出來。
大半自個留著,小半給了梅蘇蘇。
瞧著本來有拳頭大小的糖果最后只剩稀稀拉拉的一點,梅蘇蘇撅不樂意了。
可在一想,能在這里吃上現代的糖果都虧了錦鯉,便也釋懷了。
本來只想要幾顆,如今數量明顯有二十來顆,也滿足的。
梅蘇蘇低著腦袋,把錦鯉給的那些糖果放在手掌心上,一顆兩顆的數著。
數完一共有二十五顆,給追雪們都分完還有剩余,梅蘇蘇滋滋的把糖果揣起來。
錦鯉本以為梅蘇蘇會與他鬧脾氣,哪里知曉,只是乖乖的數著糖果,然后把自己那一份揣好,并沒有與他鬧脾氣,也沒問他憑什麼自己留多的給的。
“你不問問吾糖果從何而來,不怪吾留了大半?”
梅蘇蘇抬頭沖錦鯉一笑:“還需要問啊,你是不是去現代了?我以前不知曉,錦鯉你竟然也吃糖。”
"吾....."錦鯉想說他并不吃糖。
可話沒出口,梅蘇蘇就笑著打斷他:“我知道,男孩子喜歡吃糖會有那麼一丟丟的不好意思,但是沒事,我不笑話你。”
梅蘇蘇拍拍錦鯉的肩膀,一副我都懂的模樣。
錦鯉是啞吃黃連,有苦自己咽,畢竟剛才的確是他留下了大半的糖。
但他并不是喜歡吃糖,只是想逗弄一下梅蘇蘇罷了,誰剛才挼弄自己。
此刻見像塊棉花,一拳打上去不痛不的,且還如此心,錦鯉直接把那剩下的糖果丟給了:“你既喜歡,你便多吃些吧。”
說著錦鯉就要往外走。
可剛走兩步他又轉頭,看著地上昏迷的月牙,一抬手就把挪到了屏風之后。
見梅蘇蘇還站在原地數糖果,他道:“該走了,時辰不早了,宴席要開始了。”
一聽宴席二字,梅蘇蘇突然想起自個還要去長平宮呢。
趕把剩余的糖果藏起來,屁顛顛的去追錦鯉。
路過那碗燕窩粥時,梅蘇蘇目滯了一下,端起燕窩粥喝了大半。
小丫頭一大早給燉的,哪能辜負的心意。
剛才錦鯉挪月牙時瞧見了,所以并不擔心月牙的安危,只是暫時昏迷晚一些就會醒來。
所以喝完后梅蘇蘇直接追著錦鯉出了大殿。
“你這模樣能維持多久?”
梅蘇蘇一邊搗著小碎步努力跟上錦鯉的腳步,一邊探頭問他。
錦鯉看了一眼,瞧見邊燕窩殘渣,真是貪吃鬼。
“四個時辰。”
“那四個時辰過后呢?”
錦鯉沒有瞞,如實回:“會恢復貓的模樣,剩余三天,都沒辦法化形。”
“哦~”梅蘇蘇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這樣的話就不能貍貓換天子了,皇上三天不上朝,估計得被罵昏君。”
錦鯉腳下步子一頓,梅蘇蘇差點撞上去。
好在及時剎住了車:“怎麼了?”
錦鯉順了順心口的氣,扭頭沖一笑:“沒事。”
說完接著大步朝前走去。
梅蘇蘇趕提著擺追上去提醒他:“錦鯉,你慢些,我給你說,你這樣是不對的。”
“哪里不對?”
“你現在是月牙的模樣,你讓主子追在一個奴婢后跑,你覺得對嗎?”
梅蘇蘇雙手叉腰,得意看他。
錦鯉想反駁,可是恰巧這時幾個宮人從他們旁路過。
都是朝殿的宮太監,即便不認識梅蘇蘇,可瞧著月牙與梅蘇蘇上的,也猜到了梅蘇蘇的份,一個個極為規矩的駐足朝梅蘇蘇見禮。
梅蘇蘇被們這突如其來的行禮搞得有些不知所措了,只能擺手們起來,忙活去吧。
雖然因為不知所措有些張,但好在那些宮太監比還張,聽見說去忙,趕福離開了。
們一走,梅蘇蘇立馬轉頭看向錦鯉。
"瞧見了沒,你一會得喚我主子,免得出破綻來,人懷疑。"
錦鯉沒有說話,可卻退了一步,退到了梅蘇蘇后。
梅蘇蘇滿意一笑:“這就對啦,走慢一些,走那麼快,追都追不上。”
二人一前一后,不不慢的走在宮廊之上。
四下無人,梅蘇蘇問錦鯉:“錦鯉,你為什麼要變月牙的樣子去參加宮宴?出什麼事了?”
這個問題梅蘇蘇剛才就想問了,錦鯉有法,按理說想要湊熱鬧也就個法訣順手的事,何須如此大干戈。
“吾不放心你。”
“嗯?”梅蘇蘇止住腳步,轉看向錦鯉,當然并未過度解讀錦鯉此話的意思,的第一反應是,宮宴之上有問題。
“有壞人?”
錦鯉點頭:“我若是貓的形態,化形時容易被發現。”
“還是你說的那些高人?”梅蘇蘇想到了左清弦。
“對了!”突然想到什麼:“錦鯉,你等我一下。”
好在沒有走遠,梅蘇蘇提著子快步往回跑去。
很快就拿來一個東西。
是一個小玉瓶。
“這個,你可知曉是何。”梅蘇蘇把玉瓶塞到了錦鯉手中。
錦鯉狐疑看一眼,然后打開了瓶蓋,頓時一濃郁的清香自瓶口散發而出,錦鯉眼神一變:“此你從何而來。”
梅蘇蘇道:“左清弦給的,他說此可遮掩我上僅存怪氣息。”
“他沒騙你,此藥是道家獨門方,只極數人知曉藥方,此藥不僅能遮掩怪氣息,哪怕是妖氣,一樣能遮掩,換句話說,只要是氣,它皆可掩蓋。”
“此藥也不知曉左清弦是從何弄來的,這麼一瓶恐是得不錢,他也怪大方的。”
瞧錦鯉對這藥不釋手的模樣便知曉此藥的貴重。
梅蘇蘇沉默了,當初左清弦把藥給時還懷疑他呢,想著他是不是要陷害自己。
如今得到錦鯉的回答,倒有些愧疚了。
看來左清弦確實沒有想的那麼壞,至這麼久,他在知曉自己份的時候也沒傷害過自己。
等下次遇見他,應該與他說聲謝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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