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你要不要跟其他人換一換,你這傷都還沒完全好呢。”
他們今天已經在山上搜了老半天,警犬也已經開始吐著舌頭大氣了。
宋知年見狀忙拿出自己的水,單膝跪地,給警犬喂水。
一旁的陸紹了額頭的汗,看著宋知年不顧傷口地蹲下,有些擔憂道。
“胡說什麼,這是命令,這幾天哪個兄弟不累。我一點小傷算什麼。再說了,你們都在這,我為隊長,自己跑去休息像什麼話!”
宋知年強地駁回了陸紹的話,雖然知道是為了他好,但他有自己的原則。
不可能兄弟們在前面奔波勞累,而自己在后方休閑樂。
雖然也不是樂,只是讓他去休息休息,但對他來說,這也是一種逃跑的行為。
這時,對講機里忽然傳來了聲音,宋知年忙停下喂水的作,站了起來,拿出了對講機。
“宋隊宋隊,犯人已全部落網,你可以帶隊回來了。”
“收到。”
聽到這消息,眾人的臉上都出了一抹解放的笑容,宋知年也松了口氣,扯了扯角:“都聽到了吧?我們下山。”
警犬似乎也覺到了大家喜悅的緒,尾歡快地搖了起來。
“怎麼?你也知道我們任務完啦?”
宋知年看著它越搖越快的尾,不由得咧笑了起來。
大家看到宋知年這比剛剛還要明顯的笑意,也紛紛跟著笑了起來,甚至還開起了小玩笑。
宋知年他們下山的時候,正好遇到押著犯人回來的隊伍。
其中有個犯人好像了傷,是被武警他們用擔架抬下山來的。
宋知年將警犬給了一旁的池文安,走了過去,跟武警隊的人打了聲招呼。
“怎麼說?”
武警隊的大隊長知道宋知年想問什麼,睨了眼那些沒傷的犯人,回答道:“這人了傷,再拖下去就麻煩了。所以他們就憋不住跑出來,正好被我們抓到。”
“那接下來怎麼辦?上面什麼意思?”
“這人了傷,為了防止他們再起沖突,這兩個村子的傷者都是分別送到不同的醫院去的。這個人要送到市一去,還在糾結讓誰送。”
宋知年聽到市一這兩個字,主請纓道:“要不讓我們特警隊幫忙去送吧。你們都已經抓住犯人了,也該讓我們發揮一下了。”
宋知年笑著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對方也跟著笑道:“怎麼?覺得功勞被我們搶了?”
“你這話可就誤會我了啊。我只是見你們抓犯人都辛苦了,我們幫你們押送一下,你們也好早點回去復命不是?而且你們不是也還在糾結讓誰家去送嗎?我們不正好合適?難不,你不相信我這群隊員啊?”
宋知年狀似不服地舉起拳頭,使了些力氣,捶了一下對方的口,開玩笑道。
“誰不知道您宋大隊長的地獄訓練模式啊?行,那就讓你們送。”
“謝了。”
宋知年笑著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轉回去下命令去了。
他幫忙的原因還有一個,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罷了......
市一......幾天沒見了......這押送犯人去醫院,不過只是他一個見的機會罷了。
......
送進來的那群人里,有好幾個都有生命危險,因此這段時間林桑初都在醫院里守著。
這事鬧得很大,院領導一直找他們過去開會,就連前幾天,醫院門口還來了一群記者,甚至來了好多警察在醫院里維持秩序,同時也是防止他們再鬧事。
“林醫生,聽說等會還會送來一個患者,也是那個斗毆砍人事件的村民,主任讓我們提前做好準備。”
林桑初本來難得了個空,打算瞇一會,卻在這時聽到了護士的傳話。
連忙起,了太,跟著走了出去。
一行人直接來到了大門等著,沒一會,一輛救護車跟在特警車的后面,緩緩向醫院駛了過來。
林桑初眼神一,隨著特警車的靠近,林桑初清楚地看到了坐在副駕駛上的宋知年。
他好像有些憔悴,下上也冒出了一些胡茬,就算他皮是褐的,下眼皮的烏青也沒辦法掩蓋得住。
車子穩穩地停住后,宋知年練地打開車門下了車。
救護車上,其他的特警隊員幫著醫護人員們,將傷的犯人推了下來。
“瘦了。”
宋知年見到林桑初的第一眼便是這句話,林桑初下意識地了自己的臉頰,“才沒有,你才瘦得明顯。”
是啊,宋知年他們這幾天一直守在山下,再加上他傷還沒有完全痊愈,確實是瘦得明顯。
“我們先帶病人回去檢查。”
“好,我們也去。他們這幾個落跑的人狡猾、兇狠得很。”
林桑初點了點頭,畢竟,這些人都敢拿刀去砍人了,他們醫護手無寸鐵,確實需要一些人可以來震懾一下他們。
犯人很快便被推進了檢查室,本來只是一不致命的刀傷,卻因為他躲進了山里,沒來得及接治療,從而導致傷口發炎引起高燒,所以有些迷糊罷了。
宋知年他們守在門外,為了能夠清楚地監察里面的況,門并沒有關上,只是用一條簾子擋住了林桑初給病人針的影罷了。
林桑初正在低頭認真地給他針,殊不知病床上的人已經幽幽醒來。
他抬起沉重的眼皮,看到面前的景象時,忽地抬起了手,將林桑初放在一旁的放醫用剪刀、棉花等品的小盤子打翻在地。
東西落在地上后,瞬間響起了噼里乓啷的聲音。
林桑初被驚了一跳,但手上的作仍舊是穩穩地,怕病人會,導致針會到他,于是趕往后退了兩步。
宋知年他們在聽到聲音的那一瞬間,便立即沖了進來,擋在了林桑初的面前。
“你們......你們醫生和他們都是一伙的!都想來害我們是不是?”
“害你們?誰才是那個危險分子,你心里沒數嗎?”
宋知年有些不放心地回頭看了林桑初一眼,確認沒有傷后,冷冷地瞪著眼前的男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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