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地洗好了澡、上了床,趁著他去洗澡的間隙,趕閉上眼睛裝睡。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兩人現如今就好像默認了現下的同居關系。
宋知年洗完澡回來看見的就是一個直地躺在床上裝睡的人,他好笑地關了燈,鉆進了被窩里。
就在林桑初以為他不會再有什麼作,放松警惕的時候,忽然便被他一把扯了過去。
“桑初,你今晚不乖,你未來老公帥不帥,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不應,就是睡著了,反正是不會睜眼的。
“還不睜眼嗎?裝睡得太明顯,那你也不用睜眼了。”
宋知年低沉的嗓音話音剛落,林桑初便覺到耳朵上傳來一陣意。
他的瓣正順著耳朵的廓細細地描繪著,下一秒便輕咬上了的耳垂。
那是敏的地方,他最清楚了。
太壞心眼了......林桑初被激得渾一,忍不住睜開了雙眼。
“別鬧了......你不是說明天要帶我出去嗎?”
“嗯,是說過。不過,你今天不乖,我生氣了。”
宋知年似乎不想那麼輕易地放過,手指順著后背上了的后頸,輕輕地了。
林桑初的另一個敏點,就在這了......他確實是故意的。
不滿地撇了撇,想要躲開,卻被他發現,更加用力地摟住了。
“那你要怎麼樣嘛?明天要出去見人的,可不能再留下痕跡了。”
“嗯......那你主親親我,我就放過你。”
宋知年不要臉道,林桑初抬眸看向他,擔心他等一下又要像昨晚那樣欺負,所以順從地親了親他的角。
本來是一下就要離去的瓣,卻被宋知年著后腦勺吻了下來。
林桑初小聲地抗議著,直到最后,紅著眼睛求饒喊他:“三哥......我錯了。”
宋知年才真正的放過了,只是仍舊將摟在懷里,兩人就這樣再次相擁而眠。
第二天,宋知年帶著吃過早餐后,兩人一起來到了醫院。
林桑初有些驚訝,但是似乎猜到了他帶來見誰。
是那天那個被歹徒綁架做人質的小孩。
宋知年帶著走進了病房,小孩看到林桑初的第一眼就開心地笑了起來。
不知為何,林桑初看著那抹笑容,心中這兩天的不安和自我懷疑似乎都不重要了。
小孩很謝林桑初救了他,但怎麼敢居功,只說自己沒做什麼。
“醫生姐姐,你穿著白大褂來到我和歹徒面前的時候,我就不害怕了。因為我知道,你和警察哥哥都在想辦法救我。沒有你,我可能會更多的傷,是你幫忙穩住了歹徒呀。”
林桑初看著脖子上纏著繃帶,卻仍舊笑嘻嘻地安的小孩,也跟著笑了。
居然從一個小孩上得到了救贖,這是以前從來沒想過的事。
結束了醫院的會面,宋知年忽然又帶去了靈壽寺。
他們沒有去山腳下那個寺廟,而是往山上走。
還剩一點距離的時候,林桑初就開始耍賴說走不了。
宋知年無奈地單膝跪地,說出口的話卻是無比溫寵溺:“早讓你多鍛煉了,這才走了多遠就走不了?上來吧,背你一段。”
林桑初看著他寬厚的后背,心里是謀得逞的欣喜。
笑著爬上了他的后背,宋知年穩穩地托著的大,站了起來,繼續往山上走去。
發現,這次他們重新在一起后,宋知年似乎一直都會由著、寵著的小子。
會故意在他面前撒,就像現在這樣;他只會輕輕地說兩句,只要一假裝不開心,他又得來哄。
原來,被自己喜歡的人珍視是這種覺,好像什麼都不需要了,又好像得到了全世界。
宋知年背著爬到山頂的時候,居然沒有大氣。
除了呼吸稍微頻繁了些,沉重了些以外,這對他來說似乎沒什麼。
林桑初有些不爽地問了句:“怎麼你力那麼好?這都不帶累的嗎?”
“好歹我也是軍校畢業,還在邊防當過兵,現如今還是特警隊隊長吧?你太小看你男人了。”
宋知年手放到的上,將往上顛了顛,“抱穩了,你也太輕了些。怪不得關鍵時刻沒力氣。”
“你怎麼老說這種沒皮沒臉的話。還有,我這是正常重好不好!”
自從開了葷,宋知年好像打開了什麼開關,總是喜歡在床上說些私房話,有時候甚至在生活中也會時不時的冒出兩句。
......
遠遠地看見靈壽寺的住持從廟里走了出來,林桑初急忙讓他把自己放下。
宋知年也知道在這種低頭不宜逗,便將放到了地上。
“施主你來了。平安符已經開完畢,請隨我過來答謝佛祖吧。”
“謝謝住持。”
宋知年點頭答道,隨后兩人便跟著住持朝廟走去。
靈壽寺平安符的傳統便是,開完后,還需要親自跪謝佛祖,即可拿走。
二人誠心朝著佛祖跪下,虔誠地述說著自己的心愿。
待從主持手中拿過平安符后,宋知年便將之穩穩地放到了林桑初的手中。
“給我求的?”
“對,我雖然不迷信,但覺得有它在,或許可以提醒你,以后遇到危險,絕對不要強出頭。”
“知道了,但是,我記得這個平安符可不是那麼好求的。”
是了,靈壽寺的平安符,需要求符之人,來這廟里上好多次香才行。
他平時工作那麼忙,怎麼就想到要給求這個了?
宋知年眼神有些閃躲,他自然不能告訴,自從了那次刀傷后,他一有空都會來。
只是求了這麼久,住持才被他打,決定在今天給他。
林桑初不用問都知道這平安符來之不易,畢竟,曾經也為他求過。
二人謝過住持,便開始往山下走去。
有個小和尚看了眼他們離去的背影,有些疑地問道:“這之間都是這樣為對方著想的嗎?”
“這世間恩恩,不過一個字。對人有,便愿意這樣做了。”
住持說完后,微微一笑,便回了后院。
......
回去路上,林桑初多次看著平安符傻笑,宋知年看了好幾眼,終于忍不住開了口:“一個平安符,你怎麼笑得這麼傻?”
“什麼呀,你才傻呢。”
“那你在笑什麼?”
“我在笑,別人的定信都是戒指呀、手鏈呀、項鏈呀什麼的,我們是平安符誒,多特別!”
“戒指、手鏈、項鏈也會有的。”
“噗!宋知年你真沒趣,你這話說得好像那些霸道總裁,我想要什麼戒指、手鏈、項鏈你就買給我似的。”
“那是自然,你想要的我就給你。”
“嘻嘻,你怎麼會一直留著我給你的平安符呀,我還以為你早就丟了呢。”
正在往山下走的宋知年,忽然停住了腳步,拿出了口袋里的平安符。
“不會丟,這是你送我的第一個東西。”
“什麼嘛,以后還會送你別的。你想要什麼?”
林桑初拿過他手里的那個平安符,將兩人的平安符放在手里端詳著,看看有什麼差別。
宋知年目沉沉地看著此刻認真的模樣,此刻已經到了午飯時間,周圍都差不多沒人了。
他抬起左手握住了擺弄著平安符的手,右手則是將的頭轉向自己。
一句:“只想要你,永永遠遠陪著我。”落到兩人耳邊后,林桑初的腰便被他強勢覆上來的瓣,親得想要往后倒下。
所有的嗚咽都被他的親吻堵了回去,的仍舊是那麼,每一次都會讓他流連忘返。
他總是喜歡在快要不了、呼吸不過來的時候,輕咬一下的下。
似乎是在懲罰的沒用,這麼快就撐不住了。
好不容易一吻結束,林桑初手里地著兩個平安符,有些呼吸不暢地靠在他懷里,“這兩天你是著魔了嗎?”
“可能是吧......呵呵呵,不過,等你嫁給我的時候,可能就能好一點了。”
“誰要嫁給你啊,單多好。”
“嗯?單?”
“呃,我是說,沒有孩子的單,就談這樣好的。”
“嗯,我懂了。桑初是喜歡二人世界對嗎?那我們現在就回家吧。”
宋知年二話不說地拉著就走,只是這一會,怎麼覺他腳步快了那麼多。
“宋知年你冷靜點!這還是早上,而且我也不是這個意思啊!”
“不聽。”
平安符再次被收好,只是這一次,不再只是一枚孤單單的,而是兩枚。
一枚見證的是他們的過去,一枚則是他們的將來。
......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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