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見沈子康的聲音,許鵬海就劇烈地掙扎了起來,發出“唔唔唔”的聲音,兩眼瞪圓,五都在一起,顯得他那張滿是橫的臉愈發猙獰起來。
沈子康覷了一眼秦戰的臉,咧一笑,走上前摘掉許鵬海口中的抹布,一臉嫌棄地扔在地上,似笑非笑,“我說許總,你怎麼在這兒?還整得這麼狼狽?”
許鵬海滿臉氣憤,狠狠地瞪了兩眼后的黑人,沖著沈子康討好地笑了笑,“沈總,您快救救我啊,這群混蛋不知怎麼居然把我綁到這里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話音剛落,許鵬海臉一變,狠狠瞪向后的人,“你們還愣著干什麼?還不趕把我給放了!知不知道我是什麼人?是誰指使你們這麼做的?我可是許氏集團的總裁,你們敢這麼做,就不怕遭到許家的報復嗎?!”
那二人一不,并不為許鵬海這話所。
他心頭咯噔一跳,目落在了沈子康的上,心中犯起了嘀咕,該不會是沈家這位爺將他綁來了吧?
可他許家雖然在京圈里算有頭有臉的人,可也從沒接過沈家這樣的豪門。
區區許家,可比不上京圈里的三大豪門。
這三大豪門,除了霍、沈兩家外,便是秦家。
秦家掌權人神龍見首不見尾,整個京圈并沒有多人見過這位秦家掌權人的真容,偏偏眼前這位離經叛道的沈二爺與秦家掌權人相識。
攀上了沈二爺,就有機會認識那位秦爺。
要說自己得罪了沈二爺,那也沒可能,他與沈二只寥寥見過一面,也只打過一聲招呼,還是他主上前攀談的,沈二眼高于頂,連理都沒理他。
想及此,許鵬海面上的笑容就僵在了那里,“沈二,我......”
話還沒說完,寂靜的包廂中就忽而發出一聲冷笑,男人聲音冷,“把他給我帶過來。”
瞬間,后的那兩個保鏢立馬就了,拎著許鵬海的領就將他拖進了包廂里。
許鵬海臉一變,還來得及大吼大時,轉眼就對上了一對冰冷的眸子,看他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個死人。
許鵬海胖的軀猛地一抖,不過區區一個眼神,他就心生后怕,嚇得連連后退。
借著包廂昏暗的燈,一看到男人的臉,他一眼就認出來,這是那天壞自己好事的人。
要不是他,自己估計早就將那小得手了。
再一轉眼,看到鄰座上坐著的男人,許鵬海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
這不是......霍家的那位三爺——霍安麼?
能同時認識霍家和沈家這兩位爺的,便只剩下一個人。
霎那間,許鵬海的臉慘白了下來。
他忽然想起,那天晚上那個男人確實說過,他是秦氏集團的人。
事后,他去查了那天晚上出vip包廂的客戶,愣是沒查到那個男人的份。
當初的自己也是愚蠢,居然就這麼聽信了唐白曼那賤人的話,只當是秦氏集團的員工。
如今看來,那男人......是秦氏集團的老總,傳說中手段狠厲的秦爺。
......都是唐白曼這個賤人,讓他得罪了秦爺!
許鵬海心中又氣又怕,恨不得讓人逮住唐白曼,狠狠給人來幾個大耳刮子,但他知道,眼下別說教訓唐白曼了,他今天能不能從這個包廂里出去,還是個未知數。
許家多年的基業,也要毀于一旦。
恐懼之下,許鵬海直接嚇得尿了出來,雙不停地抖擻著,愣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尿味在整個包廂漸漸蔓延開來,沈子康離許鵬海最近,第一個聞到了這味道,連忙捂住鼻子,一臉嫌棄,湊得遠遠的。
“咦,我說許總,我們秦哥還沒來得及對你做什麼呢,你就尿了?”
“去去去,趕理去!”
霍安一臉嫌惡,也坐到了角落里,瞅著秦戰愈發冷的臉,想了想,還是挪得離他遠遠的。
這味姑且難聞,但此刻的秦戰,也是惹不起的。
秦戰一言不發,保鏢們只得拖著許鵬海到了角落里,快速地將地上的狼藉清理過后,往許鵬海上噴了大量的空氣清新劑,將他扔到不遠不近、恰巧能讓三人看見的位置,這才退到了角落里。
沈子康有些夸張地扇了扇空氣,覷了眼秦戰的臉,又看了幾眼面慘白的許鵬海,稍微一琢磨,立馬就能猜得出秦戰今天這麼反常的原因。
按小嫂子在他心中這麼重的份量,能親自讓人將許鵬海綁來,肯定是因為許鵬海干了什麼得罪小嫂子的事。
想及此,便咧一笑,“我說許總,你打算就這麼在這兒杵著?我們秦哥可沒這麼多時間跟你在這兒耗。”
這會兒,許鵬海才徹底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得罪了什麼人,渾都止不住地在發抖,戰戰兢兢道:“秦......秦總,是我錯了,我真的不知道那天的人是您啊......我要是知道,是絕對不會您的人的......”
不知想起了什麼,許鵬海的臉瞬間猙獰起來,“......秦總,這一切都是唐白曼那個人設計的!一切都與我無關啊!”
“是,說要給那位林小姐下藥,用來換取他們唐家和我許家的合作機會,我連都沒過那林小姐啊!”
“這事一出,我就跟唐家斷絕來往了,秦總......您想為林小姐找回公道,就去找唐家啊!這事跟我真的沒關系!”許鵬海哭嚎出聲。
“都是唐白曼那臭婊子害了我,我是無辜的!”許鵬海還想為自己求,為自己辯解著。
話音剛落,秦戰輕掀眼皮,也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角微勾,出幾分殘忍的笑容。
“他太吵了,我不喜歡。”
下一秒,角落里的保鏢就三步并兩步,將過地的抹布一把塞進許鵬海里,尿味直沖天靈蓋,熏得他都快吐了。
“嘔……你們想干什麼?快點放開我……”
“秦總,求求您了,饒過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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