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心宜這會一門心思,在跟陸曉一致對外,也沒空理震個不停的手機。
剛才為了工作,已經把手機調了震。
這邊喬心宜的電話,一直無人接聽,周奕澤也著急了。
連打了幾遍都是這樣,他這才給波仔打過去。
他們應該會在外面跟著的。
剛響了兩聲,電話就接了。傳來了波仔客氣的聲音。
“姑爺。您有事?”
周奕澤:“嗯,小姐的電話沒人接,你們跟著麼?”
波仔回道:“小姐讓我們在外面等,跟云枝進攝影棚了。我現在進去看看。”
“行,你馬上進去看一下,有事沒事都給我回個電話。”
“是,姑爺。”
掛了電話,波仔立馬上另一個小弟,兩人一起往攝影棚里跑。
進去之后,問了人才知道,攝影棚的位置。
等他們找過去,看到小姐好好的坐在那里。只是們前方,有一個男人在那囂著什麼。
立刻走到后,喬心宜察覺后有人,便回頭看了過去。
“你們怎麼進來了?”
波仔小聲的道:“姑爺擔心你,讓我們進來看看。”
喬心宜納悶,有什麼可擔心的。
“小姐,姑爺說打你電話沒人接,怕你出什麼事。”
哦,剛才的電話是他打的。
喬心宜這才從口袋里拿出手機,一眼看到了5個未接電話,全是周奕澤打的。
看了眼前面還在大聲罵的男人,示意波仔讓他閉。
剛才,跟陸曉兩人就是不想搭理他,才各自坐好,打算等著老陳總,還有盛嶼澈過來。
沒想到這人跟個潑婦一樣,一直罵個不停。
波仔跟小弟上前往陳鈺面前一站,他就瞬間閉了,主要是兩人一看就像是道上混的。手臂上全是紋。站在那里也是一臉的邪氣。
陳鈺有點磕的道:“你們......是誰啊?想干什麼?”
波仔走上前去,哥倆好的摟住他的肩膀,輕笑著道:“不干什麼,就是想你消停會,閉上就行了。”
“我......”
波仔不等他說話,又抬手輕拍了拍他的臉蛋,好脾氣的說道:“我這人不喜歡同樣的話說幾遍,你要不要想想清楚再說。”
話雖然是平靜的說的,但誰都聽的出來,他威脅的意思。
剛才,見他是站到喬心宜后面的,又是跟說了話的。那這人應該跟喬心宜是一伙的。
劉姐這才仔細打量了一眼喬心宜,剛才只覺得這人彪悍,也沒細想的份。
一直為陸曉出頭,看來也不是一般人才是。
喬心宜沒搭理,大家看的眼神,只是想著,先給周奕澤回個電話。
剛打過去,對方秒接。
“你怎麼了?沒出什麼事吧?”
聽到,對方著急的語氣,喬心宜愣了兩秒,才回道:“沒事,我能有什麼事啊!就是跟嫂子在......教訓混蛋了。”
周奕澤:“就是那什麼陳鈺的?”
聽到他準確無誤的,說出對方的名字,喬心宜挑眉道:“你怎麼知道?”
“我剛才跟盛嶼澈在一起,聽到了陸曉,發給他的錄音。”
“哦,那你也過來了?”
周奕澤沒好氣的道:“你說呢?知道你們有事,我能不過來麼。再加上你又不接電話,我還以為你們出什麼事了呢!”
喬心宜:“我的能力你還不知道麼,哪會讓自己出事?再說還有波仔他們了。”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本沒讓他們跟著你進去。”
“那是因為......人家攝影棚里,不讓那麼多人進來。”
周奕澤聽出有點心虛了,便也沒再說。只是道:“我馬上就到了,自己注意點,別再傷了。”
喬心宜只好老實的同意,上次了次傷,他就總拿這說事。
掛了電話,旁邊的陸曉,一臉曖昧的看向道:“沒想到,周總跟你在一起,這麼膩歪了。”
剛才電話里的聲音,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剛好陸曉坐的離近,大部分都聽見了。
陸曉這麼直接說,喬心宜也不害,回道:“他不跟我膩歪,跟誰膩歪呢?”
陸曉一噎,點點頭道:“你說的對。”
聽到陸曉提到周總,于潔有點疑,什麼周總?哪個周總?
不過,這會也不容去細問,因為老陳總已經到了。
劉姐一看到他,就像是看到了主心骨一樣,忙迎了過去。
“陳總,您總算來了。”
看著劉姐這樣,陳忠文也知道,肯定是他那個兒子,又鬧出什麼大靜出來了。
“行了,小劉。先帶我過去看看。”
“嗯,陸曉們在那邊等著。我帶您過去。”
說完,便領著他往陸曉們那邊去。
見到老陳總,陸曉還是客氣的,站了起來打了聲招呼。于潔也跟著站了起來。
喬心宜不認識他。
但是,看到一個老人家,猜到應該就是,陸曉們口中所說的老陳總。
便也跟著站了起來,對著他點了下頭。
陳忠文一直,對陸曉的印象極好。所以看到,還是和善的笑著道:“曉曉,我們可有好多年沒見了。”
每年大小節日,陸曉都會給他送節禮,哪怕不是親自送過去的,但這份心他還是知道的。
陸曉也笑著道:“是啊。上一次見您,還是您母親八十大壽的時候了。”
陳忠文:“你呀,現在發展好了,就越來越忙了,老頭子我想見你一面都難。”
“瞧您說的,我再忙,您要想見我,多遠我都會回來看您的。”
“沒事,我每天,都能在電視上看到你。知道你發展的好,我也替你高興。”
這些話,雖然有故意套近乎的分,但也有真實在里面。
這些陸曉也還是分的清楚。
“陳總,其實您今天過來的目的,我也很清楚。我也不是個不知恩的人。但是,實在是小陳總有他自己的考量,而且,他一下子簽了好幾位代言人。肯定是對今后的規劃,做好了安排的。所以,即使我解約,對你們的影響也不大。不如,我們就心平氣和的解約吧。”
于潔這時也接話道:“是啊,陳總。我們曉曉,一直很念您的知遇之恩。所以,一直以來我們也從不提什麼要求。這次,是小陳總先毀約,那就不能怪我們了。我們也聯系了律師,一會我們還是按合同,來理解約的事。您看,行麼?”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陳忠文也拉不下臉來,再說什麼。只是恨鐵不鋼的,看了一旁的兒子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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