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折騰后,陸夏第二天醒來時腰酸背痛的。
懊惱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這個男人現在真的是一點道理都不講了。
假結婚是他說的,找時間離婚也是他說的,現在怎麼的,前未婚妻都出來了,反而每天晚上抱著這個假結婚的對象睡是什麼意思?
床上宋景硯人已經不在外。
外面傳來一些聲響,好像有很多人的樣子。
陸夏下床開門看,看到客廳里有好多陌生人在忙碌,上穿著廚師特有的白服,帽子頂天高。
這是???
陸夏一臉茫然呢,那些人看上去已經忙活完了,給宋景硯鞠了一躬后,便一個接一個的離開了。
這個男人又在搞什麼?
不就昨天一天早上沒有給他準備早餐嗎,至于這樣大張旗鼓?
再說了,有錢歸有錢,大清早請廚師來家里做飯算什麼!
陸夏也不想管那麼多了,只想趕離開這個哪哪都著不對勁的房間,和這個男人。
趁外面安靜下來,宋景硯進廚房的功夫,趕自己不那麼安全的領口,往自己房間跑。
“醒了?”
剛跑了沒兩步,宋景硯的聲音就如鬼魅一般從后傳來。
陸夏抱服,著墻,回頭就看見男人一臉好整以暇的表。
“那快洗洗吃早飯吧。”
宋景硯人已經穿戴整齊,站在餐桌邊,帥的像條杜賓犬。
陸夏咬咬牙,現在的形勢落于下風,不好再逞口舌之快,轉飛快的往自己房間跑,但是要洗漱又不得不到外面的衛生間。
索抱好了要換的服和浴袍,飛一般的鉆進了衛生間。
宋景硯坐在餐桌前,將這一切都盡收眼底,他半握拳在邊遮擋自己的笑意,盯著桌上五星級大廚做出來的早餐,十分志得意滿的等人洗完澡出來。
約莫十分鐘的功夫。
陸夏洗漱穿戴好從浴室走了出來。
“快過來。”
陸夏穿戴好,戰斗力也回來了。
“宋先生,你不想為你昨天晚上的行為解釋點什麼嘛?”
宋景硯挑挑眉,一臉無辜的樣子。
“解釋什麼?”
“你昨天晚上對我……”陸夏蹭蹭的走過去,發現即使火氣再大,有些話還是說不出口,“那個,那個,你不想點說什麼嗎?”
“夫妻之間應盡的義務,不是很正常嗎?”
“可我們不是正常夫妻啊!”陸夏小臉漲的通紅。
“哪里不正常了?”
宋景硯說著,目從陸夏完的軀上掃過,然后低頭看了看自己,“你對我昨晚的表現不滿意?”
“宋景硯!”
“我的名字不管飽,過來吃飯吧。”
不管陸夏氣什麼樣,男人始終不為所,自己這個時候已經開始拿起餐,優雅的吃了起來。
陸夏原本想一走了之,但是經過昨晚一晚上的力消耗,的肚子早就開始唱空城計了。
此刻桌上的飯菜,一個個致萬分,實在是人的不得了。
不吃白不吃!
氣鼓鼓的坐下,開始大口大口的吃東西。
也不知道宋景硯送哪里找來的廚師,就單單早餐的包子,要比樓下的那家好吃太多了,皮薄餡兒多,口齒留香。
宋景硯十分滿足的看著陸夏一口一口的吃東西,桌上粥和豆漿就各自有三種,沙拉水果、蒸糧、糕點,甚至還有壽司,三明治,酸……
一桌子的早餐,囊括了差不多三國的特餐食。
陸夏吃的飽飽的,靠在椅背上,對面的男人十分有眼力見兒的給遞紙巾。
“說吧!”
認為這是一場鴻門宴。
“說什麼?”
相比起陸夏的吃相,宋景硯要優雅許多,所以到現在還沒有吃完。
“什麼時候離婚?”
陸夏也不理會他,這樣不明不白的婚姻,不理解,也不想費腦子思考。
宋景硯臉一沉,將手里的刀叉一放。
他眼神直勾勾的盯著陸夏,那雙眸子漆黑無比,像是看不見的深淵。
陸夏看了幾秒敗下陣來。
“解釋的話我不想說第二遍,婚是不可能離的。”說完,男人優雅的了起。
“對了,明天是在周末,去爺爺家,你最好正常表現。”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我明天就去告訴爺爺,我們是假的,現在你前未婚妻回來了,我們該離婚了。”
陸夏可不要做什麼狗三角里面的靠不正當手段上位的那一個。
人來讓位,這就是的準則。
誰料想,這話一出,宋景硯反而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