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瞳對蔣思思說:“不過,你這樣的份,我是該直接你的名字呢,還是你一聲……阿姨呢?”
“你什麼意思?”蔣思思問。
沈瞳裝模作樣地說道:“哎,姜叔叔喪妻這麼多年,也是該找新人了。雖然你是年輕了點,也不知道是貪圖姜叔叔的什麼,但是既然是跟著姜叔叔來的人,我還是該尊敬尊敬你的。”
這麼一說,旁人看向蔣思思的目,也變得玩味了。
原來蔣思思竟然是這樣的份嗎?
大家見出手大方,舉止利落,本來就在猜測,到底是哪家的千金,完全是生面孔沒有見過。
被沈瞳這麼點破,才明白,難道蔣思思是攀上姜文廣了?
在座的都是各個世家里的年輕男,聽到蔣思思是這樣的份,面上雖然不顯,心里不免也有些瞧不起。
年齡差這麼大的人在一起,蔣思思除了圖錢之外,還能是圖什麼?
杭景業聽明白了沈瞳的意思,冷聲說道:“沈瞳,你斷章取義,挑撥是非。”
“杭總,我都說了該尊敬這位蔣思思小姐的……我又沒有說其他什麼。”沈瞳鄙薄地癟癟。
說起姜文廣都年近六十了,蔣思思才二十幾歲。
嘖嘖,要不是因為不想得罪姜文廣,都直接出言嘲諷了,何必還這樣怪氣。
蔣思思問:“沈瞳,你到底什麼意思!把話給我說明白了!”
“說那麼明白干什麼?當著這麼多人,我就給你留點臉了。”沈瞳說完就要走。
蔣思思抓住了的手腕,“你剛才那些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劉阿姨見沈瞳被蔣思思抓住,馬上上前去沖撞蔣思思:“你給別人當小人還有理了!你放開我們大小姐!就算你是姜先生養的小人我也不怕你!論份,誰能尊貴得過沈家正牌的千金大小姐!”
蔣思思冷聲說道:“所以你們主仆朋友三個,剛才話里有話,各種指摘挑撥,就是想給我扣個帽子,方便你們搬弄是非,造謠中傷是吧?”
“我們大小姐哪句話說錯了?你不就是個不值錢的破爛貨,靠賣上位……”劉阿姨不敢跟其他人造次。
但是蔣思思這個份,是一點都不怕!
蔣思思揚手給了一掌,劉阿姨被打,氣惱地沖上前來。
蔣思思剛才在手上就沒有吃過虧,又狠狠地給了一掌。
杭景業手護住了蔣思思,給再次沖上前來的劉阿姨一腳。
他厲聲說道:“這是什麼地方,也容得你這樣的人撒野!”
劉阿姨被杭景業喝罵得清醒了,才想起這不是自己能鬧的地方。
平白了這兩掌和一腳之苦,卻不敢跟杭景業造次,只能惡狠狠地瞪著蔣思思。
保安已經圍了過來。
沈瞳眼看著霍仲霆要發火,知道這件事不管怎麼說,也是劉阿姨不占理。
哪怕蔣思思是那種份,大家也得給姜文廣和主人霍家一點薄面。
馬上說道:“劉阿姨,去把我的車都給吧!早知道,就不該跟打牌,難怪今天會這樣晦氣!”
劉阿姨忍氣吞聲。
盧雨桐也撇。
關紀穎的笑聲傳過來:“還以為你們在哪里玩兒呢,怎麼都窩在這里打牌?”
“伯母,我們打著玩兒呢。”沈瞳說,“跟蘇淺還有這位蔣思思……伯母啊,沒想到姜叔叔老了還有這樣的興致,帶來一位小年輕過來呢。”
“還沒跟你們介紹呢,思思,來。”關紀穎雖然是第一次跟蔣思思見面,但是從蘇淺口里已經聽過很多次了。
蔣思思走過去,關紀穎笑道:“你們姜叔叔早年丟失的兒,找回來了,思思。今天姜叔叔就是帶著來跟大家見面的。”
大家聽到這里,才恍然大悟,原來蔣思思竟然是姜文廣的兒!
沈瞳和盧雨桐的臉變了一下。
兩人原本以為是姜文廣的小兒,那種不長久的關系,們才敢出言嘲諷。
結果……
這關系,可就不是沈瞳以為的那麼簡單了!
姜文廣家大業大,做他的小人未必能有幾分份。
但是為他的獨生,那可是鍍了金的名聲!
霍沛年和姜文廣朝著這邊走過來。
大家仔細一看,姜文廣和蔣思思,可不是有五六分相似的容貌?
不站在一起大家可能很難看出來,但是一旦站在一起,妥妥的父臉。
“爸,霍伯伯。”蔣思思禮貌打招呼。
姜文廣笑:“跟大家玩兒得還愉快嗎?”
“大家都好相的。剛才還贏了點東西。”蔣思思笑道,對剛才打牌的小年輕說道,“你欠我的車,就算了。”
蘇淺也笑:“你欠的也算了。”
雖然對方能上那個桌子,就肯定能給得起。
但是們本來就是玩玩而已,并沒有真的想贏別人的車。
那個小年輕也爽朗:“那就謝謝兩位了。”
蔣思思將手中的車鑰匙扔給他:“你剛才不是說喜歡這輛車嗎?送你了!”
他十分欣喜:“姜小姐,這我可不敢當……”
姜文廣笑:“我兒送給你的,你就留著吧。”
言辭之間,也沒將這種限量版的車當回事。
至于沈瞳的,蘇淺和蔣思思都贏了的。
但是本不會說算了就算了,該去取的車,就要取到手。
當著眾人的面,蘇淺和蔣思思算是將沈瞳區別對待了。
姜文廣溫和地看著蔣思思和蘇淺,忽然回頭,眼神一變:“我怎麼聽說,剛才有人用十分難聽的詞辱我兒?”
他的語氣迫很強,全場的氣氛,馬上為之一變。
眾人停止了原本的說笑,目都落在沈瞳盧雨桐上。
沈瞳馬上后退一步,盧雨桐也跟著后退一步。
將劉阿姨給讓了出來站在前排。
沈瞳自知闖了禍,率先罵劉阿姨:“我家里這個傭人真的是,什麼都不懂,張口就來!
劉阿姨,我都讓你別來了你還來了!
剛才都是你在這里東拉西扯的說什麼,禍從口出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