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嶼把頭埋在宴棠頸窩,好半天沒有靜。
宴棠的被他捂著,也說不出話。
終于,他抬起頭來,也松開了手,卻沒看,而是直接把摟進懷里。
“好好睡覺,不要再說話了。”沙沙啞啞的聲音,帶著無釋放的低沉。
宴棠還是在這溫暖的懷抱中睡著了。
江白嶼也逐漸平復心,瞇了一會兒。
不知道睡了多久,他的生活手機響了,覺到懷里的人發出不滿的輕哼聲,趕忙睜開眼睛,摁掉聲音。
這才舉到眼前看。
是媽媽。
“你岳父岳母大舅哥都來啦,你下來陪陪嗎?”
“嗯,這就下去。”他低聲回答。
掛了電話后,江白嶼又看了眼懷里睡的香甜的小姑娘,勾起角。
手指劃過面部的,待又不滿的要用手揮開時,輕聲說:
“你爸爸媽媽和宴城都來了,要不要下去?”
宴棠正睡到睜不開眼,煩躁的皺起眉搖了搖頭,“不去,別煩我。”
“好,棠棠再睡會兒,我先下去。”他馬上哄道,又了小腦袋,這才下床。
樓下。
見江白嶼下來,宴父宴母眼睛一亮,齊刷刷了他一聲。
“爸爸好,媽媽好,哥哥好。”江白嶼馬上恭敬的笑著,一邊坐下,一邊禮貌和他們打招呼。
宴城差點沒一口水噴出來。
自打江白嶼出現后,他就沒被宴棠過哥哥了。
時隔多年,再被這麼稱呼,居然是被比他高大,僅僅比他小三個月的,當年奪走自己哥哥稱呼的男人。
太魔幻了。
“好好好,白嶼真是越來越好看了,看這氣質,真是做大事的人。”
宴父笑的眼角皺紋堆在一起。
“本來就是嘛,不然能讓你閨乖乖聽話?”
宴母挑了挑眉,看宴父一眼。
江媽媽笑,“哪有誰聽誰的話,要說起來,明明是白嶼什麼都慣著棠棠。”
想了想又看向自己兒子,“棠棠呢?”
宴父宴母這才意識到自己閨沒下來。
“還在睡覺。”江白嶼回答。
三個中年磕學家馬上面懂了的神,開始興的討論起他們的年,極力從中找到他們相的證據。
“我說,弟弟。”宴城終于逮著機會,起坐到江白嶼邊,輕喊一聲。
下一秒就被隔著鏡片的冷淡眼神殺到了。
“錯了,錯了,妹夫。”他馬上改口,又低聲音道:
“年輕人不要縱,對不好。”
江白嶼這才明白方才那幾人眼里的不可描述是什麼意思。
“宴城,要不要去四樓玩一下?”他勾起角,也低聲音問。
“四樓?”宴城有些疑,但想到江白嶼玩的東西肯定好玩,于是答應了。
只是到了四樓,才發現這里是個健場所。
其中就有個不小的拳擊臺。
看到等在拳擊臺旁的用人,宴城忽然一陣張。
“不是,大哥,你要干嘛?”他馬上拽住江白嶼。
“我什麼?”江白嶼毫不費力的拖著他到拳擊臺旁,從用人手里拿過服,丟到宴城手里。
“妹夫,輕,行嗎?”宴城看著手里的服,哭無淚。
換好服,戴上手套。
江白嶼恰好有火無泄,知道宴城是他們警局的拳擊賽冠軍,下手毫不手。
***
宴棠睡醒后跑下樓,聽說江白嶼和宴城去了四樓的運館,頓時來了興趣。
出電梯后,便聽到打拳聲和男人出拳時的悶哼聲。
朝那里看去,赤著上的兩人正于激戰狀態。
宴棠最看打架了。
自旁邊落座后,逐漸看的迷。
宴城是警局公認的警草,濃系長相,一八五的個子,平日里吊兒郎當的格,關鍵時非常堅實可靠。
邊大把小迷妹。
但宴棠眼睛有濾鏡,尤其此刻,明明宴城占了些上風,還是覺得江白嶼更帥更厲害。
恰好此刻,宴城要給江白嶼關鍵一擊。
宴棠馬上驚呼:
“白……”
忽然又想到什麼,換了個稱呼:
“哥哥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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