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景初從茗香閣出來以后,立即將這事告訴給了阮酒。
隨即兩人一致決定,這件事要先告訴給沈聿。
“不會的,兮兒不會做這種事!”
當沈聿聽到謝景初說的之后,抿搖頭。
雖說沈若兮是驕縱了些,但也絕非心思歹毒之人。
下藥毀人清白這種事,是萬萬做不出來的。
謝景初冷哼一聲,滿眼不屑,“難不我還會拿這種事來污蔑?”
阮酒聽后,稍微遲疑了一下,開口道,“沈公子,四爺絕對不會空口胡謅。”
就算謝景初再不喜沈聿,也絕不會誣陷沈聿的妹妹。
更何況,謝景初與沈若兮素不相識。
雖然和沈若兮只見過一面,但那日沈若兮眼中明晃晃的惡意,可都看在了眼里。
“可兮兒為何會陷害你?”沈聿依舊不肯相信。
謝景初眼眸一沉,“那就得問問你的母親了。”
聽見這話,沈聿凝眸。
心中暗道,莫不是母親知道自己最近與阮酒走得太近,疑心他和阮酒的關系。
所以才突然讓兮兒來欽州。
“若真是如此,恐怕這件事是我母親的授意。”沈聿眼含歉意。
沈若兮是絕對做不出這樣的事。
而他的母親,向來獨斷專行,只要是認定的事,就絕無轉圜的余地。
阮酒眉頭鎖,不過好像沒有得罪過沈夫人吧。
這算哪門子飛來橫禍。
“沈聿,我希這件事是個誤會,但若不是誤會,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
謝景初說完,眼中劃過一狠戾。
沈聿點了點頭,“等到宴會那日,若兮兒真的做出有損阮姑娘之事,我一定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代。”
謝景初收起眼中的狠戾,雙眸微瞇。
一切等到宴會那天,自會揭曉。
幾日后,沈家宴會如期舉行。
在沈若兮的央求下,沈聿邀請了眾多欽州城的勛貴。
可這卻愈發讓沈聿心中到惴惴不安。
宴會這天,沈若兮穿著一銀錦繡百花,一舉一,彰顯著名門閨秀的風范。
令在場不公子們都看迷了眼。
“這沈小姐雖然是京中貴,但論長相,還是不及阮姑娘啊。”其中一位公子長嘆一口氣,不覺得有些惋惜。
這句話立即引起了另一人的不滿。
“阮姑娘長相貌又如何,終究只是謝家的一個表姑娘,論世,與沈小姐可是相差甚遠。”
不人跟著附和。
“就是,若能娶到沈小姐這樣家世的貴門小姐,無異于給自己添了一份助力。”
“聽說京城中不王孫公子都上門求娶呢,也不知誰能有幸被沈小姐看上。”
“放心吧,沈小姐看上誰,都不可能看不上你。”
這句話一下子引來了哄堂大笑。
宴會上的氣氛也瞬間被帶起來。
這些話也全都傳進了沈若兮和阮酒的耳朵里。
沈若兮神得意地瞥了阮酒一眼,捂著,嗔地笑了笑。
不過,阮酒卻一點兒也不在意。
百無聊賴地轉了一下桌上的酒杯。
等待著接下來的好戲。
就在這時,沈若兮端起酒杯,徑直朝阮酒走了過去。
一旁的沈聿看著,整顆心懸在了嗓子眼。
攥雙拳,指尖泛白。
眉頭蹙,心中不安。
沈若兮走到阮酒前站定。
盈盈一笑,聲音滴滴的,“阮姐姐,這杯酒敬你。兮兒初來欽州,若有冒犯之,請阮姐姐海涵。”
阮酒了手指,眼神遲疑。
難道藥就下在這酒杯里?
就在阮酒愣神之際,沈若兮垂下眼眸,故作委屈道,“阮姐姐,就算我有什麼地方不小心得罪了你,你也不必如此折辱我吧。”
此話一出,不人為沈若兮打抱不平。
“也不知道在高傲個什麼勁,人家沈小姐都親自敬酒了。”
“就是,平時就喜歡擺出一副孤傲的樣子。可今日這種場景,也不知道分分場合。”
阮酒抬眼。
我做什麼了?
沈若兮一副委屈的樣子,確實像是自己欺負了。
看來這杯酒是不喝不行了。
不過好在沈若兮的詭計,早已被他們知曉。
于是,緩緩站起,端起酒杯,笑眼盈盈對上沈若兮一雙無辜的大眼睛。
就在兩人酒杯撞的時候,沈若兮一個不小心,手上沒拿穩,將酒全都灑在了阮酒上。
阮酒蹙眉,難道酒中沒有被下藥?
“對不起,阮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沈若兮驚呼道。
接著,從懷里掏出手帕幫阮酒拭。
看著阮酒服上的一片酒漬,還沒等阮酒開口,沈若兮就接著說道,“是兮兒大意了,這就帶阮姐姐去廂房重新換一件!”
聽見這話,沈聿的眉頭又加深了幾分。
難道真的如謝景初說的那樣?
忍不住開口道,“兮兒!”
此時,沈若兮已經挽上了阮酒的胳膊。
聽到沈聿的聲音后,沈若兮回過頭對沈聿甜甜地笑了笑,說道,“哥哥稍等片刻。”
說完,便立即領著阮酒往外走。
雖然阮酒明知沈若兮沒安好心,但礙于是在沈家的宴會上,只好隨著沈若兮去廂房。
一走進廂房,阮酒立即警惕起來。
仔細打量著四周,卻沒發現任何異樣。
“阮姐姐,這件桃紅的水煙羅特別襯你。”沈若兮一邊說,一邊將放著裳的托盤遞了過去。
阮酒一臉狐疑。
難不是在服上了手腳?
看著沈若兮手上的托盤,并沒有手接過。
“沈小姐放下吧,等會兒我自己換就可以了。”
只見沈若兮將手收回,然后捂著笑了笑,“阮姐姐該不會以為我在服上下了藥吧。”
這話瞬間讓阮酒瞪大了雙眼。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沈若兮眼中閃過一狡黠。
接著,沈若兮手上的托盤掉落在地。
外面的人聽見聲響,立即將門推開。
門口站著的正是謝景初和沈聿。
“沈若兮,你在做什麼?”沈聿怒斥道。
沈若兮看著二人怒氣沖沖的臉,滿眼不解地問道,“哥哥,你發這麼大的火做什麼?”
沈聿走上前,握住沈若兮的手腕,聲音低沉,“你要對阮酒做什麼?!”
“哥哥這話是什麼意思?”沈若兮擰眉。
“方才在前廳,我看得清清楚楚,是你將酒杯故意打翻的!”沈聿怒斥道。
聽見這話,沈若兮鼻尖一酸,一臉錯愕地著沈聿。
“難道哥哥以為我要害阮姐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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