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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綁架你救白月光,我改嫁小叔你哭什麼?》 第1卷 第一百九十四章 對不起,把你忘了這麼久

自從那日在書房里,蕭妄向圣上表明了自己要娶阮酒為太子妃的心意之后。

就立刻張羅起了自己和阮酒的婚事。

算上日子,只需三日,阮酒里的蠱蟲就會產生作用。

那時候,阮酒整個人和整顆心就都只屬于他一個人。

“阮姑娘,您的喜服做好了。”

局的管事嬤嬤,拿著喜服恭敬地站在阮酒面前。

為了太子的大婚典禮,整個尚局沒日沒夜地趕制了五天,才將這件喜服做了出來。

阮酒微微頷首,接過喜服,隨即走進室。

等到喜服換好之后,阮酒剛走出來,就看到蕭妄坐在塌上。

蕭妄看到穿喜服的阮酒,不眼前一亮。

但很快那抹亮就消失不見,隨之變了一抹郁。

對著尚局的管事嬤嬤,怒斥了一聲,“孤讓你們趕制喜服,你們就做出這種東西來糊弄孤?”

這喜服穿在阮酒上,乍眼一看明艷照人。

但細看就能發現,這喜服明顯不合阮酒的段。

嬤嬤聽到蕭妄的怒斥,嚇得立刻跪在了地上,巍巍說道,“殿下,奴婢就是按照阮姑娘的尺寸所趕制的啊!”

“那為何還會大這麼多?!”

“奴......奴婢也不知道啊......”

蕭妄眼神一凝,“定是你們懶懈怠!來人,將尚局的宮人全都關進掖庭局,杖責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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嬤嬤聽后,不停哭喊道,“殿下,奴婢冤枉啊!奴婢真的沒有懶懈怠!”

“殿下。”阮酒趕走上前,勸解道,“不是們懈怠,是我這幾日胃口不好,所以清瘦了些。”

蕭妄聽見這話,這才看到阮酒一雙袖子,都空的。

都怪他這幾日忙著張羅大婚的事宜,竟然沒發現阮酒消瘦了不

難道是因為蠱蟲的緣故?

可巫師說過,只要阮酒按時喝藥,就不會對子產生任何危害。

隨即擰眉看向瀾雨,冷聲道,“為何不早一點告訴孤?”

阮酒說道,“殿下,是我不讓瀾雨告訴你的。這些日子你不僅要忙著理朝政,還要為我們的大婚勞。我只不過是胃口不好而已,不想讓你憂心。”

“阿酒,這世間所有的事都不及你重要。”蕭妄滿眼寵溺地看著阮酒。

蕭妄的話,讓阮酒有些許愣神。

這話好像在哪里聽到過。

盈盈一笑,“阿酒一定會好好吃飯,不讓殿下擔心。”

蕭妄看到阮酒一臉乖巧的樣子,忍不住將懷里。

阮酒趴在蕭妄的前,聽著蕭妄強而有力的心跳聲。

眸中的笑意忽然消失不見。

快了,那些失去的記憶,就快回來了。

這幾日,白日里都裝作乖巧溫馴的樣子,每晚卻經著萬蟲蝕骨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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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好在腦海中零散的片段越來越多,相信在大婚前,一定就能拼湊起所有的記憶。

-

晚膳過后,阮酒端著一碗湯去了蕭妄的書房。

畢竟在所有真相揭開之前,還需繼續藏自己,扮作乖巧。

可走進蕭妄的書房才發現,燭火雖然亮著,但人卻不知去了哪里。

阮酒將湯放在桌案上。

并沒有著急離開,仔細打量著屋的陳設。

在東宮待了這麼久,還是第一次來蕭妄的書房。

有些好奇,太子的書房會是什麼樣,平時都看些什麼書。

于是走到一旁的書架前,輕輕掃了一眼書架上放著的書。

除了史書就是策論,雖然無趣,倒也符合蕭妄的子。

就在準備離開時,角落里的一盞蓮花河燈忽然引起了的注意。

蕭妄竟然還有這麼兒家的東西呢?

遂而走上前,將蓮花河燈提了起來。

沒想到,河燈里還藏著一張微微泛黃的小紙條。

小心翼翼地四,確定沒人后,將紙條拿了出來。

展開后,幾行娟秀的字跡映的眼簾。

“歲歲長歡愉,年年皆勝意。

風有約,花不誤。

歲歲年年不相負。”

瞬間腦海中無數的記憶碎片開始翻涌起來。

忽然,里的蠱蟲再次囂起來,像是不停在撕咬著的皮,啃食的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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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比以往蠱蟲發作都還要來得兇猛。

“啊!”

隨著的一聲慘

涌上嚨,噴涌而出。

落在地上,綻開一朵朵鮮紅。

就在這時,蕭妄從門口進來,眼前的一幕不讓他瞪大了雙眼。

快速上前接住了搖搖墜的阮酒,渾不自覺地發抖。

驚呼道,“阿酒,你怎麼了?”

阮酒眼底變得一片猩紅,立即從蕭妄的懷里掙開來,死死地瞪著蕭妄。

子不由地往后傾,抬眼看著面前這個偽善可怖的男人。

那盞蓮花河燈,是那年除夕夜,和謝景初一起放的。

想起了!

所有的一切,通通都想起了!

“蕭妄,你到底要干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蕭妄微微一怔。

察覺到阮酒的變化后,心中不安。

不過依舊滿眼溫地看著阮酒,“阿酒,你在說什麼?”

說完,蕭妄朝阮酒出手,試圖將兩人的距離拉近。

可阮酒卻抬手打落蕭妄的手臂,眼中瞬間升起無數的厭惡和冷漠。

蕭妄結滾,眼中閃過一落寞。

“你......你想起了什麼?”

聲音發,像是在害怕。

“我全都想起了!蕭妄,你就是個瘋子!”

蕭妄滿眼錯愕,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這個,與前些日子截然不同的阮酒。

大喊道,“不可能,你怎麼會恢復記憶!”

“你以為用這種下作的方式,就能錮我嗎?真是可笑!”

阮酒強忍著里的劇痛,聲音沙啞。

即便是這樣,仍舊倔強地睜著一雙滿是厭惡的眸子,憤怒的瞪著蕭妄。

眼底的猩紅,更加襯得的小臉一片慘白。

隨著過往的記憶在的腦海里翻涌,里的蠱蟲也愈發張狂躁

一陣更加強烈的劇痛,充斥著的全,讓忍不住渾起來。

腹中的腥再次涌上嚨。

眼前一黑,徑直倒在地上。

意識消散的最后一刻,一直以來腦海中那個模糊的影,終于與謝景初的音容笑貌融為了一

阮酒躺在地上,角浮起了一抹淺笑。

阿景,對不起,把你忘了這麼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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