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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綁架你救白月光,我改嫁小叔你哭什麼?》 第1卷 第一百九十六章 我已經墜入黑暗,但他不能

阮酒的眼睛被蒙上了一條白布。

自那天以后,的眼睛就再也看不見了。

可是,蕭妄卻沒有放離開。

以為自己只要沒有了這雙和宋清妤相似的眼睛,蕭妄就不會再執著。

終究是低估了蕭妄。

除了在黑暗中覺到天氣逐漸回暖,不知道自己已經在東宮待了多久。

更不知道現在外面的形怎麼樣。

漸漸地,好像不再期待自己能夠走出東宮這個牢籠。

就好像已經習慣了眼前的黑暗。

“瀾雨。”

阮酒輕輕喚了一聲。

“主子,我在。”

黑暗中,阮酒只能聽見瀾雨的聲音。

阮酒出手,輕聲道,“我想去寫一會兒字。”

說完,瀾雨便扶著阮酒走向桌案。

練地幫阮酒鋪好了宣紙,又將一只狼毫筆放在阮酒的手上。

阮酒索著,緩緩地在白的宣紙上落筆。

自從失明之后,每日就只能靠著寫字打發時間。

今日該寫些什麼好呢?

思索再三之后,只在宣紙上落下了五個字。

‘阿景,對不起。’

隨后,抬起手腕,將宣紙放在自己的眼前,一副假裝自己還能看見的樣子,仔細端詳。

想必這黑寫的字,肯定特別丑吧。

只可惜,再也看不到了。

“瀾雨,幫我放在盒子里吧,我有些累了。”

瀾雨從阮酒手上接過宣紙,問道,“主子今日不寫了嗎?”

往常阮酒都會寫上好長時間,直到將紙上寫滿對謝景初的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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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酒搖了搖頭。

不寫了。

以后都不會寫了。

“瀾雨,他今日過來用晚膳的時候,你幫我備一點兒酒吧,好久都沒喝過了,有些讒了。”

-

如同往常一樣,蕭妄每天都會陪著阮酒用晚膳,無論愿不愿意。

蕭妄一進門,阮酒就聞到了蕭妄上的龍涎香。

自從失明之后,的嗅覺也愈發好了。

“你來了?”

蕭妄聽到阮酒的聲音,心中有些詫異。

這麼久以來,阮酒還是第一次主和他說話。

再看阮酒的神,就好像一直在等他。

蕭妄坐下后,看見桌上斟滿酒的酒杯,眉頭一

低聲問道,“怎麼今日想喝酒了?”

“有些話,總要喝些酒才能說得出口。”

阮酒說完,索著將酒杯送到邊,一飲而盡。

“蕭妄。”

“嗯?”

阮酒突然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其實我們原本可以是很好的朋友,可為何現在了這副樣子?”

“阿酒,我只想你我。”

“你難道還沒明白嗎?不是所有的,都能夠得到回應。我的心很小,只能裝下一個人。”

阮酒被白布蒙住雙眼,蕭妄看不清的表

但從語氣中能聽出,沒有憤怒,沒有咆哮,只是帶著一點無奈。

蕭妄薄微微張了張,看了一眼桌上放著的酒杯,又閉上。

沉默許久之后,才艱難地問出了他最害怕的那個問題。

“你......你恨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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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恨啊。”阮酒直言不諱,“你把我錮在東宮,害我失去雙眼,讓我怎能不恨?”

阮酒突然笑了笑,繼續說道,“不過,現在不恨了。”

說完,阮酒索著酒壺,又為自己添了一杯酒。

如果阮酒的眼睛沒有失明,此時定然能夠看見蕭妄眼中復雜的神

一閃而過的驚喜,隨之而來的竟然是落寞。

“為何不恨了?”

阮酒沒有回答,只是笑著端起面前的酒杯。

“蕭妄,一起喝一杯吧。”

蕭妄聽后,目再次落在自己面前這個酒杯上,手指了又

“你真的想讓我喝?”

“我們好像從來沒有好好地喝過酒。”

蕭妄的神變得凝重。

從瀾雨告訴他,阮酒今日特意準備了酒,他心底就升起一抹不安。

東宮里全是他的人,他又怎會不知道阮酒每日都將藥渣里的烏頭藏了起來。

恐怕他面前的這杯不是酒,而是致命的毒。

阮酒舉著酒杯,卻遲遲沒有聽見酒杯撞的聲音。

忽而扯著角大笑了幾聲,“你該不會以為我在酒里下了毒,想要毒死你吧?”

“難道不是嗎?”蕭妄沉著聲音說道。

阮酒繼續笑了笑,“我說了我已經不恨你了。”

今日阮酒的笑容好像特別多。

讓蕭妄一次又一次地沉醉其中。

“蕭妄,除開我們之間的恩怨,我知道你是一個好人。”

蕭妄還是第一次聽到阮酒夸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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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阮酒依舊沒有等來酒杯撞的聲音。

于是,端起酒杯,將酒送里。

“你懂朝政謀略,更深知百姓疾苦,將來一定會為一代好君王。

我希你為了千萬百姓子民,放下那些執念,不要再被束縛。”

阮酒的話,讓蕭妄眸中一

為什麼這些話,聽起來像是在告別。

忽然,一抹深紅隨著阮酒上揚的落。

蕭妄猛然一驚,立即站起倒了桌子上那杯沒有被端起的酒杯。

酒杯滾落在地上,碎了一地。

隨即蕭妄上前將失去力氣的阮酒,懷里。

“阿酒!你怎麼了?”

阮酒到自己的眼皮有些沉重。

“蕭妄,我好累,真的好累。我不怨你了,也不恨你了,你只是不懂得如何去人而已。”

蕭妄抖著手,為阮酒拭著角的跡。

可怎麼也不干凈,反而越來越多。

原來,那些烏頭是為自己準備的!

蕭妄渾止不住地抖。

巨大的恐懼,瞬間充斥著他的全

“阮酒,對不起!是我錯了!你不要死!我不準你死!”

蕭妄聲嘶力竭地哭喊道。

你為什麼就不能再等等!

自從那日你一臉決絕地刺傷了自己的眼睛,我就已經知道錯了!

這些日子將你留在東宮,是為了給你找到一個治好眼睛的法子。

可是,為何你不能在等等?

你若死了,我還怎麼贖罪啊!

阮酒眼皮越來越沉,覺到自己的意識逐漸離。

但是毫不覺得害怕,反而有著前所未有的暢快。

只是還有好多好多的憾。

比如,還沒有聽到沈聿的兒子一聲姑姑,不知道父親和母親是不是還在等著回家。

又比如,還沒有看到蘇綰穿上嫁的樣子,還有春桃和綢緞莊的那些老伙計們是不是趁不在的時候懶。

對了,還有謝家的三位大爺,如今有沒有和好如初,也不知謝晏川那個花花公子現在又喜歡上了哪位姑娘。

不過,最大的憾就是,不能陪著謝景初到老。

那年除夕夜,承諾過會一輩子陪著阿景。

沒有食言,只是的一輩子太短。

“蕭妄,我只求你一件事。

不要告訴阿景我死了。

我已經墜黑暗,但他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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