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音嘟著回到宴會廳,腳踝也作痛,心里頭把顧斯年罵了八百遍。
裴靳見打完電話回來,拉開椅子讓坐下,“怎麼了,疼?”
說話間,男人手過去給,許清音立馬制止,“沒事,公共場合注意形象。”
裴靳淡笑,偏頭在耳邊說:“你是我老婆,我只要老婆不要臉。”
許清音:“......”
到底是誰說這家伙冷酷薄涼,不近的,這不是誤導人嘛!
突然又想起陳助理的話,裴靳外表高冷,實則悶!
裴靳見小姑娘噘著瞪自己,順勢拿了塊糕點喂在邊,“怎麼了,不高興?”
許清音的不高興只是剛才面對顧斯年的時候。
這會,瞅著帥氣悶的老公,張咬了半塊糕點,“你喂的,好甜!”
主打一個你我,我也你。
裴靳指尖到人的瓣,手指劃過一道電流,心也似被羽撥了一般,的。
“是嗎?我嘗嘗。”
他將剩下的半塊糕點放口中,拇指指腹劃過邊的碎屑,輕笑:“嗯,確實是甜的。”
許清音眨了眨眼,轉過頭時,卻發現裴家的人都盯著他們倆看。
頓時,就垂下眼瞼,臊得慌,臉頰泛熱,白里紅人的很。
裴靳沒在意別人的目,依舊瞅著許清音,臉上的笑意漸濃。
忽地一轉頭,和臺上顧斯年目相,裴靳角邪魅一勾。
下一秒,他大掌覆上許清音的發頂,將的腦袋往自己懷里攏了攏,低沉著嗓音道:“乖,別!”
許清音一陣莫名其妙。
了嗎?
什麼都沒有做呀!
與此同時,顧斯年站在舞臺上將這一幕盡收眼底,當場就傻了眼。
他想不通,為什麼許清音會和裴家的人坐在一張桌上?
裴靳和許清音又在干嘛,他們為什麼會這般親?
驀然間。
顧斯年腦袋一陣凌,完全聽不見司儀在臺上說什麼,呆若木地盯著許清音,恨不得走下臺去和問個清楚。
葉楚楚察覺到顧斯年走神了,拉了拉他的手。
“斯年,你怎麼了,今天是我們訂婚宴,怎麼魂不守舍的?”
顧斯年這才回過神看了一眼,當即將手挪開,語氣十分冷淡:“沒什麼。”
他態度很冷漠,葉楚楚愣了愣,心里有一點點傷。
可很快,又打起神,相信顧斯年總有一天會喜歡上自己的。
只不過,葉楚楚并不知道裴靳是和許清音領證結婚的。
直到和顧斯年去給外公還有舅舅舅媽們敬茶時,這才發現許清音也在場。
“許清音?你怎麼在這?”葉楚楚瞪大了眼睛,既驚訝又來氣。
上次因為顧斯年,和許清音打了一架,鼻子都被打出了,至今還記憶猶新呢。
眼下,葉楚楚自然火氣就噌噌的上來,態度自然很不好。
“今天是我訂婚宴,死狗仔,你來這干嘛?我告訴你,這兒不歡迎你,你趕給我滾!”
話音剛落,裴靳猛地一拍桌子,嗓音極冷:“沒大沒小!你就是這麼和你小舅媽說話的?”
葉楚楚:“......”
什麼?
小舅媽?
難道許清音就是和小舅舅結婚的那個人?
意識到這一點,葉楚楚差點以為自己出現幻覺!
顧斯年更是不可思議地后退幾步,瞬間腦子一片空白。
不可能,這怎麼可能!
許清音怎麼可能是葉楚楚的小舅媽?
顧斯年心里咯噔一下,剛想上前說話,顧父一個凌厲的眼神掃了過來。
顧斯年心中有顧慮,握著拳頭終是沒開口。
葉楚楚完全接不了這個現實。
要知道許清音可是敵呀,還打過,現在居然了自己的小舅媽,這心里就跟吃了屎一樣難。
“小......小舅媽?小舅舅,你沒開玩笑吧,只不過是個狗仔,怎麼會是我小舅媽呢!”
開玩笑的,一定是小舅舅在和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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