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市某高檔別墅區。
綠樹蔭,蟬鳴不斷。
許清音用了兩天時間才打聽到祁康的住,此刻正坐著小板凳在一棵大樹下蹲守了近一小時。
正值上午,正盛,好在郁郁蔥蔥的大樹遮天蔽日,是個乘涼的好地方。
許清音擰開瓶蓋喝水,目視前方喃喃自語:“乘著涼,蹲著點,能蹲一點是一點。”
幾分鐘后,放在一旁的手機響了,是裴靳打來的電話。
許清音拿起手機,劃過屏幕接通,“喂,裴靳。”
電話那頭傳來裴靳磁的嗓音:“老婆,在哪?我去接你。”
許清音抬眸著墜落的樹葉,隨口一說:“你怎麼這麼粘人,我在工作呢,你有事呀?”
那語氣聽起來還不耐煩的。
裴靳委委屈屈地開口:“老婆,你嫌我煩?”
想到這家伙心靈很脆弱,許清音細聲細氣的說:“沒有,你別多想,我真在工作,我是狗仔,我要挖料呢。”
裴靳寵溺的笑了一聲:“嗯,知道了,我家音音舍不得讓我傷心。”
許清音:“......”
裴靳沒再逗,又道:“那天你不是說想去看大哥嘛,等會我們一起去醫院。”
許清音自從知道裴靳悲慘的世,十分同他,也想去看看唯一對裴靳好的植人大哥。
看了眼腕上的手表,“好哇,我這去你公司沒多遠,我去找你吧,大概三十分鐘到。”
裴靳,“好,開車慢一點,不著急。”
掛完電話,許清音帶上墨鏡和遮帽,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
倏地,一個轉瞥見一輛黑的賓利從祁康別墅大門緩緩駛出。
許清音以為是祁康,忙不迭拿出相機想拍點什麼,結果后座一個人的側臉讓愣了神。
我去!怎麼那麼像裴靳大嫂黃芩。
怎麼會是呢?
果然,豪門大瓜多!
許清音著快速離去的賓利愣了好一瞬,想不通黃芩和祁康之間有什麼關系。
于是,在和裴靳去往醫院的路上,依舊沉默思考。
外頭驕似火,車冷氣開得足。
庫里南后座,裴靳手了許清音的發頂,著幾分委屈開口:“老婆,我是不是做錯什麼了?”
許清音莫名其妙轉過頭,有點不解。
“啊?”
裴靳趁機將腦袋靠在肩膀上,小心翼翼地說:“從上車到現在二十分鐘了,你都不理我,也不看我,是不是對我新鮮過了?”
聞言,駕駛室的陳助理默默了把臉。
心說,瞧瞧這不值錢的樣,都沒眼看了!
許清音哭笑不得,有點懷疑這家伙是不是以前所認識的那個裴靳。
說好的高冷,不近呢?
怎麼結婚后時而小狼狗,時而小狗了?
許清音清了清嗓子,雖說談過幾年,但沒好好學習,經驗非常缺乏。
一本正經開口:“沒有沒有,新鮮很足,我只是在想問題!”
裴靳被逗樂了,瓣若有似無來到耳旁,輕聲問:“音音在想如何保鮮?”
許清音一愣,還沒來得及反駁,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纏著的卷發,薄微勾。
“放心,我對你時刻保鮮。”
接著,在許清音懵的神中,一個深的吻落在了的瓣上。
“到了嗎?”
許清音:“......”
甘拜下風!
這家伙確定沒談過嗎?
不合常理呀!
盯著裴靳那雙滿含愫的眼睛,心跳瞬間就了。
接著,在男人的吻再次要落下來時,許清音腦袋一偏,“那個,大哥和大嫂的怎麼樣?”
話題速度轉變太快,裴靳一頓,無奈低笑,“怎麼突然問這個?”
許清音也不能說看到了你大嫂從別的男人家里出來,畢竟這種事不能說。
而且黃芩看起來也不像是個會出軌的人。
許清音抿抿,轉眸看他,“就是好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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