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年里,江棠被許明湛的真實意所打,好不容易漸漸打開心扉接許明湛的。
可許伯庸覺得兩人不合適,當著江棠的面直接反對兩人在一起。
許明湛一氣之下揚言要和瞎眼的爹斷絕關系。
許清音見他裝傻充愣不說話,也氣著了。
“老許,你讓我怎麼說你你好呢,該管我們的時候你不管,現在不需要你管了,你添什麼。”
許伯庸微微抬了抬眼皮,底氣不足,清了清嗓子小聲的接話:“我添什麼了,我就覺得他倆不合適。”
許清音被氣笑了,好整以暇地瞅著他,“噢,你說說,怎麼不合適了?”
許伯庸皺皺眉,理直氣壯的開口:“江棠離過婚,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哥那個人,他以往的花邊新聞嗎?他就圖個新鮮,你別被他給忽悠了。”
說完,許伯庸打量著許清音,又拐著彎的說:
“閨,你不是和江棠是閨嘛,作為閨,你怎麼能把往火坑里推呢,你哥就是混不吝,我也沒別的意思,我總不能看著你閨跳進火坑對吧。”
許伯庸其實心底里就是介意江棠是個離過婚的人。
許明湛畢竟是他親兒子,他總覺得兒子這麼優秀娶個二婚可惜了,完全可以找個更好的人嘛。
許清音豈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麼,氣的不輕,當場就冷眼瞪著許伯庸。
“老許,我是不是還應該謝你了,你當我傻呢,給我東扯西扯的,說來說去,你不就是嫌棄江棠離過婚嘛,你不就是看不上這個兒媳婦。”
許伯庸被說中了心思,連忙挪開視線,也不說話。
許清音懟他,“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要你瞎什麼心,又不跟你一起過日子,你管那麼多干什麼?”
“我哥可不像你,我哥可守男德了,他以前那些浪子形象都是裝出來的,因為他喜歡江棠又娶不到人家,所以心里難過敗壞自己的名聲。”
“再說了,當年你都能不要臉的娶蘇鯰魚那個禍害,我哥為什麼不能娶江棠?我告訴你,你再這麼不知好歹,小心你以后老了都沒人給你端屎端尿。”
許伯庸被親閨罵的灰頭土臉。
他張了張想反駁點什麼,可一想到自己荒唐的人生,結果沒底氣,屁都不敢放一個。
思慮了一瞬,許伯庸勉勉強強松口了:“行吧行吧,我不管了總行了吧,那小兔崽子想娶誰就娶誰,哪怕娶個麻子黑子我半句話都不說了!”
聞言,許清音嘿嘿的笑了起來,給他倒了杯茶驚。
“爸,你早有這種覺悟不就行了嘛,我哥還不得把你供著,非得搞得父子關系不和諧,兩邊不討好。”
許伯庸給自己灌茶,不說話,裝啞,離開的時候心十分低落。
哎,人到中年。
就他,孤一人!
夜幕降臨,一片靜謐。
年年和歲歲在嬰兒床上睡得正香,許清音在一旁看著兩個可的小家伙,心里頭除了幸福還是幸福。
真好,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家,還有屬于和裴靳的孩子。
頃,裴靳從書房回來,特意放輕腳步從后摟著許清音的腰。
“老婆,年年和歲歲睡得香,你不用這麼盯著他們,不然又該吵醒小家伙了。”
許清音轉過,笑瞇瞇地圈住男人的脖子,“老公,我覺特別幸福,謝謝你。”
許清音從來沒有想過,會有一個屬于自己這樣溫暖這樣幸福的生活。
踮起腳尖,主吻上裴靳的瓣,“孩子們都睡著了,我們......”
許清音指尖若有似無地劃過男人的膛,有意撥,暗示明顯。
裴靳放在腰間的手不由的收,頓時手臂青筋凸起,眸漸深,眼底更是一片炙熱。
然而,男人結滾了滾,極力忍著那份蠢蠢,只是親了親許清音的角便拉開距離。
“老婆,我去洗個澡。”
許清音:“......”
怎麼回事,都已經出月子這麼久了,這家伙怎麼都不敢一下。
難不是因為生完孩子,失去了魅力?
許清音撇了撇,著跑進浴室的男人,有點小傷。
氣呼呼地掀開被子靠在枕頭上,想了想便拿起手機給網友小觀音發了條信息。
音符:【@小觀音,男人是不是結婚后都會變的呀?】
結果消息一發出,‘叮咚’裴靳的手機放在床頭柜上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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