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音目去,盯著裴靳的手機一陣疑。
思忖了幾秒,又隨意編輯了幾個字,【在麼在麼?】
一發送,‘叮咚’裴靳的手機果然又響了。
許清音睜大雙眼,幾乎是那麼一瞬間就猜到了什麼似的。
俯,手拿起裴靳的手機,解鎖,然后點開信息。
一看,只有一位聯系人,昵稱音符,翻了翻聊天記錄,全都是之前和的聊天容。
許清音既驚訝,又覺得好笑,還有點小生氣。
原來當年在國外,高價拍走人生中第一件作品竟然是裴靳,裴靳就是那個網友小觀音。
這家伙,還真夠腹黑的。
偽裝的也太好了!
許清音靠在枕頭上一陣無語,可想到裴靳暗自己的這麼多年,心里頭又涌出了甜。
過去的那些年,這家伙也一直都在默默的陪伴著自己。
他一直都在!
許清音想著想著,不笑了笑,不聲的把手機又放回到了床頭柜上。
等裴靳從浴室出來許清音故作不知。
“老公,你手機剛才有信息進來。”把手機遞了過去。
裴靳拿著巾頭發,隨手接過手機看了眼,輕咳一聲說:“哦,一個知己找我。”
許清音看著他,故意笑問,“這樣啊,對方是很重要的人嗎?”
裴靳扔掉手中的巾,一邊回信息一邊說道:“嗯,重要的。”
小觀音:【怎麼了?】
許清音手機震一下,瞥了眼裴靳也沒揭穿他,直接回信息。
音符:【我覺裴靳變心了,他不我了。】
裴靳看到這條信息是愣住了。
這怎麼可能呢,老婆為什麼會覺得他變心了?
這是個很嚴重的問題,不懂就要問,裴靳立馬編輯信息。
小觀音:【你為什麼會有這種錯覺?我覺得應該不可能的,畢竟你老公暗你那麼多年了,他還不得把你捧在手心里,而且裴靳也不是那種朝三暮四的人。】
許清音側躺在床上,背向著男人,憋著笑回信息。
音符:【他排斥我,我都出月子這麼久了,他都不肯我一下,肯定是在外面有別的人了,肯定是嫌棄我沒有魅力了。】
裴靳看著這條信息簡直冤枉的要死。
他默不吭聲轉頭看著那個躺床上在玩手機的老婆大人,只能咽下委屈。
小觀音:【絕對不可能,你別想,也可能是他有什麼難言之吧,比如我,我老婆懷孕生寶寶的時候特辛苦,我不想再那份苦,就去結扎了,所以在恢復期也得忍著不我老婆。】
終于套出這家伙的話了,許清音簡直是震驚,頓了頓,看著手機上那條信息的一塌糊涂。
原來這家伙是的跑去結扎了,什麼時候的事呀?
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許清音愣了一瞬,心疼的不行,放下手機掀開旁的被子,朝著裴靳開口:“老公,抱抱。”
裴靳勾著角過去,在一旁躺下后就手將人圈進懷里。
“老婆,你怎麼了?”
許清音枕著他的手臂,仰著腦袋就在男人的臉上印下一吻。
“裴靳,我上輩子一定是做了很多好事,所以這輩子遇上了這麼好的你。”
裴靳:“......”
老婆又對他表白了?
幸福來得有點突然,剛才的那點委屈瞬間就消失了。
裴靳吻著許清音的額頭,嗓音低沉暗啞:“音音,你也是我人生中最好的遇見。”
..........
一周后,報社。
許清音早在半年前就是報社的老板了。
自從懷孕后,裴靳不忍心那麼辛苦,就直接收購了報社送給老婆大人。
許清音不坐班,三天兩頭的會來轉轉,也不用擔心失業,依舊做著自己喜歡的事。
主編還是之前的那個主編,瞧見許清音提著包來到辦公室,第一時間笑盈盈的迎了過來。
“老板娘大駕臨,歡迎歡迎!”
許清音在自己原來的工位上坐下,抬眸瞅著主編,笑道:
“主編,你別這麼客氣,搞得我都不自在,咱們跟以前一樣相就行,對了,最近有沒有什麼勁新聞?”
主編眼珠子轉了轉,輕咳一聲,言又止的說:“呵呵,最近都沒拍到什麼勁的東西,我們的業績現在是相當缺乏。”
說著,主編就給對面的一個同事使眼。
對方會意,一臉為難的和許清音說道:“清音呀,我前段時間倒是不經意間拍到了你家裴總,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發網上。”
大新聞!葉家的大小姐葉喬斐出獄了?傳聞裏,她是不受家裏待見的村姑一個,不僅無才無藝,還慘遭龔家的嫌棄退婚。暗地裏,她卻是監獄裏神一樣的存在,就連監獄長見了她都要鞠躬敬禮!第一次和傅北墨見麵時,她是矯勇的車神,第二次見麵時,她是活死人藥白骨的神醫,第三次見麵,傅北墨直接纏上門求婚。婚後,當葉喬斐馬甲接連掉落,綠茶渣男目瞪口呆。唯有傅北墨的嘴角帶著一絲得逞,將小嬌妻摟入懷。“寶貝兒,你的馬甲這麼多,介不介意再多一個?做我孩子他媽。”
和沈鷹州“破鏡重圓”的第一晚,姜宜冷冷地提了一個要求:“沈總,煩請你以后每個月提供一份體檢報告。當然,為了公平起見,我也會提供一份。”沈鷹州正要給她轉賬一個億的手一頓,只差最后一個密碼沒有輸入,挑眉問她:“理由?” “為了彼此健康。” 姜宜說的同時,給他發了一張行業群的聊天截圖:“別看沈鷹州書香門第,清風霽月,但私底下玩得最開,要多風流有多風流。” 1v1雙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