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瓷語愣住了。
以為薄靳淵會躲的,而且以兩人現在的距離,他想躲偏個頭的事。
“你……”
沈大小姐了自己的手,有些心虛。
這一生氣就喜歡抬手給人大兜的病是改不了了。
特麼的別人也就罷了,連京圈太子爺都敢扇,是真的虎啊!
但想起他親自己的事,沈瓷語又覺得氣了,梗著脖子怒道:“你為什麼……”
“噓。”
薄靳淵卻對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沈瓷語懵了。
薄靳淵俯,在耳邊低聲道:“爺爺他們在外面聽墻角,抱歉。”
沈瓷語瞪大了眼睛,“臥槽,你們家人這麼變態。”
薄靳淵苦笑,“沒辦法,他們不相信我對人有興趣。”
沈瓷語心吐槽:他們是對的,你只對男人有興趣。
想到這,一臉嫌棄的看著薄靳淵,了,“你最近沒親別人吧。”
別跟哪個藍知己親了,回頭又來親,怪惡心人的。
演戲也不行!
薄靳淵愣了下,搖頭,“沒有,只有你一個。”
“那還差不多。”
“但接吻這事沒提前說,得加錢的。”
沈瓷語又出一手指,“每個月加這個數!”
一千?
小丫頭過日子怎麼這麼勤儉節約?
“嗯。”
他故作無意的看了眼門口,低了聲音道:“他們還在外面,再配合我一下,我再給你加點?”
沈瓷語眼眸一轉,“再加一個數?”
“可以。”
三十萬加五十萬加十萬加十萬,也就是一百萬。
每個月零花錢一百萬!
爹都給不了這麼多!
沈瓷語當機立斷,“行,但你不能再親我。”
“那怎麼演?”
薄總不恥下問。
“看我的。”
沈瓷語推開薄靳淵,甩掉鞋子跳上了床。
一邊在床上蹦跶一邊喊,“哎呀,老公還沒吃飯吶~”
接著砰砰砰一個勁的在床上蹦,人工噪音。
小姑娘綿的嗓音好聽的很。。
薄靳淵扯了扯領帶,結滾。
看著在床上蹦高的小人,一遍遍喊著老公,他覺得自己也差不多快瘋了。
“走了嗎,累死我了。”
不知蹦了多久,沈瓷語覺得差不多了,一屁坐下來在床上著氣抱怨,“薄爺,您這活不好干啊。”
“我可提前說好了,咱回頭得擬個協議,你別賴賬。”
“而且你以后還要加什麼戲份得提前跟我說一聲,一些輕松的戲份我就免費贈送了,要是重頭戲還得額外加錢。”
“我是出來找工作的,不白干的。”
沈瓷語現在對待自己的工作態度十分認真。
覺得回頭都能跟親爹炫耀一把,終于靠自己的努力養活自己了!
“這樣啊……”
薄爺若有所思,原來小狐貍是出來謀生的。
很好,為最有錢的資本家,他就喜歡給人提供工作。
當然這工作的質可以由他這個老板來決定。
怕打擾了小兩口的雅興,等菜都上齊了,溫錦才發了個消息問沈瓷語,“方不方便下樓吃飯。”
挑珠寶那會,婆媳倆連聯系方式都加好了。
沈瓷語看到消息,小臉一紅。
原來大家真的有聽墻角的好!
怕打擾他們那個,才會先發消息的。
沒事,穩住,不輸!
沈瓷語安自己,畢竟我臉皮厚。
“我們下樓吃飯吧。”
沈瓷語很快調整好了緒,拍了拍薄靳淵的,“放心,我是個合格的員工,肯定表現的好好的。”
本著敬業的原則,沈瓷語挽著薄靳淵的手臂下了樓。
不相干的人已經被趕出去了,只剩一家人熱熱鬧鬧的。
吃飯的時候,沈瓷語殷勤的給薄靳淵夾菜,“老公,這個好吃你嘗嘗哦。”
“給你來一勺麻婆豆腐好不好,我特別喜歡吃這個。”
考慮到現在的年輕人都比較喜歡吃辣,溫錦就吩咐廚師做了至一半的辣菜。
沈瓷語喜歡得不得了,自然而然的就將自己的喜歡當了薄靳淵的喜歡。
說是一勺麻婆豆腐,卻盛了一小碗給薄靳淵。
薄靳淵看了一眼,又看了眼碗里飄著辣椒的麻婆豆腐。
沉默一瞬,吃了。
“咳咳咳。”
不過不太喜歡,嗆的他直咳嗽。
他已經記不清有多年不吃辣菜了。
沈瓷語一愣,“你不能吃辣啊。”
“能吃。”
薄靳淵神淡定的吃完了那碗麻婆豆腐,將碗往沈瓷語前面一推,“吃完了,味道很好,謝謝老婆。”
溫錦這個當媽的都看傻了。
“那你還想吃些什麼?”
沈瓷語試探著問。
還是弄清他的喜好比較好。
“我不挑食,都吃一些,你夾的就好。”
薄靳淵轉頭看向,目溫的能膩死人。
沈瓷語一愣,險些被蠱。
心里暗道:真拼吶,比演的都好!
沈瓷語正準備給薄靳淵繼續夾菜,才發現大家都看著自己,面帶疑。
猛地反應過來,道:“媽,我跟阿淵一見鐘,投的有點迅速,還沒完全清他的喜好,您不會怪我吧。”
“也是他這幾日公司太忙了,都沒和我一起吃過飯呢。”
作為一個合格的打工人,堅決不能出破綻!
天大的,都能用歪理給它補回來!
溫錦笑道:“你清他的喜好做什麼,他一個大男人要吃飯不會自己夾嗎,別理他。”
“倒是你多吃點。”
溫錦起將薄靳淵的碗推給了他,瞪了他一眼,“自己沒手?”
薄靳淵:“……”
好好的氣氛被他媽拆了。
不過……
他手拿過了沈瓷語面前的碗碟,問道:“想吃什麼,我給你夾。”
沈瓷語立刻做出狀態,“想吃,老公對我真好!”
?
薄靳淵眼神一暗,低了聲音道:“一會回臥室吃。”
沈瓷語面迷茫。
啥玩意?
不讓人上桌吃飯?
不過薄靳淵給夾的時候,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他說的是那個!
“阿淵,你臉怎麼了?”
溫錦突然注意到兒子左臉上的掌印,頓時一愣。
沈瓷語:“……”
壞了。
剛剛在樓上被薄靳淵打岔,都忘了打人這事了。
人子是真,很用力的那種。
薄靳淵的時候留了不力氣,所以沒把人腦震,但確確實實留下印子了。
而且看他臉上那手指印,說是他自己的似乎不太現實。
“喲,這臉是被人打了?”
老爺子湊上去看了眼,幸災樂禍,“干什麼壞事了?”
沈瓷語大腦快速的轉著,琢磨著怎麼圓謊時,薄靳淵把給賣了。
薄靳淵手了臉,似乎這才想起來似的,轉頭看向沈瓷語無奈道:“打的。”
沈瓷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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