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瓷語深吸一口氣,到底還是問了出來,“那種藥是不是能控制對方必須是誰。”
岑雋沒聽懂,“你的意思是?”
“哦,就是對他噴藥的那個人說,以后薄靳淵只能跟,是這樣?”
反正事都捅開了,沈瓷語也沒顧忌了,丟臉也是薄靳淵丟……
噗……
郁珩又沒忍住,“哈哈哈哈。”
“嫂子,你是不是沒談過?”
這都能信?
這話跟商行簡之前那話一模一樣。
沈瓷語明明談過許多男朋友,但在這方面青的就跟個小菜似的,不過比盛夏肯定要好許多。
盛夏比還菜。
沈瓷語轉頭看向白晚。
白晚瞬間冷臉。
郁珩的笑一下憋了回去,狠狠的呼了自己一子老實了。
這就是商行簡為什麼不敢笑的原因。
昨天他不小心嘲笑了沈瓷語一句傻,差點被媳婦殺了,他哪里還敢再犯。
聰明如薄爺從不敢賤沈瓷語邊幾個姐妹。
岑雋倒是依舊淡定,“理論上來講沒有這種藥的存在。”
沈瓷語點了點頭,“還好,不然我還得把那人給他找回來?”
這委屈可不了。
薄靳淵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
對方是個小明星,沈瓷語還追過的劇,難怪覺得眼。
之前代言過薄氏分公司旗下的一個產品,撞見過薄靳淵一次。
從那之后便將薄總當了自個的夢中人,未來老公的不二人選,跟魔怔了似的。
只是用盡辦法連薄靳淵的影子都沒著。
這次壞就壞在公司里有個中層是的,為了混進薄氏見薄靳淵一面,還跟那個中層管理人員睡了幾次,說自己混進去只遠遠的看一眼就好。
事實上,花高價從地下黑市買了一種號稱能讓對方只對自己的藥。
那藥貴的很,花了三四百萬,是小明星出道這四五年來僅剩的積蓄了。
事實上就是那種三無產品催的藥,除了能激發人的,別的藥效都是胡扯。
沈瓷語聽完八卦都氣笑了,“拿所有繼續買那麼一點噴霧,居然相信能讓薄靳淵上?”
“如果真是這樣,那虞人豈不早把薄靳淵綁起來,給他往里灌一壺了,迷不死他!”
白晚穿,“那你剛剛還信了那小明星的話呢。”
江寧瑤點頭,“是啊。”
盛夏舉手,“我證明是真的,你很張的去問岑醫生了,就怕我小舅舅真離不開那人了。”
沈瓷語皺眉否認,“我才沒有,那麼蠢的謊言怎麼可能騙得了我?”
盛夏疑,“真的嗎,我覺得咱倆一樣傻啊。”
“……”
白晚一針見,“不是傻,著呢,但是人最難過的是關。”
“一旦遇到自己在意的人和事,就算再明的人都要淪陷進去。”
“瓷寶……”
白晚看著沈瓷語言又止。
沈瓷語猛地跳起來,“別說話,你說話不好聽。”
旁邊角落里蹲著的郁珩,看到這一幕瞬間急了,“嫂子,你說什麼呢!”
“怎麼你了,……”
啪!
白晚一掌呼在他后腦勺上,“滾。”
郁珩委屈的又了回去。
白晚將沈瓷語拉過來,趴在耳邊低聲道:“那我單獨跟你說,你是不是喜歡上薄靳淵了?”
沈瓷語瞪大了眼睛,“不能吧,我喜歡的不是他的錢嗎?”
白晚:“……”
“不喜歡他,你這麼張做什麼,還要暴打人家小明星。”
“那不一樣啊,薄爺可是我賺錢的工,錢可比重要多了,頭可斷可流,可沒有,錢不能不夠花啊。”
“你就吧。”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
盛夏突然出現在兩人后,進去一個腦袋非要聽。
不像江寧瑤早就猜出白晚要跟沈瓷語說什麼淡定的很。
沈瓷語:“……”
“夏夏,你這名字真不是白的,嚇死人了。”
“我哪嚇人了,我剛剛聽到什麼,喜歡?”
“誰喜歡誰?”
“你喜歡小舅舅,還是小舅舅喜歡你啊。”
“這都不可能啊。”
“你喜歡二十歲的弟弟,年輕活好。”
“小舅舅喜歡霍起,這才對的上號嘛。”
一旁的霍起嚇的花一。
什麼時候的事?
總裁居然喜歡他!
是他當年剛進薄氏的時候,還是他年初替總裁挨了頓揍的時候?
“……”
這會溫錦和薄泓還在病房里。
溫錦一臉擔憂,“兒子,化驗結果還沒出來,如果真對你有什麼影響,你就跟小瓷離婚吧,才多大不能為你守一輩子活寡。”
薄泓點頭,“沒錯,反正你以前也想出家,實在不行你重新考慮下出家的事?”
“我給你找個好點的寺廟,捐筆錢去清修吧。”
薄靳淵:“……”
“我岳父呢?”
“說是公司有急事要理回瀾城去了。”
“知道了,我要見瓷寶,你們出去吧。”
薄爺不耐煩的趕人。
薄泓冷笑一聲,拉起妻子便走,“我就說不該來這一趟,看他那點出息。”
結果兩人剛打開病房的門,就聽到了盛夏那句小舅舅喜歡霍起。
溫錦震驚了。
“什麼?”
“靳淵喜歡誰?”
“霍起?”
沈瓷語:“……”
站在旁邊的霍起嚇的急忙澄清,“夫人這不關我的事,薄總喜歡我,我是不知的。”
那是薄總一廂愿!
我只出賣打工,可不陪睡的。
盛夏更吃驚,“這麼說小舅舅是暗你,不是明咯。”
溫錦:“?”
“盛夏!”
病房,傳來薄爺冷厲的聲音。
盛夏了腦袋,“好像有人喊我?”
“瓷寶。”
薄爺又開了口。
“來了來了。”
“爸媽,靳淵這也沒事了,你們回去吧。”
“瑤瑤,你們也回去休息,順便把夏夏帶走。”
沈瓷語將盛夏一把推江寧瑤那邊去了。
這傻丫頭比還虎。
盛夏還一臉迷茫著。
江寧瑤正要帶走。
溫錦卻已經拉住了盛夏的手,“咱們一起走,你仔細跟我說說靳淵和霍起的事。”
盛夏點頭,“行啊。”
江寧瑤絕的看了白晚一眼。
白晚表示無奈。
謠言真就是這麼傳出來的。
等溫錦們走后,郁珩不知想到了什麼,“你們等我會,化驗結果應該快出來了,我過去問問岑雋,我怕嫂子不好意思去要。”
彼時,薄爺正在病房里跟媳婦解釋。
“瓷寶,你不會真以為我喜歡霍起?”
沈瓷語老實點頭,“還有江游。”
薄靳淵:“……”
“不然我干嘛讓咱們三個把日子過好比什麼都強?”
“……”
“我不喜歡霍起,也不喜歡江游,我……”
“我不喜歡男人!”
“我知道呀。”
沈瓷語點頭,“你喜歡我呀,你之前不是已經表白過了嗎?”
“不過當初我確實因為你喜歡男人,才敢應聘的,所以你也不能怪夏夏啊。”
“夏夏可是我們的月老。”
“你不許跟干爸告狀老整夏夏了。”
“我什麼時候告過狀?”
薄靳淵皺眉,“我怎麼可能背地里做那種事,瓷寶你不信我?”
“我只是提前跟你說一聲。”
“你不,想吃什麼?”
“你。”
沈瓷語翻了個白眼,“咋地,我霍起在這給你支個鐵鍋,我來個鐵鍋燉自己?”
“別提霍起,我現在聽不得這個名字。”
“那怎麼辦,他可是你的特助。”
“非洲那邊有個挖煤的項目,我打算派他去做總負責人,盛夏可以跟著一起去。”
“夏夏去做二把手?”
“不,的腦子只能去挖煤。”
“……”
“我給的多,一個月給三百萬,只要能去挖煤。”
沈瓷語:“!!!”
“特麼的,我去我也去!”
薄靳淵了眉心,單手圈住,“談談我了的問題。”
“那我也不能鐵鍋燉自己啊,我又沒練過鐵砂掌,疼的。”
“我不是說那個吃。”
“哪個啊。”
沈瓷語一臉天真的模樣,實在讓人難以分辨出到底是真傻,還是裝傻。
沈瓷語嗤笑一聲,“你知道嗎,化驗結果還沒出來,你兄弟說那個藥是個三無產品,地下黑市出來的,分不明,也不知道最終會造什麼樣的傷害。”
“如果況嚴重的話……”
沈瓷語手掐了把薄靳淵那張俊臉,“嘖嘖嘖,廢了
薄爺的笑僵在了臉上。
沈瓷語嘆了口氣,神認真起來,“是真的,傷害嚴重,你就真的完了。”
薄靳淵以為父母只是故意揶揄他,沒想到……
“靳淵,你的化驗結果出來了。”
病房的門突然被推開,郁珩毫無顧忌的闖了進來。
沈瓷語還窩在薄靳淵懷里,姿勢親。
郁珩手捂臉,“你倆就不能分開一會?”
“化驗單結果?”
“給我看看。”
沈瓷語跳下了床,著急的去拿郁珩手里的化驗單。
郁珩眼疾手快把化驗單團一團給吃了。
薄靳淵:“……”
沈瓷語:“……”
“郁珩!”
“嫂子,化驗結果我看過了,現在剛好吃進腦子里加深印象,有什麼話你直接問我吧。”
郁珩退后兩步,轉頭看了薄靳淵一眼,眼神里明顯帶著同。
薄靳淵臉一變。
難道…他真的廢了?
“你什麼意思?”
郁珩表現這麼明顯,沈瓷語又不瞎,咬牙道:“化驗結果到底怎麼樣,說!”
“不說弄死你!”
沈瓷語一拳頭揮過去。
郁珩都沒反應,拳頭已經到面前了。
好在沈瓷語沒真要揍他,堪堪停住,眼神冷的很,“說!”
“我說我說。”
“靳淵他可能…不行了。”
“什麼?”
——完了完了,還沒正式吃上的薄爺已經進了太監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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