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人想造謠一句,跟我們都睡了的時候,突然對上薄靳淵沉下來的臉,瞬間慫了。
面上故作鎮定,其實抖的不行,還翻了桌上的東西。
“想好再說。”
“實話實說,如果有一個字是假的……”
薄靳淵未盡的言語中滿是威脅之意。
“我……”
帶頭的那人掙扎了片刻不敢說了,很慫的坐了回去。
其余幾人你看我,我看你,跟泄了氣的皮球似的,完全沒了面對沈瓷語的那份囂張。
如果不是虞人給的太多,他們也不敢冒這個險……
商行簡嗤笑一聲,“靳淵,我看他們就會欺負嫂子。”
換他們幾個大老爺們坐在這就老實了?
“我們說的都是真的!”
終于還是有人站了出來,小肚子抖的厲害,膽戰心驚的賺了虞人給的那份錢,敬業的很。
薄靳淵神淡淡的瞧了一眼,是年輕,二十出頭的樣子,長的很白凈,有余,剛不足,名副其實的小白臉。
瓷寶喜歡這樣的?
白白的氣不足跟個崽子似的,哪有他半點好?
“魏風?”
薄靳淵著手里的結婚證,語氣寒冷如冰,“跟瓷寶談過二十六個小時,也算得上前男友?”
被點名的小白臉魏風神一變。
薄爺自言自語,“姑且算吧。”
“繼續說。”
“就,就算我們只談了一天,該發生的也發生的。”
“我想勸告薄爺一句,沈瓷語生放玩的花,我們這里哪個沒被玩過。”
“您真不介意?”
“可臟的很。”
“您也別不信,以為,以為我是誣陷,我可是錄了視頻,拍了照片的。”
說著,魏風便拿出了手機。
砰!
然而,他的手機還沒來得及打開,就被人一腳踹趴在了地上。
這一腳踹的狠。
魏風趴在地上疼的死去活來。
這邊的靜太大,驚了在場所有的賓客。
眾人尋聲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薄靳淵看著趴在地上的魏風,神郁的,語氣中滿是輕蔑與鄙夷,“沈瓷語眼那麼高,我都得求著寵,你算個什麼東西?”
“你以為真能看的上你?”
發生了什麼,賓客們不知道。
但薄爺這話賓客們可是實打實聽到了,和薄爺之前對凌喻說的話一樣。
那些慕薄爺的世家千金們,又是捂著口疼的需要速效救心丸了。
至于其他人更多的是震驚和不解。
堂堂京圈太子爺為了一個人竟然能折腰至此,真不覺得有損他的份嗎?
郁珩笑了,“可不是,嫂子那樣璀璨奪目的明珠,豈能是你們這些垃圾可以肖想的?”
“癩蛤蟆還想張著吃天鵝,也不怕撐死。”
商行簡搖頭,“說他們是癩蛤蟆,你也不怕癩蛤蟆嫌棄晦氣找你算賬。”
“查查他手機那些合的視頻和照片,送他們進去。”
薄靳淵不再跟這些螻蟻廢話。
至于進哪去,當然是進局子。
他們可是合了不視頻和照片誣陷沈瓷語。
以那些視頻的惡心程度,還有別的罪證進去也不冤。
魏風等人被薄靳淵的保鏢當場帶走了。
霍起帶著保鏢去理這事,臨走時還跟沈瓷語打了個招呼,“太太,要我把狗凌喻一起帶走嗎?”
不遠的‘人’凌喻:“……”
噗嗤……
江寧瑤忍不住笑了出來,“霍助理怪幽默的。”
霍起態度認真的解釋,“江小姐,我是為了區分狗和凌,只能這樣。”
他不說還好,偏偏這麼一本正經的解釋,搞笑程度瞬間飆升了百分之二百。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盛夏發出瘋狂的笑聲。
“不用了。”
“一個凌喻太孤單,一雙凌喻才有趣,留下狗凌喻跟人凌喻做個伴吧。”
沈瓷語挑眉,看了一眼那些狼狽的前男友,“霍助理好好干,回頭讓薄爺給你加獎金。”
“謝謝太太。”
霍起帶著人春風得意的走了。
雖然特助這活累的,但想到能加獎金,他又行了!
霍助理現在上道的很,知道生殺大權掌握在誰手里,討好老板娘可比討好老板賺的多了。
所以他選擇從老板的狗子變了老板娘的狗子!
沒錯,他霍起就是這麼能屈能,能剛正不阿也能狗深。
薄靳淵走了過來,手里還著結婚證,沒有要收起來的打算。
“瓷寶。”
他走過來當眾抱老婆,低聲詢問,“我做的夠不夠好,滿不滿意?”
沈瓷語眨了眨眼睛。
薄爺繼續抱著媳婦撒,“你都不夸我。”
沈瓷語抬手比了個6,開口一頓猛夸,“老鐵666,謝大哥的火箭和守護!”
薄靳淵:“……”
算了。
“換個桌吃飯。”
“為什麼呀,晦氣。”
薄爺帶著老婆另開一桌。
郁珩等人在后面跟著。
郁屁顛屁顛的跟在老婆后,時不時去拉拉老婆的小手,或者湊上去蛐蛐一頓什麼,膩歪的不要不要的。
“老公~”
就在薄爺萬分郁悶時,沈瓷語湊上去親了他一下,眉眼彎彎,“好你呀~”
突如其來的表白讓薄爺又行了!
先前的郁悶一掃而,心極好。
而后……
就見薄靳淵突然起去了溫錦那邊長輩那幾桌。
他將結婚證遞給溫錦,“媽,你帶包了嗎,把我跟瓷寶的結婚證保管一下,回頭別忘了給我。”
溫錦:“……”
薄泓:“……”
旁邊看戲的眾人:“……”
在場所有人無一例外,都被年近三十人前一貫高冷,突然稚的不行的京圈太子爺給震驚到了。
這什麼作?
這年頭結婚證也要拿出來秀一圈?
面對眾人好奇的目,溫錦面不改的接下了兒子手里的結婚證,“知道了。”
“您明天就記得還我,回頭我跟瓷寶去拜訪岳父大人的時候還要帶著。”
溫錦:“……”
——薄爺:攤牌了,我就是我老婆的狗,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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