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麼,審你!”
“堂下可是薄靳淵薄犯人!”
盛夏手里拿了個拖把,指著薄靳淵怒吼一聲。
薄聿風手里則拿了個鞋刷子,疑的看向盛夏,“外甥,你是不是把我的臺詞搶了,你得喊威武,我來拍驚堂木審他。”
盛夏點點頭,“哦,那重來。”
學著電視上衙役的模樣,把拖把倒了過來,用木那一頭敲地板,故意著嗓子大喊,“威武~”
而后薄聿風拿著鞋刷子啪的一聲拍在桌上,指著薄靳淵怒吼,“大膽犯人,見到大人居然不跪,該當何罪!”
江寧瑤低頭看了眼手里的零食,有點懵。
不是應該每人拿包零食,端盤瓜子,坐在一旁看瓷寶審薄爺嗎?
他們倆在干嘛?
cosplay?
沈瓷語都懵了。
這倆人擱這給演上了?
怪不得兩人剛剛手忙腳的到瘋跑,一路沖進了洗房。
還以為這倆人貓洗房里躲著去了呢。
結果是去找拖把和鞋刷子了。
薄靳淵沉默片刻,抬腳踹在了薄聿風屁上,將人踹在了地上,聲音涼薄,“上次沒給你補夠完整的年?”
薄聿風:“……”
薄靳淵又轉頭看向盛夏,“你也想擁有一個完整的年?
盛夏嚇的扔了手中的拖把就跑了,跑的太急,鞋都掉了撿都不敢撿,迅速消失在小舅舅面前。
薄靳淵又看向了江寧瑤。
江寧瑤:“?”
“薄爺,我就…啃個零食。”
可什麼都沒干啊。
“算了,我上樓去找商行簡打電話去了。”
江寧瑤沉默了三秒,果斷放下零食跑路。
沈瓷語冷哼一聲,轉上了樓,吼了一句,“薄靳淵,給我上來!”
剛剛還一臉冷意,一副見人殺人,見佛殺佛的冷厲模樣。
這會立刻變了臉,急忙跟了上去,“瓷寶,我來了。”
薄聿風:“……”
還是想捅死親哥怎麼辦?
“瓷寶怎麼了?”
薄爺可不傻。
他不會相信老婆突然…死了。
但他相信家里一定出事了,不然不會傳出這樣的謠言。
現在…薄爺明白了,老婆生氣了。
氣大了,他可能會死那種。
薄爺進了臥室。
原本已經跑路的三人突然同時出現。
盛夏江寧瑤薄聿風三人你看我,我看你,十分有默契的一起沖上了樓…吃了個閉門羹。
“滾!”
薄爺關了臥室的門。
盛夏跑的太快,差點鼻子撞門上,氣的跺腳,“小舅舅背上長眼了啊。”
臥室,沈瓷語甩掉拖鞋上了床,氣惱的瞪著薄靳淵。
“瓷寶,怎麼了?”
薄爺小心翼翼的問,察言觀的本事在這一刻發揮到了極致。
他掉外套丟在一旁,走過去要抱沈瓷語。
沈瓷語哼了一聲,怒斥,“跪下!”
薄靳淵:“……”
兩人在一起基本沒吵過架。
也吵過,每次都是因為他太過分了,遭遇到了大小姐的控訴。
讓他跪下這事還真沒有過。
沈瓷語挑眉看著他。
薄爺沉默了會。
多有點侮辱人了…所以……
薄爺果斷屈膝選擇跪了。
沈瓷語臉一變,指了指床上,“勉強讓你跪床上吧。”
薄爺:“?”
那行,這事他喜歡。
薄爺很快上了床,老老實實的跪在老婆面前,抬手看了下腕表,“瓷寶,六個小時二十五分鐘零四秒沒見,想老公了?”
沈瓷語:“……”
“瓷寶,我也想你了。”
“不如,我們補剩下的新婚夜?”
說話間,薄爺已經抬手解開了白襯衫的扣子。
“瓷寶,來……”
薄爺慢條斯理的掉了白襯衫,又去子。
“stop!”
沈瓷語抬手喊停,“就這麼跪著,我比對一下。”
拿出薄聿風的手機,調出那張泳照,仔細對比,還上手拍了拍薄爺結實的腹。
薄靳淵順勢拉住沈瓷語的手,“老婆,我們……”
“閉,老實跪著,不然以后都不讓你上這張床!”
“嗯。”
薄爺點頭,“沒關系,我可以上家里那張床。”
在這又住不了幾天,只要錦溪灣那張床還讓他睡就行。
“嚴肅點,我生氣呢!”
沈瓷語被他的又氣又笑呢。
擱這因為那白月氣的想原地升天。
他竟然還想著討要福利,吃幾天了!
“好。”
薄爺也看出來了,老婆是真生氣了,不敢再開玩笑,老老實實的跪好。
當然,上沒穿,心機的很,希關鍵時刻男計能救自己一把。
薄爺是知道沈大小姐的弱點在哪的。
“我現在正式審問你,你和你的白月什麼關系。”
沈瓷語隨手將薄靳淵丟在旁邊的領帶拿了過來,攥在手里,“我的所有問題,你必須老老實實的回答,否則你!”
薄靳淵點頭,“彼此相的關系。”
沈瓷語臉一變,攥手中的領帶就了出去。
啪!
不怎麼疼,但有點懵。
綠茶薄開始上線,“瓷寶,我說錯了嗎?”
沈瓷語冷嗤一聲,怒火達到了極點,“沒說錯,那你找你的白月去吧!”
手中的領帶一扔,也不審了。
鞋子都懶得穿,氣的往外跑。
“瓷寶,你去哪?”
“不活了,上吊去。”
“……”
“薄靳淵,你干什麼,放開我!”
沈瓷語一條才下了床,就被薄靳淵拎了回去,抱在懷里親。
“不是你讓我找你麼?”
薄靳淵垂眸,眼中滿是寵溺。
他認真的親吻著的眉眼,抱著,耐心的哄,“我的白月不就是你嗎?”
“剛剛形容的不夠準,應該是彼此相的夫妻關系。”
沈瓷語氣呼呼的看著他,“不信。”
“哦?”
薄靳淵點頭,“那好,我好好表現下,你應該就信了。”
“瓷寶,乖……”
“撕拉。”
服撕裂的聲音傳來。
門口聽的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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