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
特麼的,趁著被這消息震驚到愣神的功夫跑了?
沈瓷語氣笑了,轉頭看向薄靳淵,“薄總,這我可得審審你了。”
薄爺都被嚇出表包了?
萬萬沒想到姜白冉最后給他扣那麼一大個屎盆子。
“瓷寶,我沒有。”
“沒有?”
沈瓷語凝眉,故作沉思狀,“這也不好證明啊。”
“封冽商行簡他們都知道,我沒有過人,他們可以證明。”
“是嗎?”
“真的瓷寶,他們經常調侃我是和尚,沒過葷腥。”
“我現在就打電話給商行簡。”
薄爺著急的拿手機給好兄弟打電話救場。
沈瓷語疑,“為什麼不打給封冽?”
“他賤。”
找他黑鍋不但取不下來,可能還得多背一個。
“好了。”
沈瓷語按住他的手阻止他,“你什麼樣我能不清楚嗎?”
“就你第一次那菜……”
噗。
沈瓷語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捂著肚子笑起來。
薄爺:“?”
“瓷寶,你想說什麼?”
“沒什麼,夸你呢。”
“記得結賬,我有事要辦,馬上回來。”
沈瓷語丟下薄爺跑了。
薄爺琢磨著那一聲笑,似乎有點嘲笑的意思?
還有那句話,菜什麼?
“沈瓷語!”
姜白冉躲在商場的廁里,憤憤的自言自語,“我死不承認,你能拿我怎樣?”
“薄靳淵是不是第一次,他說得清嗎?”
“我一次的謊言你不信,兩次三次你不信,說多了就算你不怎麼信,也會給你心里留下一刺。”
“沈瓷語,日子還長,我們慢慢較量,薄靳淵他只能是我的,我早晚都會拆散你們的!”
姜白冉嘟囔半天發泄完,這才起拉開了廁所的門。
然而……
打開門的瞬間,剛好看到沈瓷語那張含笑的臉。
沈瓷語眉梢微挑,晃了晃手機,“自言自語的聲音有點大呢,我錄下來了。”
“你!”
姜白冉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
砰!
沈瓷語一拳下去,附送一個熊貓眼。
姜白冉一屁坐翻了垃圾筐。
沈瓷語嗤笑一聲,“以后惹姑我,否則見一次打你一次。”
沈大小姐帶著錄音離開了。
廁所門口還有姜白冉故意放在那的暫停使用的警示牌。
姜白冉剛剛進來時,見廁所里沒人便把警示牌丟在了外面。
所以才敢肆無忌憚的在廁所里蛐蛐。
誰知被沈瓷語抓了個正著。
沈瓷語就是專門跑出來聽說什麼的。
所以對付姜白冉這種人也不難,刺激刺激聽聽,就知道的真心話是什麼了。
沈瓷語剛出去走了沒幾步,就到了來找的薄靳淵。
薄爺一言不發,彎腰將人抱了起來,大步離開了商場。
“老公,怎麼了?”
“不繼續逛啦?”
“不是,你怎麼突然就生氣了?”
“咱們去哪啊。”
“回家。”
“啊?”
“力行,證明我自己。”
“……”
事實證明,男人在某些時候某些方面某些話題上是極度小氣的。
事后,沈瓷語躺在床上,著天花板眼神迷茫,有瞬間的錯覺。
可能要噶在床上了……
姜白冉的事就這麼水靈靈的解決了。
這也算是沈瓷語和薄靳淵兩人在一起這麼久,遇到的最大的危機。
解決危機的結果是薄聿風得一天一條朋友圈夸贊大哥大嫂。
沈瓷語得一天發兩條不于三十字的朋友圈,發夠一個月。
還得時不時配兩人的合照秀恩。
昨晚摁住薄靳淵想拍個幾十張,作為后面朋友圈的素材,結果被薄爺果斷拒絕了。
照片要新的,不能工減料。
“發什麼啊……”
沈瓷語在床上滾來滾去,抓耳撓腮。
不是不擅長發朋友圈。
只是擅長發朋友圈罵人。
想當年發朋友圈罵凌喻和他媽,那可是罵的整個瀾城豪門都傳瘋了。
秀恩……
沈瓷語磨蹭著不想發,試圖和薄靳淵發消息講道理。
薄爺已經去公司三個小時了。
沈瓷語才剛醒。
他走的時候,本不知道。
沈瓷語了酸痛的手腕,懶洋洋的給薄靳淵發消息,“老公,你什麼時候走的,你還活著啊,需要腰子嗎?”
同樣的事,為什麼一個學武的都快廢了。
他竟然還能斗志昂揚的去工作,甚至聽說他最近工作更賣力了。
薄爺連著開了三小時的會。
手下的人也快掛了。
這會剛放人去休息。
他自己還在看文件,看到老婆的消息立刻放下手中的工作秒回,“六點半,不需要,我很強。”
沈瓷語突然想到一句話,回了過去,“別害怕,因為你的強來了?”
薄靳淵:“?”
“誰的強?”
強什麼?
很沖浪的薄總,并不太理解這個梗的出。
不過薄總本著勤學好問的態度,立刻打了線把霍起了過來。
剛坐下泡好茶,一口沒來得及喝的強,不是,是霍助理只能苦的小跑而來。
“薄總,什麼事?”
薄靳淵神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一本正經的問,“你的強來了是什麼?”
霍起:“……”
“是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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