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吧,我今天進包間的時候,就把名字記錯了。”
“我不是跟你們吐槽嘛,居然還法式深吻時包廂,浪漫的有點過分了,所以我進去就揪著人家問法式深吻在哪,結果就深吻時,沒有法式兩個字,可尷尬了。”
盛夏迷迷糊糊的嫌棄打字麻煩,直接用語音發送。
岑雋聽著迷糊的小嗓音,忍不住輕笑一聲,很想糾正,包間的名字輕吻時,也不是法式深吻。
他挑的地。
盛夏繼續嘮叨,“進去一看呦呵,那大長,不用看臉就知道是誰。”
“岑長嘛,嘿嘿嘿嘿。”
盛大小姐跟好姐妹私下里都是這個德,說起話來不但沒顧忌。
還因為和江寧瑤在一起久了,被江小姐傳染了一腦子奇奇怪怪的東西,不就嘿嘿嘿,再來幾句孟浪之詞。
只是一直是單狗的盛小姐,調戲起男人來,遠沒有江小姐那般得心應手,反而多了幾分傻的可。
岑雋回了文字消息,“那你呢,對他什麼覺。”
“覺?”
盛夏抱著手機在床上打了個滾,“嘿嘿,可以說真話嗎?”
岑雋:“可以。”
盛夏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嚎了一聲,“想睡!”
岑雋手一抖,手機落在了地上。
一向冷清的大教授,臉上難得有了異樣的表。
他猛地站了起來。
起出了臥室,在客廳的茶幾屜里翻了好久,才翻出一盒塵封許久的煙。
他的生活向來規律且自律,甚至自律的發指。
喝酒,只是偶爾,從不沉溺。
煙,基本是不吸的。
家里的煙還是不知道哪個朋友落在這的,一直塵封著都沒。
而且……
除了加班,他從不熬夜。
岑雋轉頭看了眼時間,已經快凌晨了。
他從煙盒里出支煙,猶豫著要不要點燃。
手機震的聲音響起。
一下又一下,應該是有好幾條消息進來。
岑雋的手機還在臥室的地上躺著。
他丟了手機,轉進屋去拿手機,一條條的聽消息。
“瓷寶,我跟你說,這人真的長的太俊了,就跟瑤瑤說的似的,有種人你一見了就想睡,我覺得他就是我想睡的人。”
聽了這條,岑雋愣了下,轉出去拿了那支煙點燃,深吸一口,緩解躁的心。
他拿了手機和煙,站在臺,俯瞰著這座城市的夜景。
邊吸煙,邊繼續聽消息。
“不過,也就想想算了,倒也不必要非得睡。”
“他這人太悶了,還老,比我小舅舅還要古板,我都不知道你是怎麼跟我小舅舅過下去的!”
盛夏三句不離小舅舅。
盛大小姐目前最后悔的事,當初就不該勸著兩人領證,至…吊一吊狗舅的胃口!
“他都三十啦,比我小舅舅還老。”
“也不知道還行不行。”
岑雋嗤笑一聲,忍不住回了語音,“盛小姐質問我還行不行?”
“呵。”
“之前我子,又給我取外號岑長,現在懷疑我不行以及無故污蔑我悶。”
“樁樁件件,件件樁樁,對我的神皆極大的損害。”
“所以盛小姐您如果不補償我神損失,我將會走正規的程序,要求您履行義務。”
說完,岑教授將所有的聊天記錄保存,上傳至云端,還給文件夾心的改了名字:拘捕盛小姐的證據。
盛夏還沒回消息。
某位朋友的頭像倒是了下,“今天相親相的怎麼樣?”
“沒給你造困擾吧,這次可真謝謝你了,夠哥們!”
岑雋眼眸一閃,“嗯,有點麻煩,我會解決。”
“介紹人那邊你解釋一下,就說我這邊進展不錯,讓他以后不用再費心了,免得繼續讓你去相親。”
朋友激涕零,“好兄弟,一定請你吃飯!”
岑雋恢復了一貫的冷漠,沒回他。
他又看了眼消息,沒再有新的消息進來。
盛夏那邊沒了聲。
岑雋皺眉。
是他太心急出聲了?
岑教授請假了。
勞模般的人第一次請假,理由還隨意:沒睡好。
這事傳到同事耳朵里,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一臉迷茫。
“高醫生,你知道怎麼回事嗎,咱們岑教授也會請假?”
高醫生憂心不已,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
心中卻有些發虛:難道是因為昨日的相親?
他不想去相親,尤其是聽說盛家那孩行為有點怪異。
他心中很是抗拒。
可介紹人非要撮合他們,無論如何都讓他去見一面。
介紹人越是如此,他越是抗拒。
最后好兄弟主出面幫他扛了下。
他激的,真的。
日上三竿。
盛家。
“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
樓上傳來盛大小姐殺豬般的慘。
盛淮和薄都不在。
兩人一早出去忙工作了。
負責照顧盛夏的阿姨聽到這聲慘嚇的不輕,著急的上樓敲門,“小姐,小姐?”
結果臥室仍然只傳來‘啊啊啊啊啊’的聲。
阿姨嚇壞了,著急的給薄打電話,“夫人,您快回來吧,小姐好像瘋了。”
與此同時,沈瓷語白晚江寧瑤的手機狂響個不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幾人打開手機瞧了一眼,映眼簾的沒多余的字,唯有一個‘啊’字溢滿屏幕,貫穿整個聊天記錄。
盛夏瘋了。
一大早打開手機,看到自己跟備注岑長的人聊天很是疑。
不記得昨晚有跟岑雋聊這麼久。
結果,點開一聽,碎了。
居然把岑長的微信當了好姐妹的微信,七八糟的話說了一堆。
盛夏看著虎,但真論起來膽子可能還沒江寧瑤膽子大。
尤其是調戲男人方面。
江小姐當年可是睡了小商總,一次給八十,最后那次八十塊還欠著,提上子就英勇的跑路了。
再見面也不帶慫的。
盛夏可不行。
挨個聽了下昨晚的語音,哭著在床上打滾,在群里發完文字,不等大家恢復就開始發語音,“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幾人點開,瞬間被那‘啊啊啊’的尖震的耳疼。
于迷迷糊糊,半夢半醒間的沈瓷語也被吵醒了,一個鯉魚打跳了起來,“何方妖孽在此喧嘩?”
愣了幾秒鐘,總算完全回過了神。
“夏夏,你怎麼了?”
沈瓷語打了個哈欠,在群里回,“你那聲音太魔了,我差點以為自己穿越了。”
“我死了!”
盛夏哭著嚎,“我真的死了。”
“你們給我多燒點紙吧。”
江寧瑤放下手中的鼠標,疑的問,“你這是…從地府打來的電話?”
白晚試探著問,“是…相親后癥?”
結果不提相親還好,這一提,盛夏又炸了,又在群里一通‘啊啊啊’。
沈瓷語直接在群里開了視頻通話,“到底怎麼回事說!”
視頻通話接通,每個人都…一臉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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