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盛夏除外。
盛夏是四個人中唯一的一臉菜的那個。
其余三人對視一眼。
江寧瑤:“嘿嘿嘿。”
白晚臉頰一紅,旁邊有只手過來,“老婆,抱抱。”
“……”
沈瓷語了酸痛的手腕,又了快廢了的腰,“虎啊,到底怎麼了,小臉怎麼那麼差?”
“咱們都是要創業的人了,你可不能這樣。”
“嗚嗚嗚,瓷寶你昨晚干嘛去了啊。”
盛夏的眼淚落了下來。
“昨晚?”
沈瓷語眼眸一轉,笑了起來。
江寧瑤接話,“瞧你這話說的,大晚上的除了睡薄爺還能做什麼。”
“那你就不能等等再睡嗎,好歹跟我聊幾句啊。”
“你這一睡,沒回我消息。”
“我迷迷糊糊也睡著了,結果岑長回我消息的時候,我以為是你,我就……”
想起昨晚那些對話,盛夏又要哭了。
其余三人,三臉震驚。
沈瓷語吞了口唾沫,“你你你對岑教授說什麼了,你不會跟瑤瑤學壞了吧。”
盛夏點點頭,“我以為是你,我說想睡他。”
噗嗤……
江寧瑤笑的好大聲。
“哈哈哈哈。”
真不是不顧及姐妹的面子,實在是忍不住啊。
“我們夏虎果然是墜吊的!”
白晚問,“你還說什麼了?”
“我說他…老,還悶。”
盛夏扁著。
白晚那邊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嗎,“老婆,我不老,我小,我也不悶,我明”
噗……
“哈哈哈哈。”
沈瓷語和江寧瑤同時發出震天的笑聲。
這段高低得錄下來!
等郁恢復記憶后,天天播放給他看。
白晚哭笑不得的看著郁珩。
郁還理直氣壯的,“我說的有錯嗎?”
白晚:“……”
“哈哈哈哈。”
沈瓷語和江寧瑤不地道的一直笑個不停。
“stop!”
盛夏一本正經的吼了一聲,“現在是在說我盛夏虎丟臉的事,你們都給我嚴肅點,不然我可要鬧了!”
沈瓷語立刻盤坐好,抬手敬了個禮,“yes,sir!”
“哈哈哈哈哈。”
江寧瑤已經不笑了,可被沈瓷語這麼一鬧,又沒忍住。
“咳咳咳。”
結果樂極生悲,笑的太過分,被嗆到了。
盛夏:“……”
“毀滅吧這個世界。”
“毀滅吧人類。”
只有世界毀滅了,才能徹底塵封昨晚那些丟臉的往事。
偏偏這時候……
岑雋的電話打來了。
“啊啊啊!”
盛夏嚇的了兩聲,手機跟燙手似的,被扔地上去了。
于是乎,另外三人就只能看到天花板了。
砰砰砰!
敲門的聲音傳來。
“夏夏,怎麼了?”
“兒,你別想不開啊。”
“來人,把門拆了!”
盛淮和薄接到阿姨的電話,急匆匆的趕回家,就聽到了兒的尖聲。
夫妻兩人擔心的不行,門又不開。
急之下,盛淮只能讓人把門砸了。
“別砸,別砸!”
盛夏慌中撿起手機按了幾下,沖過去打開了門,“爸媽,你們砸我門干什麼啊。”
“你這孩子在里面大喊大的,又不肯開門,我跟你媽快嚇死了。”
盛淮見兒沒事,這才松了口氣。
他疑的打量了兒幾眼,“你怎麼了,臉怎麼這麼紅,干什麼壞事了。”
盛夏:“……”
“爸,我能干什麼壞事!”
“是嗎?”
自個的兒自個了解,盛淮覺得閨肯定有事瞞著自己。
“哦對了,剛剛你趙叔叔給我打電話了,說你跟小高聊的好的,已經迅速墜河了,還讓我和你媽早點給你準備嫁妝。”
“這不是胡鬧嗎?”
“小高再好,你再喜歡,那也得讓我們見見才行啊。”
盛夏:“?”
“什麼小高,高什麼小,哪來的小高?”
小高是個啥玩意。
怎麼就跟小高墜河了。
都不認識小高!
隔空墜河嗎?
盛淮正想繼續問。
突然,一道溫潤的聲音響起,“伯父,伯母您好,我姓岑,我是小岑,不是小高。”
“趙叔叔傳達的時候,可能說錯了姓氏,抱歉。”
“請問二位哪天有時間,方便我上門拜訪嗎?”
盛淮嚇了一跳,“誰在說話!”
“什麼小岑,小岑是什麼,怎麼就上門拜訪了?”
別說盛淮嚇了一跳,盛夏更是嚇的魂都沒了,四張急的不行,“岑長,你什麼時候藏在我們家里了!”
“你好變態啊,你快出來,不然我我爸打你了啊!”
岑雋沉默了兩秒,“盛小姐,可否勞煩您抬起手機看看?”
盛夏緩緩抬手,看到了手機里的通話時長還在一分一秒的增加。
“……”
“啊啊啊啊!”
砰!
薄和盛淮被兒推出了臥室,且吃了一個大閉門羹。
盛夏掛掉電話,撲到床上,生無可的…死了。
氣死的。
盛淮看了薄一眼低聲道:“閨沒事吧,要送去六院嗎?”
薄:“……”
“我先送你進去!”
夫妻兩人在客廳里坐著,商量著那個怪異的小岑。
盛淮皺眉,“就知道老趙不靠譜,肯定給我們閨介紹了個人販子!”
“我閨本來還算正常,結果昨天相親回來就不正常了。”
“我得找他算賬去。”
正說著,外面突然傳來了急匆匆的腳步聲。
盛淮抬頭去,怔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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