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盛夏天的太啊。”
盛夏解釋,“我就是夏天生的,所以我爸給我取名盛夏。”
“岑長那意思應該是他喜歡的姑娘,跟夏天的小太似的明耀眼吧,那格應該很活潑可。”
沈瓷語點了個贊,“虎,理解滿分。”
江寧瑤點頭,“虎,給力!”
白晚淡淡一笑,“虎,語文學的不錯。”
其余人:“……”
是真的很虎,戶口本上就應該盛夏虎。
大家都看著岑雋憋著笑。
封冽滋滋,“玩什麼文藝啊,像個中二年。”
玩了半天,人家愣是沒懂,以為你寫的就是夏天的太。
找你夏天的太去吧。
不是,怎麼這麼好笑呢。
岑雋想過盛夏可能沒懂,想過盛夏需要一點點時間消化。
可也沒想到大小姐的反弧現在還沒反過來。
沈瓷語抬手搭在盛夏肩上,“所以虎子,這就是你剛剛悶悶不樂都快哭了的原因?”
得推一把虎子。
岑雋怎樣不管。
但見不得虎子不開心。
盛夏,“我才沒不開心,我那故作深沉!”
沈瓷語點頭,“我們虎子的語文學的果然不錯。”
而后指了指不遠,“那邊還有同心鎖看到沒,掛同心鎖去吧。”
“兄弟姐妹們,我已經跟工作人員拿到了幾十把鎖,大家去掛同心鎖啊?”
鎖就沒必要鎖太多了,只寫兩個人名字就好。
“給我一把。”
聽到靜的小九爺急吼吼的跑了回來。
于是眾人在這玩完祈福牌,又浩浩的去山邊掛同心鎖了。
結果卻看到有許多跑小哥在找同心鎖,用小刀刮同心鎖上的名字。
還有直接拿了錘子來砸的。
江寧瑤好奇道:“你們在干啥?”
小哥解釋,“分手了,委托我過來銷毀。”
“我們的業務收費不貴的,考慮下?”
江寧瑤:“……”
手里拿著鎖,已經刻好名字的沈瓷語看到這一幕,賤了一把,“老公,不然還是別鎖了,萬一哪天我倆離婚了,還要花錢銷毀,費錢的。”
薄靳淵:“?”
呵。
“我去那邊坐會。”
薄靳淵轉頭便走,明顯不開心了,也不掛同心鎖了,省的離。
沈瓷語:“……”
“開玩笑呢,開玩笑呢。”
“掛的掛的。”
“鎖一起鎖一起。”
“老公,你別跑啊,我要跟你永遠鎖一起!”
沈瓷語追了上去,里不要錢的冒著土味話。
好不容易才把江繁縷拖過來的小九爺,看到這一幕嫉妒的眼睛都紅了,“老婆,你看別人!”
江繁縷點頭,“看到了。”
“所以我贊同瓷寶那句,還是別鎖了。”
“陸時九,你別忘了我們已經提過離婚申請了。”
“我錯了。”
陸時九拉著江繁縷不放,“老婆抱抱。”
“要不然我在這給你磕一個?”
說著就要屈膝下跪。
咱們小九爺可是能屈能,為了追到老婆,當眾下跪就跪,哪怕拍到網上給他天天循環播放,他也不帶怕的。
江繁縷拽住他,“你干什麼!”
“那你跟我鎖不鎖,鎖不鎖鎖不鎖!”
一旁的霍起:“……”
要命啊。
太要命了。
祈福牌還行。
同心鎖他跟誰鎖?
霍起苦的看向旁邊同樣落單的封冽,一時腦,“封,要不咱倆湊合一下得了。”
正在吃瓜看戲的封冽:“?”
“臥槽,你好變態你你你不擇食!”
封冽嚇的跑了,邊跑邊對薄靳淵他們道:“我去前面等你們啊,你那助理都單出幻想來了,給他找個醫院好好看一下。”
霍起:“……”
沈瓷語哄著薄爺去掛同心鎖了。
薄爺心好的。
不知道又從老婆那談到了什麼好。
氣也不生了,臉也不冷了,跟在老婆邊恩的很。
一行人掛完同心鎖,又去求簽。
沈瓷語誠心給自個求了個事業簽。
上上簽,大吉。
沈瓷語開心的抱著薄靳淵親了幾口。
見此,郁珩也吵著讓白晚親。
“虎子呢?”
沈瓷語求完簽,才發現盛夏不見了。
“求簽這麼熱鬧的事,虎子不在?”
“這不符合虎子的格啊。”
“在那邊被那個長醫生告白呢。”
小九爺好心的提醒了一句,但臉不太好看。
他手里拿著同心鎖還沒去鎖。
同心鎖要刻兩個人的名字,還要兩人一起去鎖。
雖然只是個心理安作用,畢竟那麼多鎖一塊的,最后也還是分了。
可他就是想要個同心鎖。
江繁縷卻不想陪他演這稚的游戲。
沈瓷語眼眸一轉,正要過去吃瓜。
陸時九突然道:“我都告訴你了,你也幫我勸勸我老婆。”
沈瓷語看了眼他手中的同心鎖,嗤笑道:“小九爺,不是我不幫你。”
“想想你們倆剛結婚那會,你有多混。”
“與其考慮怎麼去掛這同心鎖,不如好好的再去把自個的錯懺悔一遍,想想怎麼表達自己的誠心才是。“
陸時九撓撓頭,“我都給跪下了,難道要我長跪不起?”
沈瓷語:“……”
“抱歉,我老公也沒給我跪過,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幫你。”
薄靳淵皺眉反駁,“我沒跪過嗎?”
沈瓷語瞪他一眼,“你別誣陷我,我什麼時候讓你跪了!”
薄靳淵低頭咬耳朵,低聲道:“床上的時候,我沒跪嗎,我跪的還?”
沈瓷語:“!!!”
你大爺的,我和你說正經的,你和我說不正經的。
那是一個跪法嗎?
“走了,看岑長表白去,敢欺負夏夏,我好及時給他來個左勾拳右勾拳上勾拳下勾拳!”
沈瓷語拉著薄靳淵吃瓜去了。
“不是你們…講點義氣啊,勸勸我老婆啊?”
小九爺看著手里的鎖,又看了看那兩個已經遠去的背影,氣的要死。
什麼人!
而后他再一轉頭,發現老婆下山去了,瞬間天塌了!
“老婆!”
“一一。”
“寶寶。”
盛夏被岑雋堵在了廁所旁邊。
剛從廁所里出來,就看到了站在外面的岑雋。
不太想搭理岑雋,轉就走,結果愣是被到了角落里。
“你想干嘛呀。”
盛夏有點生氣,“你,你干嘛這樣看著我。”
“你都有喜歡的姑娘了,你還說你沒談過,你可真能騙。”
岑雋坦誠,“我是有喜歡的姑娘了,但我們還沒往,所以不能算談。”
“沒談,你也不能親我啊。”
“你昨天干嘛親我!”
盛夏越想越氣,氣的差點哭了,“孩子是隨隨便便可以親的嗎?”
岑雋:“我沒有隨隨便便的親,我是很認真的親。”
盛夏:“?”
“那你認真的親也不行啊!”
岑雋手了眉心。
果然,是他太文藝了。
沉默片刻,終究是無奈道:“你真不知道我寫的那個祈福牌什麼意思嗎?”
“知道啊,我不是還幫著解釋了下嗎?”
“盛夏的暖。”
“難道不是盛夏的暖,是盛冬天的暖?”
盛夏一臉懵的問。
旁邊躲著吃瓜的中人:“……”
江寧瑤死死捂著自己的,不然真怕自己笑出來。
岑雋不知是哭還是笑了,只能直白的問道:“你有沒有想過,那個暖是你?”
盛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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