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喜歡你。”
岑雋言簡意賅。
盛夏臉頰微紅,低頭對著手指,語氣也不自覺輕下來,“這樣啊,那我……”
“你說。”
岑雋期待著的猶豫是什麼。
結果……
“我想再上個廁所。”
盛夏有些尷尬,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又補了一句,“一起不?”
岑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聽的一群損友,實在忍不住了,笑如雷。
“啊,你們怎麼都在啊!”
“你們沒去掛鎖嗎?”
盛夏這才看到躲在那的一群人。
其實,岑雋早就看到了。
他轉頭看了一眼眾人,神淡淡的,“麻煩各位別笑,笑我。”
眾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好不容易止住笑,結果又被岑教授這話逗的笑。
沈瓷語笑的已經肚子疼了,想停都停不下來。
不讓笑盛夏也就罷了,還一本正經的說笑他。
這TM的很難不笑啊。
江寧瑤辣評,“你倆絕配!”
岑雋點頭,“多謝,我也是這麼覺得。”
“哈哈哈哈哈哈。”
“岑教授求你了,閉吧,你是想笑死我們,好繼承我們的男人嗎?”
江寧瑤再次語出驚人。
白晚怔了下,“繼承…我們的男人。”
依次看了下在場的幾位男士,皆是表現的抗拒的很。
尤其是郁珩抓著的手,“老婆,我才不要被他繼承。”
沈瓷語嘆道:“不然你倆考慮給廁所送個錦旗吧,一見鐘于廁所,表白于廁所,廁所就是你們的月老啊。”
江寧瑤補充,“結婚的時候千萬別……”
那他們豈不得去廁所里吃席,不是……
“上廁所去,上廁所去,都散了吧。”
為了緩解尷尬,盛夏沖向了廁所,沖過去的時候還拉上了岑雋。
走到男廁門口,一把將岑雋推了進去,而后自己進了廁…不出來了。
“散了吧,散了吧。”
沈瓷語抬手給好姐妹撐場子,“該干嘛干嘛去,堵廁所門口多不像話對吧。”
知道盛夏這是不好意思了。
他們如果不散開,虎子怕是能在里面蹲到營結束。
必須得給虎子一點時間消化一下。
“對了薄靳淵,你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咱倆睡了之后?”
沈瓷語突然想到剛剛盛夏那個問題,忍不住發問。
跟薄靳淵這吧,來的熱烈的。
認識沒多久就干柴烈火湊一起了。
當然,睡的略晚一些。
薄靳淵牽著的手,側頭看向,“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
沈瓷語瞪大了眼睛,“那麼早,難道因為我太好看了?”
薄靳淵點頭,“嗯。”
“見起意。”
一見鐘,源于見起意。
他也是個普通男人,對有著本能的。
只是極其重度控。
喜歡上的也只有一個人罷了。
一眼傾心,一見鐘,再見淪陷。
始于值,陷于格,忠于覺。
值高,格彪悍,不是,是可,最重要的是…心的覺。
唯有對,才會有那種覺。
沈瓷語眨了眨眼睛,“那我坦白吧,我是在你對我瘋狂花錢以后喜歡上你的。”
“這世上除了我爹能給我花那麼點錢外,也就你對我最大方了,我當時就想你真比我親爹還親啊!”
“你我能有緣,全靠你花錢!”
說到這,拍了拍薄靳淵的肩膀,“所以老鐵好好賺錢,繼續養老婆,加油!”
薄靳淵:“……”
雖然我年長于你,但這也不是我可以老到跟岳父比肩的理由。
“我呢,我呢。”
江寧瑤扯著商行簡的胳膊問,“你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
商行簡臉都沒變,想也未想的便答,“你提出一次給我八十的那一刻。”
江寧瑤:“?”
“我當時就想,老子一次就值八十,那我要睡一輩子,掙它個八百萬!”
時至今日,提起當年第一夜賺到的幾百塊,小商總還耿耿于懷。
最關鍵的是一次八十,后面居然還欠他一次,提上子跑了。
他可是追了足足兩年,才把債主追回來!
白晚沒問郁珩。
郁珩急道:“我雖然不記得,但我肯定是這里面最老婆的!”
“我的老婆是最好看的!”
“老婆親親!”
白晚:“……”
“小九爺和一一呢?”
沈瓷語這才發現缺了一對人。
霍起在旁邊解釋,“江醫生下山去了,小九爺哭著追老婆去了,同心鎖都沒掛,拿著走了。”
“小九爺邊哭邊喊寶寶。”
沈瓷語:“?”
誰家霸總這樣啊。
沈瓷語轉頭看向薄靳淵,手他的臉,“來,喊聲寶寶。”
“寶寶。”
薄爺一本正經的喊。
“來,哭一個。”
“哭不出來。”
“除非……”
薄靳淵垂眸看了一眼。
沈瓷語立刻捂住他的,“別說話,你說話難聽。”
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不過,你看人家岑長喜歡就直接說了。”
“你當初那會也沒跟我表白啊。”
沈瓷語邊走邊挑薄爺的病。
看到岑雋和盛夏告白,才后知后覺反應過來。
好像錯過了很多跟薄靳淵談的機會。
直接領證結婚睡一起了……
也想談!
薄靳淵解釋,“怕直接說把你嚇跑,親你一下都要找借口,騙你我媽在外面聽。”
沈瓷語:“……”
臥槽,那時候他就在騙了!
居然還配合他演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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