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公跟太子爺一個姓氏?”
“是呢。”
“可你老公…不太像有錢人。”
說話的還是鐘可兒,“沈老師,你不會怪我說話太直白了吧。”
“當然不會。”
“我又不會跟眼神不好的人計較。”
沈瓷語拉著薄靳淵坐下,又對韋導道:“韋導,又多一個人,不介意吧。”
韋導無奈道:“我有那麼小氣嗎?”
“你好你好。”
“請問沈老師的老公是做什麼的?”
這下韋導沒敢問薄靳淵拍不拍節目。
他看的出來薄靳淵的份非富即貴。
也不知道那個鐘可兒是哪只眼睛看到他沒錢的。
這位渾上下都寫著大佬倆字,還沒錢?
薄爺很謙虛,“做點小生意。”
一旁的岑雋笑道:“薄總確實是…小生意。”
盛夏幫腔,“嗯呢,生意還沒我們家老岑不孕不育的患者多。”
沈瓷語:“?”
虎子這就開始老岑了?
沈瓷語吃了口薄靳淵夾到邊菜,重重的嘆了口氣,“可憐喲。”
“我們家生意做的實在太小了,但凡我老公生意做大了,我用得著累死累活的上節目賺飯錢嗎?”
韋導:“?”
你哪累死累活了?
我看你追猴追的比誰都興。
這節目就是給你玩來了。
你還累死來活?
韋導忍不住道:“是猴累死累活吧。”
沈瓷語:“……”
“我和猴累死累活不行嗎?”
誰讓那破猴子搶包來著,也不看看是誰,的包都敢搶,反了!
“我就說吧。”
鐘可兒得意的不行,“沈老師的老公確實沒多錢。”
長得帥又怎樣?
和薄氏太子爺一個姓氏又怎樣?
以為一個姓氏自己就牛了?
天差地別!
沈瓷語挑眉,“怎麼著呢,看我們夫妻倆沒錢,想給點啊。”
鐘可兒一噎,“我為什麼要給你們錢?”
“不給錢在那什麼,跟個烏似的嘰喳個不停。”
沈瓷語不知道這人腦子是怎麼長的,非要跟杠。
兩人差點打起來的時候,餐廳的老總進來了。
這家餐廳的老總跟韋導認識多年,進來打聲招呼,還送了好幾個菜。
結果一轉眼看到薄靳淵愣了下。
不確定,眼睛又看了看,這下是確定了。
“薄,薄爺。”
對方激的有點語無倫次,“您,您怎麼來我們這小店吃飯了?”
這家餐廳算是高檔餐廳了,不是什麼小店。
韋導請客,哪能那麼寒酸。
但在京圈太子爺這,確實略顯寒酸了。
薄靳淵神淡淡的看了那人一眼,不認識。
“薄,薄總,我是這家餐廳的老板孫如海。”
“您不認識我,但我見過您。”
“之前在拍賣會上,您給您太太拍下了那個價值上億的鉆。”
“對了,今天的熱搜我也看了,您已婚的份居然還有人質疑?”
“參加過那場拍賣會的人,可都看在眼里呢,您就等著拍那一盒子珍珠給太太,足以見得您跟太太有多好。”
沈瓷語:“……”
在這都能到人?
“就是上次小舅舅送瓷寶的那一盒鉆!”
盛夏忍不住嘟囔道:“萬惡的資本家啊,小舅舅你也沒說給我捎一盒子。”
不要鉆,紅的就行。
實在不行,上也不要求了,鉆石就行,屎黃都可以。
薄靳淵無奈看了沈瓷語一眼。
不是他要份的。
這位孫總倒是眼力極好。
一看薄靳淵看沈瓷語那眼神瞬間明白過來,“這位就是薄太太吧,您好您好。”
沈瓷語點頭點頭打招呼,“你好。”
韋導后知后覺反應過來,“老孫,這位是……”
“啊,你不知道?”
孫總詫異道:“不是你請薄爺來吃飯的嗎?”
“哪個薄爺?”
“……”
“還有哪個薄爺,京都薄家,薄氏集團總裁薄總!”
孫總低聲提醒韋導,“你這是走大運了,跟這位爺搭上關系了?”
就說之前那個拍賣會,他還是靠朋友才進去的。
別說跟薄靳淵吃飯這種機會了,想都別想。
所以這會孫總恨不得一屁坐在凳子上不起來,就在這陪薄爺喝酒。
韋導:“……”
“所以沈老師你說的是真的,薄,薄爺真是你老公?”
這下韋導也坐不住了。
其余人的表跟韋導的差不多,甚至比韋導還夸張。
唯有盛夏這會吃的正歡。
岑教授正專心給挑魚刺,仿佛沒心思管別的。
“是啊。”
沈瓷語點頭,“不然……”
突然轉頭看向姜白冉,“我為什麼非要問姜老師那個問題呢?”
姜白冉臉難看的很。
“姜白冉,不說話了嗎?”
“上次沒打夠你是吧。”
“非要上趕著給我老公做小三?”
“私下里還到跟人說自個的老公是京圈太子爺。”
“那你老公是薄靳淵,我老公是誰,他犯重婚罪了?”
眾人:“……”
喲嚯,大瓜!
誰能想到啊,來吃個慶功宴還能撞上真的京圈太子爺。
誰又能想到啊,這里面還有大瓜。
姜白冉昨天私下里跟那幾個嘉賓聊天的時候,就有意無意的暗示自己的未婚夫確實是京圈太子爺,只是說的沒那麼明顯。
但大家都是知道的。
不然鐘可兒也不敢那麼料。
只是這種事你沒證據,人家也沒明說,你拿什麼指控?
因此雖然都知道鐘可兒是被姜白冉給耍了,也沒有人敢站出來替鐘可兒說話。
“怎麼可能啊!”
姜白冉還沒破防。
鐘可兒又跳了起來,“你老公是京圈太子爺?”
“這位孫總是個托吧。”
孫總:“?”
他看了韋導一眼,“你這節目做的不錯,請的嘉賓也很符合。”
確實很顛。
這個顛婆顛的腦子都沒了。
韋導瞪了鐘可兒一眼。
鐘可兒撇撇不說話了。
這時宋知禮站了起來,主對薄靳淵出了手,“姐夫,好久不見。”
他這聲姐夫就很魔。
薄靳淵神冷淡,“并不是很想見你。”
宋知禮出的手停在半空中。
氣氛頓時有些尷尬。
沉默片刻宋知禮無奈道:“學姐,姐夫對我是不是有些誤解?”
沈瓷語搖頭,“沒誤解,他就這格。”
“除了對我態度好點,他人前就這樣,跟誰都拽的二五八萬的。”
這話聽著是在開玩笑。
其實是沒打算打圓場。
其實昨天宋知禮和姜白冉以及欒玥同時出現的時候,沈瓷語大概就能猜到是怎麼回事了。
宋知禮事已經做到這份上了。
也沒必要再給對方留面子了。
宋知禮一怔,沒再說什麼。
沈瓷語繼續道:“姜白冉,說說?”
“為什麼非要散播你跟我老公的緋聞,是真覺得我不會對你出手?”
姜白冉終于忍不住了,怒吼,“是我先認識阿淵的!”
“薄太太的位置本來就該是我的,我不甘心有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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