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單上那抹鮮艷的,太過于惹眼。
若是讓傭人看到,就會知道結婚這麼久,他們才真正意義上第一次同房,那可太丟臉了。
換下床單,司慎行先是手洗了那抹痕跡,然后丟進了洗機。
做完這一切,他拿著手機回了隔壁的房間。
藥效過后,他整個人神得很,凌晨一點半竟毫沒有睡意。
鉆進被窩,忍不住了個香,隨后靠在床頭,司慎行點開了手機。
從宴會回來就沒看手機,好幾通電話沒接,微信上的信息早已炸開了鍋。
司遠航打過電話,韓奕宸也打過,還有陸彥霖打的。
電話沒人接,司遠航還私下發了信息過來。
然后就是兄弟群的消息,直接99+
司慎行先回了司遠航和韓奕宸的信息,報了個平安,才點進的群里。
信息直接跳到收條未讀,是司遠航發的:【謝家是瘋了吧,居然敢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段!】
陸彥霖:【誰說不是呢,還好我們早有察覺,雖然這個藥有些意外,但別的他們沒得逞。】
兩人沒聊幾句就開始諢打科。
中途還夾雜了韓奕宸關心的詢問,再往后是陸彥霖罵娘:【艸!老子也中招了,謝家他的,真是不給自己留活路啊!】
【我問候謝家祖宗十八代,什麼缺德玩意兒!】
【要死了,我回家后才發現不對勁!】
【群里的支個招啊,怎麼辦?】
群里人都沒經驗,有經驗的,都是跟他一起中招的。
就司遠航回了他:【要麼去醫院,要麼找人。】
后面陸彥霖一直沒回,也不知道他到底怎麼解決的。
看完消息,司慎行不自覺擰眉。
從酒店離開時,陸彥霖還跟個正常人似的,說明他房間是沒有熏香的,如果有的話,藥效不可能等到家了才發作。
而他在宴會上沒喝酒,在宴會廳喝的香檳,都和大家是一樣的。
思來想去,就一個地方最可疑。
司慎行在群里發了條消息:【潑在我們上的酒有問題。】
發完消息,就準備放下手機,褚郁洲卻跳了出來:【喲,還沒睡?】
司慎行嘖了聲,回道:【你不也沒睡,力好。】
褚郁洲:【彼此彼此。】
司慎行:【我想不明白,謝家一回來就尋死針對我們,是被人下降頭了嗎?】
褚郁洲:【或許,慢慢陪他們玩兒唄。】
兩人正聊著,陸彥霖蹦了出來:【你倆舒服了是吧,凌晨兩點還不睡。】
司慎行:【確實舒服,畢竟有老婆。】
褚郁洲:【媳婦兒香甜糯,舒舒服服,你怎麼解決的?不會是左右手吧?】
下一秒群里蹦出一條提示信息:陸彥霖已退出群聊。
看到這提示,司慎行笑了:【群里唯一的單狗退群了。】
褚郁洲:【退了好,太不合群了。】
聊了幾句,司慎行便放下了手機。
躺進被窩里,手摟過許淺安,安穩睡。
次日,許淺安是被醒的。
睜開眼時,肚子里正在唱空城計,聲音之大,連司慎行都聽到了。
他垂眸看著,笑道,“看來昨晚太過于耗費力。”
許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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