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謝恒回話,莫昱川繼續道,“你們當真以為何家權利大的很?”
聞言,謝家父子當即變了臉。
何家的實力卻是不如褚家,但卻能把謝家扶起來。
莫昱川冷嘲的話還在繼續,“何家連褚家都奈何不了,想把褚巍從高位拉下來,卻還要讓你們用那些見不得的手段,去毀他兒子名聲。”
說著,他搖了搖頭,“他何家的實力能強到哪兒去?”
“若真有實力,那就明正大的跟褚家正面宣戰,而不是借你們的手去對付褚家。”
莫昱川這一大段話下來,既貶低了何家的能力,也暗含了挑撥之意。
江夢聽了出來,故意火上澆油。
側頭與莫昱川對視,“照你這麼說來,何家這屬于是借刀殺人?”
莫昱川親昵的刮了下鼻梁,“聰明。”
江夢臉一紅,“如此一來,即便是后面被褚家發現了,也可以把責任推到謝家上,跟何家毫無關系。”
莫昱川點笑,掃過謝家父子,“說的沒錯,你們既是劊子手,也是何家的替罪羊。”
對于兩人一唱一和的挑撥,謝懷民不是不知道。
但卻生不起氣來,因為他們說的都是事實。
他們對褚家做的事,一旦被發現,所有的證據都只會指向他們,跟何家沒有任何關系。
見他們不說話,莫昱川摟著江夢站起了,“走吧,回去了。”
“好。”江夢從善如流跟著離開。
謝懷民父子被氣得不輕,眼底滿是怒意地看著二人離開的背影。
直到兩人消失在辦公室,門再次被關上。
謝懷民終于發了,一腳踢在茶幾上,上面的茶杯瞬間東倒西歪,茶水灑了滿桌。
謝恒忙勸道,“爸,你別生氣,要。”
“他莫昱川算個什麼東西,還敢在這里威脅我?”
謝懷民氣得面紅耳赤,“二十多年前的事,分明就是他父親帶頭起的歹心,我不過是個小跟班,現在倒好,全算我頭上了!”
這話謝恒沒接,二十多年前的事,他還只是一個五六歲的孩子,知道的并不多。
他倒了杯水給謝懷民,“爸,喝口水順順氣。”
謝懷民依言喝水,然后吐了一大口濁氣,“也是我年輕的時候莽撞,留下了把柄,莫庚那個老狐貍倒是一點把柄都沒留下。”
謝恒沉思數秒,道,“我們現在不要自陣腳,走一步看一步,如果莫家非要與我們撕破臉,那我們便把當年的事都抖出去。”
“當年的事莫家是沒留下證據,但你是人證,由你親口說出去,還怕他莫家不認?”
這話看似有幾分道理,但本行不通。
謝恒終究是想的太簡單,他能想到的,莫家早就想到了,怕是連對策都想好了。
不然,也不可能拿著當年的事作為威脅,讓他們故意去針對司氏。
謝懷民的視線落到墻上的電視上,司氏的開采儀式已接近尾聲。
司慎行正與鮑里斯相互換簽好的協議,并握手。
這次開采儀式算是完的落下帷幕,接下來便是采訪。
不人蜂擁而至,紛紛舉著話筒問司慎行關于鉆石礦接下來的舉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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