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直接走了。
江糖站在原地,霍東走了過來,站在面前,忍不住輕笑了一聲,“看到了?這就是你喜歡的男人!”
江糖站在原地,只覺得全倒流。
不是因為喜歡陸澤年,而是因為這個男人,每次都能讓丟臉!
讓把臉丟了!
江糖抬起頭,對著霍東道:“現在,你滿意了?”
把自己過來,又利用陸澤年,讓丟臉。
他應該滿意了吧?
霍東對著江糖道:“還行。不管怎麼說,都是你自己選的男人!看著你現在的樣子,也沒比我好到哪里去。”
“你很稚!”江糖道:“擺這麼一圈,就是為了讓我丟臉。既然你已經達到目的,希你說話算話,以后別為難我了!”
說完,江糖推開霍東,走出了門。
雖然說是為了讓他消氣,但被他擺了這麼一出,還是有些郁悶。
以后大家都知道,陸澤年對是個什麼態度了!
真晦氣!
江糖到了門口,霍東卻跟了出來。
見他魂不散地跟在后,江糖問道:“你跟著我做什麼?”
霍東看著,道:“我不能走這?”
江糖臉上出驚恐,“你說過,不會再纏著我的!”
他氣也出了,還要一直這樣對他?
霍東看著江糖,“我什麼時候說過?”
“……”又來了!
江糖就沒見過霍東這樣不要臉的男人!
的車停在門口,江糖上了車。
霍東跟著上來。
江糖看著他,道:“東哥,你別這個樣子!你要是這樣的話,我就……”
“你就什麼?”
“……”江糖抿著,不說話了。
霍東道:“怎麼,蹭下你的車也不行?”
“……”
希他真的只是蹭車!
江糖對著司機道:“先去軍區大院。”
“是。”
……
路上,江糖坐在旁邊,也不敢多看霍東。
他這樣糾纏不休,確實讓頭痛。
他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要怎麼樣!
辱一次還覺得不夠?
還想再來嗎?
下一秒,果然聽見霍東道:“聽說你最近要升職了。”
江糖瞪大眼睛,轉過頭看向他,“你從哪里聽說的?沒有!”
他果然……
開始關心的工作了!
霍東著張的樣子,發現……
果然,工作的事,對來說,比陸澤年更重要一些。
今天看到陸澤年被欺負了,也一點反應都沒有。
提到工作的時候,反而張無比。
霍東手,撣了撣子上的褶皺,“我媽媽幫你安排的?聽說最近對你不錯,這就是你給當狗子的好?”
“……”江糖聽到他說話如此的刺耳,忍不住反駁道:“你別把話說得這麼難聽。”
“嫌我說難聽了?”霍東打,“我說的只是事實而已。”
“是又怎麼樣?”江糖抬起頭,對著眼前的男人道:“你敢說你所有的一切,都沒有靠關系,你就有了今天?到我就不可以了?”
霍東著,道:“當然可以。我又沒說不行!不過如果,我去我媽面前說點什麼,你猜你的工作還能不能這麼順利?”
“霍東!”江糖心里著急。
是啊!
雖然因為聽話,黃阿姨也愿意全。
但……
畢竟霍東才是的親兒子!
他說了之后,黃阿姨不至于得罪自己的兒子也要幫自己。
抿了,“所以,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如果你真想讓我消氣,你只有一個選擇。”
“……”江糖深吸了一口氣,“你想讓我怎麼樣?”
想起他給陸澤年的選擇,最后給了自己一個難堪。
倒是想知道,他還要怎麼辱自己?
“跟我結婚。”
“……”江糖以為自己聽錯了,不敢相信地看著他的側臉。
霍東坐在旁邊,外面的燈照進來,將他的側臉顯得格外的立。
僵了僵,問道:“你瘋了嗎?我現在都懷了別人的孩子!”
他竟然,要讓自己跟他結婚?
他腦子還算正常?
難道霍東就這麼喜歡?
像是猜到在想什麼,霍東了手過來,掐住的臉,“你不會以為,我跟你結婚,是因為喜歡你吧?”
“……”江糖也知道他不會還喜歡自己,心中更是疑,“所以,你這是為什麼?你明明討厭我,本不想看到我,不是嗎?”
霍東道:“我第一次被人甩!第一次有人敢騎到我的頭上來。睡了我又不負責,有這麼簡單的道理?我要你嫁給我。永遠都活在痛苦中!”
他想了很多懲罰的方式,怎麼想,都覺得不夠解恨。
不是不喜歡他嗎?
讓嫁給一個自己討厭的人,沒有比這更爽的懲罰!
江糖聽到霍東的話,道:“婚姻不是兒戲。”
“你還不夠資格說這句話!”
江糖抿著,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他讓自己跟結婚,是在獎勵,還是在懲罰。
霍東看著,道:“機會只給你自己一次,你自己想。如果你拒絕,以后在醫院就別再想翻了!”
到了軍區大院門口,霍東先下去了。
他下了車,頭也沒回,直接就走了。
一副對不屑一顧的樣子。
江糖自己回了家,洗漱完,在電腦前坐了下來。
這段時間一直在背書,考試……
從學醫那天起,就想著當一名出的醫生。
到了醫院之后,卻發現很多事,都不如自己想象的那般完。
跟蘇蘇一起進的,蘇蘇很快就有了高院帶。
而沒有。
甚至很長一段時間,江糖甚至在想,可能自己也會像醫院里有些沒背景的醫生一樣,平平淡淡地,一直這樣下去。
現在好不容易有機會了,難道真要為了霍東毀了?
兩天后,黃蕓在家里請客。
出院了,了大家過去吃飯。
蘇蘇也了江糖過去。
江糖還沒進門,就被李森白攔住了,“你還敢來這里啊?得罪了我們隊長,你天天還跑到他面前晃!”
江糖看著李森白,發現他現在真是一找到機會就惡心自己,“關你什麼事啊?不知道我還以為這是你家呢!”
“江糖!”葉疏雨也走了過來,看著江糖,指責道:“你怎麼可以這麼跟森白哥說話呢?可是東哥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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