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喬一被傅之寒這突如其來的盛怒嚇得臉慘白如紙,不由自主地抖起來,但仍不死心,還想開口解釋。
傅之寒本不給機會,猛地向前一步,手指向門口,聲音如雷般響起。
“夠了!你馬上給我出去!”
沈喬一抖著,眼眶中蓄滿了淚水,看上去楚楚可憐,可那眼底深卻藏著一抹怨毒。
咬了咬,帶著哭腔說道:“之寒,你……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出去!” 傅之寒再次怒吼,這一聲震得房間里的空氣都仿佛在抖。
沈喬一知道自己此刻再做糾纏也無濟于事,只能不甘地瞪了傅之寒一眼,轉朝著門口走去。
失魂落魄地走出傅之寒的房間,腳步虛浮。
而剛一走到樓梯口時,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眼中猛然閃過一狠厲。
如今傅之寒這條路是走不通了……
但在傅家多年,若是輕易離開,那豈不是一切都前功盡棄了?
思緒翻滾間,咬咬牙,故意一歪,順著樓梯滾落下去。
“啊!” 一聲慘在寂靜的樓道里回。很快,傅夫人和傭人聽到聲音匆匆趕來。
傅之寒也被這聲慘驚到,心中莫名地一,一種不好的預涌上心頭,他皺著眉頭,也快步向樓梯口走去。
看到沈喬一狼狽地躺在樓梯下,痛苦地著,傅夫人心中一驚,連忙吩咐傭人:“快,救護車!”
傅之寒看到沈喬一的慘狀,心中一陣慌,他下意識地想要沖過去,但又生生地止住了腳步,臉上出復雜的神。
不一會兒,救護車呼嘯而至,將沈喬一送往了醫院。傅夫人也跟著一同前往。
傅之寒站在原地,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跟去醫院。
在醫院里,經過一番檢查,醫生面凝重地走出來,對傅夫人說:“的外傷倒不是很嚴重,只是有胎的風險,需要住院觀察一段時間。”
傅夫人一聽,先是一愣,隨即臉變得十分難看:“胎?……懷孕了?”
醫生點點頭:“是的,已經有兩個月的孕了。目前況還算穩定,但仍需小心,盡量讓保持緒平穩。”
傅之寒聽到醫生的話,心中猛地一震,臉上出難以置信的表。
還沒等傅夫人開口詢問,沈喬一虛弱地睜開眼睛,看向傅之寒,眼中含淚,聲音抖:“之寒,我們的孩子……”
聞言,傅夫人震驚得瞪大了眼睛,轉頭看向傅之寒,質問道:“之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傅之寒此刻也是一臉茫然,回過神來,他冷聲道:“喬一,我本沒有過你,這個孩子不可能是我的。”
沈喬一皺起眉頭,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之寒,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我們在一起的那晚,你都忘了嗎?”
傅夫人在一旁聽著兩人的對話,臉越發沉。
看著沈喬一,冷冷道:“沈喬一,你說這孩子是之寒的,空口無憑,我們憑什麼相信你?”
沈喬一淚流滿面,聲淚俱下。
“之寒,那天晚上,你應酬喝得爛醉,是我把你扶回房間的,后來……后來我們就……你真的不記得了嗎?”
傅之寒眉頭鎖,努力回憶,卻依舊沒有任何印象。
見他一臉茫然,沈喬一心中有些慌,但仍強裝鎮定,急切催促:“之寒,你若不信,咱們就查監控!傅宅到都有監控,一定能證明我所言非虛。”
而此話一出,傅之寒猛地一頓。
“之寒……”偏偏此刻傅夫人也有些懷疑,側頭看來。
“我知道了!”傅之寒深吸一口氣,眼中閃過一決然,二話不說,立刻掏出手機撥通了傅宅管家的電話。
電話剛一接通,他便語氣急促道:“管家,你馬上調取近幾個月我房間以及周邊走廊的監控視頻,尤其是我醉酒回家的那些時間段,要保證視頻完整無缺,盡快發給我。”
不久后,傅之寒的手機傳來提示音,管家將視頻發送了過來。
傅之寒深吸一口氣,帶著滿心的狐疑點開視頻。隨著視頻的播放,他的臉逐漸變得凝重起來。
視頻里,那天晚上自己確實醉得人事不省,沈喬一扶著自己進了房間后,并未像之前離開時那般簡單。
反而關上了房間的門,并且在房間里停留了一整晚,時間上也與所說的完全吻合。
傅之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的手微微抖著。
傅夫人也湊了過來,看到視頻容后,頓時覺得一陣天旋地轉,氣上涌。
“這……這怎麼可能……” 傅夫人臉煞白,雙手捂住口,搖晃了幾下。
傅之寒見狀,急忙手去扶:“媽,您沒事吧!”
然而,傅夫人已經支撐不住,雙眼一閉,當場暈倒。
“醫生!醫生!” 傅之寒一驚,急忙怒吼道。
很快,醫生和護士們匆匆趕來,將傅夫人推進了急救室。
同一時間,遠在國外的傅景江聽聞家中變故,心急如焚,立刻放下手中的事務,搭乘最快的航班趕回國。
一下飛機,他便直奔醫院。
等他趕到醫院時,傅夫人已離危險,轉了普通病房。
“到底發生了什麼?”看著床上妻子慘白的面容,傅景江臉沉。
傅之寒眉頭皺,沉默一會兒,最終還是說出了事的前因后果。
這件事已經鬧得這麼大,就算再瞞,也瞞不住了!
聞言,傅景江沉思片刻后,立即找來主治醫生,語氣嚴肅地問道:“醫生,現在有什麼辦法可以確定沈喬一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之寒的?”
他雖然生氣幾個月沒見,家里又出了這麼大的事,但此刻也算冷靜。
畢竟他年輕時,這種事便層出不窮,因而他也算有幾分經驗。
醫生思索了一下,回答道:“傅先生,目前最準確的方法是做羊水穿刺,提取羊水里面的胎兒細胞,與傅先生的 DNA 進行比對,準確率可以達到 99%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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