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污蔑,你這麼心虛,打斷我說話做什麼?”
許桑稚看向警察,“警察先生,他們是故意不想讓我說出實,混淆視聽。”
警察皺眉,冷冷地警告三人,“再擾公務,直接把你們抓起來。”
劉英嚇得往許山后一躲,老太太更是一個字不敢說,在那,許山縱使心里有很多不甘,此刻也不敢開口。
“接著剛才沒有說玩的話接著說,誠如我剛才所說,我堂妹年紀小,有這三個人虎視眈眈,本守不住我三叔三嬸用命換來的賠償金,我就建議用錢換房子。這三人也同意了,便他們住的老破小的房子過戶到我堂妹名下,自己拿著那二百六十萬在高檔小區買了兩套房。他們不想養我堂妹,也不想管,更害怕我堂妹賴上他們,房子過戶當天,就著我堂妹簽下斷親書。”
說到這里,蹲了一下,拿出雙方簽了字的斷親書給在場所有人看。
當初許山準備也夠充分,裝備了兩份斷親書,他們和許霜序各自拿了一份,甚是還做了公證,就怕許霜序后悔跑去賴上他們,而許桑稚此刻手里的就是許霜序的那份。
“這就是斷親書,時間寫的清清楚楚,若是大家不信,完全可以做比對筆記。”
大家紛紛朝許桑稚手里的紙看去,見真是斷親書,紛紛義憤填膺,“這特麼也太無恥了吧,吃人饅頭,連親兄弟親兒子用命換來的錢也要。”
“那錢可是用命換來的,是小姑娘下半輩子的依仗,就這麼拿走了,他們良心何在啊?”
“這樣的人哪有這麼良心,本就是黑心,還簽了斷親書,很不就是想讓那小姑娘死啊。”
“我的天,才年,還沒有生存能力呢!”
“那小姑娘也太慘了吧。”
劉英見大家紛紛都站在許桑稚邊,頓時不愿意了,當即辯駁,“我們又不是白拿錢,是用房子換的!”
許桑稚冷笑,“是啊,是用三十多年都快沒人住的老破小換二百六十萬。”
“甭管是老破小還是什麼,那總是房子,我們又不是白拿的,白字黑字寫的清清楚楚,我們也沒錯。”許山接話。
一想到自己那老破小,老太太心里就心痛,此刻低著頭,沒有再說話了。
然而,夫妻二人的話卻引起在場人諷刺,“二百六十萬換老破小,你們真好意思說,真是不要臉。”
“就是三十多年的老破小,能值一百萬都不錯了,占了便宜還不知足,什麼玩意。”
“雖然不值,但那是最好的辦法了,最起碼也是保住了小姑娘的依仗,不然群狼環伺,一分錢都不到。”
“就是,說不定還會為了那個錢而喪命,房子在哪又不會跑,所以還是要房子明智一些。”
“這個想法很好,很聰明,對于小姑娘來說,有了房子,最起碼不會宿街頭。”
“好了,后面故事我大概知道了,房子要拆遷了,這仨又后悔了,所以反過來又來要拆遷款。”
“呸!臭不要臉!就沒見過這麼無恥的人。”
許桑稚見大家討論的差不多了,又開口,“的確,過了一段時間之后,我堂妹接到那片老房子要拆遷的事,他們也聽到了消息,就想把房子拆遷的錢要回去,我們不給,他們就耍賴,爭執間,我也被他們弄傷了。”
眾人再一看坐椅,才明白怎麼回事。
一開始看到許桑稚坐著椅,還以為是故意賣慘,沒想到是因為這三個無恥的人。
“我爸是許家老大,十多年前就來了北城,除了三叔三嬸一家,跟他們已經沒什麼來往了,這次三叔三嬸去世,留下我堂妹一個人,我不放心,把轉學來了北城,本想過我們自己安逸的日子,卻沒有想到他們找來了。”
許桑稚冷冷的看著對面的三人,“我倒是要問問,你們從沒有來過北城,我也從來沒有跟你說過我住哪又在那里工作,請問,你們是怎麼找到我的住址和工作單位的?甚至前天還去我的小區瓷?今天又來到這里鬧事,是誰泄了我的信息?”
“瓷?這三人還能再無恥一些嗎?竟然好去瓷?”
“是不是碧園小區啊,我朋友住那,說前天有三個人在他們小區晃,還瓷其中一個住戶,不會就是他們仨吧?”
“我去,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了,真是無恥他媽給無恥開門,無恥到家了。”
“誠如許桑稚所說,也沒有說自己住哪,在哪工作,他們又是怎麼知是許桑稚的住址的?”
“肯定是有人告訴他們的唄,要不就是信息泄,那可就是鬧大了。”
“嘖嘖嘖越來越彩了,看他們怎麼狡辯。”
劉英幾人已經狡辯不出來了,只覺得眾人的目都快要將他們凌遲死了,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警察也意識到信息泄,那可是大事,絕不能姑息,見三人不說話,冷聲呵斥,“快說,你們是怎麼知是許小姐的住址和工作單位的。”
三人被嚇得一哆嗦。
“再不說,就別怪我們帶你們回警局問話了。”
三人一聽,立即害怕了,直接說出口,“我們也不是故意打聽的,是前夫告訴我們的!”
前夫?
許桑稚一愣,很快想到了那天在公司看到的程安,不由得冷下臉。
真是沒想到,這里面還有程安的手筆啊。
許桑稚問三人,“他還跟你們說了什麼?”
“也沒什麼了……”劉英突然想起來,“哦,他還說我們是自家人,以后還是會跟你復婚的。”
“他放屁,他算個der!”聞言,喬云臺炸了,“那個出軌還家暴的渣男,想都別想!”
眾人沒想到,還有別的瓜可以吃。
見喬云臺從出現就呈現維護許桑稚的姿勢,頓時明白了,這是許桑稚的追求者。
許桑稚問警察,“請問這種故意泄我信息給我帶來麻煩的,會怎麼理。”
“我們會聯系他進行批評教育。”
喬云臺不滿,“是批評教育就完了?不應該把人拘留半個月麼?”
“還沒到那個程度,先批評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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