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扯,不可能的,”
付南城不以為然,端起酒杯跟姜澤了一下。
他不知道什麼吃醋,他從來沒有吃過醋,他那麼池盈,他也沒有為池盈吃過醋。
姜澤端著酒勾起角,湊近付南城耳邊,低語:“聽說過日久生嗎?有人說天天睡,睡久了,會有。”
“你一個連朋友都沒有的人給我傳授這種經驗,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
“雖然我沒到過朋友,但也是邊的朋友驗證過的,南城我不是開玩笑,以我多年當律師的敏銳,我斷定你對池煙有覺。”
付南城端起酒杯,直接往肚子里灌,這種覺讓他很不舒服。
“那是你的想法,我確定我對沒覺。”
姜澤來了興趣,湊到跟前,笑道:“我可是聽說你原來還在找律師,準備離婚的,你是不知道有多律師想打你的司,我這次回來,聽說你的助理全拒了,說是什麼哺期不方便離婚,照你過去對池盈的在意,你不早離了,你倒是說說看,為什麼又不打算離了?”
“離婚?呵,離了讓到外頭給我帶綠帽子嗎?”
付南城一直認為,在這段婚姻里他是主導者,池煙只有等待宣判的命運,而今,池煙越來越堅定要離婚,完全打破他過去的認知,這是讓他無法接的。
“都離了,那還能算綠帽子嗎?”
姜澤真是佩服他。
“離了也不行,我用過的人,就是毀了也不能給其他男人。”
尤其是周蘭軒。
姜澤嘖嘖一笑,“還說對人家沒覺,沒覺會在意人家離婚后找不找男人,法律可沒這種規定,現在不是封建社會了,兄弟。”
付南城頭一次覺得自己很委屈。
“原本是不想離的,結果現在天天在吵著要離,我快煩了。”
以前的生活多安靜呀,池煙從不給他添任何麻煩。
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說東,不會往西,現在怎麼就倔那副模樣,越想越火。
付南城喝酒的速度有些快,恨不得多喝一下酒,去制口的火氣。
“煩啥呢,只要你不放話,江城哪個律師敢接的案子。”
這倒也是。
他一向冷靜,這麼一著急,竟了陣腳。
“萬一有人接呢?”
付南城有點不放心周蘭軒,那個人那麼疼周蘭軒,如果周蘭軒去找那個人,他不能確定那個人會不會替池煙打司。
“那你給我個代,你沒有出軌?”
“跟池盈嗎?”
姜澤點頭。
付南城煩悶道:“我跟從一開始到現在都沒有發生過關系。”
姜澤睜大了眼睛。
“那……池盈抱的孩子從哪兒來的?”
付南城橫眉豎眼地瞅著姜澤。
“你套我話啊?”
姜澤趕拿起酒瓶,給付南城滿了一個,“職業習慣,你別放在心上。”
天佑的事,他暫時不想泄。
“雖說那孩子不是你跟池盈的,但畢竟是你的私生子,就這一條,就能斷定你出軌了,你是婚姻過錯方,要是池煙起訴離婚,那可是一起訴一個準,就算你不想離,法院也會宣判。”
付南城掏出煙盒,給姜澤發了一煙。
付南城點了煙后,細細地品味著姜澤說的那句話。
“你意思是只要我沒出軌,即使起訴了,法院也不會判我們離婚?”
“如果沒有家暴,沒有出軌,也沒什麼神疾病等等一些可能危及到婦和兒的關系,又在哺期,只要男主堅持夫妻沒有破裂,那是離不了婚的,不過,這種事是不可能發生在你上。”
姜澤吸了一口煙,說:“你出軌那可是板上釘釘的事,生怕別人不知道你跟池盈的關系,到招搖,你也就欺負池煙無背景,不敢跟你對著干,否則,你早被人告上法庭了。”
付南城斜眼瞇著姜澤,不悅道:“我發現你是越來越喜歡替池煙說話了啊。”
“你可不能怪我,我只是在向你闡述事實而已。”
付南城繼續喝著悶酒,姜澤實在無聊,說:“就咱倆喝酒真是沒勁,我昨天跟紹遠打電話了,他說這兩天可能要回來一趟,等他回來,我們給他接個風?”
付南城淡淡地說:“你安排吧。”
今夜,付南城不停地喝悶酒,人醉了,倒在沙發上睡著了。
姜澤原計劃親自把付南城送回去的,但想了想,沒管他,出去后把池煙的電話號碼告訴了夜前臺,說是vip包間里還有人在喝,如果喝多了,就打他太太的電話讓來接人。
夜是凌晨兩點打烊,池煙在睡夢中被電話吵醒了。
“你說,請問是池煙小姐嗎?”
池煙惺松著睡眼,輕嗯了一聲。
“我是夜的前臺,你先生喝多了,我們馬上要打烊了,麻煩你過來接一下人。”
“他一個人?”
“是啊,原來是個朋友一起的,后來朋友走了。”
“好,我知道了。”
池煙掛斷電話之后,想著給金助理打電話,但這麼晚了,也不知道會不會打擾到金姿休息。
又一向不喜歡麻煩別人,付南城也是的,跑出去喝酒,竟然不帶司機。
池煙起床,給別墅的司機打了電話,讓他起來,準備去夜一趟。
池煙雖然是考了駕照,但從來沒有開過車子,池家的車不會給,嫁給付南城之后,也不怎麼出門,即使要出門,家里也有司機。
池煙抵達夜,帶著司機一道進去,詢問了前臺,前臺就領著去了付南城的包間,一進門,池煙就聞到一濃烈的酒味。
微擰眉頭。
婚后,付南城極應酬,鮮見過他喝醉酒的樣子。
付南城似乎醉得厲害,池煙了他好一會兒,他才睜開眼。
結果,他直接抱著就按在沙發上。
“別鬧,睡覺。”
“付南城,你喝醉了,我來接你回家。”
付南城又醉又困,不想彈,池煙掰開他的胳膊從他懷里出來,讓服務員和司機一道幫忙,把付南城弄上了車。
他醉得厲害,池煙坐在車后排座扶著他,車剛啟,付南城就倒在池煙的上。
池煙怕他掉下去,就摟住他的脖子。
付南城似乎清醒了一些,手從口袋里出一張銀行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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