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芳菲聽著這些虎狼之詞,臉都燙到沒知覺了。只是訥訥配合著,問:“說明什麽?”
鄭西野彎起,狠狠在瓣上親了口,格外愉悅:“說明我們很契合,天生一對。”
鄭西野清楚地記得,昨晚他逮著這崽子翻來覆去,狠狠疼,可勁兒伺候了整整一夜。
并且是沒有毫誇張、沒有任何水分的一整夜。
小丫頭臉紅紅的,眼角也紅紅的,在他懷裏嗚嗚嗚直哭,嗓子都哭啞了。半夜三點多甚至還暈過去一次,又被他溫強勢地疼醒。
如此往複循環,往複循環,直至窗外天大亮,他看弱弱實在不住,才勉為其難又不舍地放睡覺。
鄭西野怕傷到,提前還給備了相應的外用藥。
沒想,這小看起來弱不風,適應他卻適應得相當完。
被鄭西野摟懷裏的許芳菲,此時已經臉如番茄,完全聽不下去他說的話了。
“你閉閉。”
擡起雙手捂住他的,氣鼓鼓道:“聽著,你不困,我困,我現在要繼續睡覺,你要是睡得著呢,就閉上眼睛跟我一起睡。你要是實在不想睡,想在旁邊看著我,也行。不過有個條件。”
鄭西野垂眸,充滿興味地瞧著,一側眉峰微微挑高。
許芳菲正,一字一句嚴肅續道:“你不許我。”
說完,小姑娘手放下來,子靈活從他懷裏溜出去,挪啊挪,挪啊挪,挪到了大床邊沿離他最遠的位置,裹著被子躺好。
眼睛閉上以後還是覺得不放心,忽然又唰一下睜開,警惕地看他兩眼。
仿佛生怕他大發撲過去。
這行為實在稚又可,直接把鄭西野惹得低笑出聲。
他上去從後面抱住,不費吹灰之力就制住姑娘兩只反抗的小爪子,聲承諾:“你睡你睡你睡,我不你。”
許芳菲跟只蠶蛹似的,被子把全包得嚴嚴實實,只出一顆圓圓的腦袋。
聽見他的話,瞇眼瞧他,低聲威脅:“誰騙人誰是小狗。”
鄭西野端詳著,指尖臉蛋,嗤道:“這麽害怕?”
他到耳朵邊,用極低的音量,慢悠悠地說:“姑娘,可不興提上小子就不認人啊。我看你昨晚明明喜歡,那麽熱,到那麽多次,要不是我提前鋪了毯子,咱倆怕是只能睡水床。”
話音落地,轟一下,許芳菲腦子裏直接炸了。
抱住腦袋,隔著被子直接踹了他一腳,憤絕地怒吼:“鄭西野!你再多說一句,我就用膠水把你的封起來!”
鄭西野愉快地笑出來,把人往懷裏一裹,低頭吻,哄聲:“好了好了,快睡,再休息一會兒。午飯的時候我你。”
許芳菲親他臉,笑:“好。”
可剛閉上眼,又想起什麽,猛然張開雙眸看他。
鄭西野和那雙烏溜溜的眼睛對視兩秒,故意近,低聲威脅:“你睡不睡?不睡覺,我就跟你幹其他事了。”
“……我是突然想起來,有件事要跟你說。”許芳菲無語,手指在他臉頰上輕輕擰了把。
鄭西野問:“什麽事?”
許芳菲沉幾秒,試探道:“我想問問,你這個春節……有沒有什麽安排呀?”
媽媽喬慧蘭發了幾次話,要問鄭西野春節有沒有空,想讓今年就把鄭西野給帶回老家。
許芳菲心思細膩,當然不會直接對鄭西野提這種要求,一來,覺得有點突然,二來,也怕他有其他事,又不好拒絕,打了他原本的計劃。
聞言,鄭西野答道:“有啊。”
“……”果然。
他有其他安排,肯定是沒法跟回淩城了。
得到這個答案,許芳菲心中泛起一淡淡的失落。但很快便調整好心,點點頭:“哦。”
鄭西野挑挑眉:“你不問我有什麽安排?”
許芳菲很配合,當即翹著角,禮貌發問:“請問教導員同志,您有什麽安排?”
鄭西野在瓣上吻了下,把抱,說:“我準備跟你一起回淩城。”
許芳菲愣住,又驚喜又好奇,興沖沖地問:“回淩城?你為什麽突然想跟我回去?”
鄭西野畔微牽,聲答道:“當然是跟咱阿姨提親,商量娶你當我老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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