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對了,你幫我跟菲菲阿姨說,希早日健康。”
顧寒川嗯了一聲。
顧寒川接完電話,轉就去片場了,完全沒有注意到那邊還有一個蘇清安。
蘇清安過來時,杜悅菲被安排在躺椅上,有遮傘,還有人蹲下給輕輕地扇風。
顧寒川就在旁邊,時不時給杜悅菲遞水杯。
劇組里面的人也不是第一天第二天看了,一個個都是羨慕地說道:
“杜悅菲真是好命啊,能讓顧總如此對待。聽說,杜悅菲可是顧總的白月呢!”
“啊,真羨慕,要是有一個對我這麼好這麼深的霸總該有多好。”
“你能跟杜悅菲相提并論嗎?是真正意義上的頂流,而且在影視歌三棲都有就,聽說下一部劇還想進導演圈,自己導演一部戲出來。”
“杜悅菲真是太有才了,這樣才能配得上顧總。”
“啪”一個掌打的蘇清安清醒了過來,看著對面的人。
“卡!”
導演不開心。
“蘇清安,你怎麼回事,上一次也是,你一向都是很專業的,最近兩次卻頻繁出事,誰讓你走神了?”
“對不起,導演,我會盡快調整我的緒。”
這是一個配和主的撕B戲,主要是配打主的。
本來掌就多,蘇清安還被周邊人影響了心。
著火辣辣的臉頰,看向對面演配的人。
沒錯,為一個替,自然是要被真打。
但配和杜悅菲之間有一些淵源,他們又總是表現出蘇清安跟杜悅菲他們的關系多好。
所以打不著杜悅菲的配,就把怒氣都發泄在了蘇清安的上。
不多久,蘇清安的臉頰就紅了,但好在戲份也已經過去。
化妝師給遞來了冰袋,示意冰敷一下。
蘇清安的不適合冰敷,便說了一聲謝謝,沒有接過冰袋。
化妝師還在示意著:“你快冰敷一下吧,要不晚上就腫了。”
“謝謝,不用了。”
里的涼氣還不一定能不能完全出去,要是再冰敷,只怕的沒多久就不了了。
這一場戲已經演完,接下來就是杜悅菲的戲。
杜悅菲不需要做什麼,只要漂漂亮亮的演就行。
杜悅菲其實是蘇清安同父異母的姐姐,在蘇清安的爸爸和媽媽結婚之前,爸爸已經跟朋友有了杜悅菲。
兩個人條件不是很好,無意中蘇父認識了蘇母,對蘇母展開了猛烈的攻勢。
蘇母很快就陷了河,跟他結了婚。
蘇父是個時間管理大師,能把蘇母哄得很好的同時,還能將杜悅菲和杜悅菲的媽媽安排在蘇清安的眼皮底下生活。
大概是蘇清安出生后的第三年,蘇清安的媽媽在同一個小區親眼目睹了蘇清安的爸爸在外面還有一個家庭,就果斷跟蘇清安的爸爸離婚。
蘇清安的爸爸可恨的臉就出來了,說離婚可以,但是必須分錢。
蘇母這才發現,原來蘇父這些年其實已經在轉移財產了,但因為當時的法律就是夫妻的財產是共有的,還是從蘇清安的媽媽那里分走了一半兒。
蘇父跟杜悅菲的媽媽組了家庭,小日子過得滿幸福。
因為同住在一個小區,加上因為離婚到的打擊,已經讓蘇母很難,一氣之下病倒了。
杜悅菲的媽媽還沒事帶著杜悅菲過來氣氣,那會兒蘇清安恨了杜悅菲和媽媽。
后來在外婆的幫助下,蘇清安和媽媽搬走了,沒再見到杜悅菲一家。
但認識了顧寒川的時候才知道,原來杜悅菲早一步認識了顧寒川。
不是沒想過利用顧寒川去氣杜悅菲,但八年了,蘇清安捂不熱顧寒川的心。
蘇清安了臉頰,被打的那幾下,還真疼的。
杜悅菲演完之后,顧寒川走過去,溫地幫著臉上的汗,兩個人笑著,完全沒有其他人的存在。
杜悅菲的戲份結束,就預示著蘇清安今天也沒有戲了,需要回去。
剛到家,就看到客廳的沙發上坐著顧寒川。
蘇清安才想起來,來了之后,還沒有改碼鎖,看起來得改一改了。
“今天那個單子是怎麼回事?”
“你特意過來,就是問這個嗎?”
蘇清安說話沒什麼溫度。
顧寒川微微蹙眉:“蘇清安,你還沒鬧夠嗎?半個多月不回家,孩子生病你也不管,就因為那天我不知道你大姨媽,讓你去拍戲?”
蘇清安角扯出一個無力的弧度。
“你說是就是吧。”
顧寒川意外,以往他要是說什麼,蘇清安肯定會想辦法解釋,這種擺爛的狀態可是從來都沒出現過的。
或許是對方沒有急于解釋,他自然也就沒再往這方面去想。
“我問你,單子上面的流產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誰不小心放錯在我兜子里的吧。”
要是不說個什麼,他肯定不會離開的,蘇清安不太想看到他,況且他也不會在乎這個結果。
沉默了一會兒,顧寒川站起,似乎要走了。
“明天是小言的一年級學,你跟我鬧脾氣沒關系,但別讓我爸知道,他什麼你清楚,該怎麼做,你也清楚。”
大步走了出去。
完全沒有要讓回去的意思。
相反,好像在說,要回去,那也是自己回去,他絕不可能會請。
顧嘉言的小學是蘇清安千挑萬選的,是學中文的,對于孩子的教育很在意,縱然他們這樣家庭的孩子,都是要上雙語的,但是也想找一個語文教的比較好的學校。
當時還跟顧嘉言說,學第一天一定要送他去上學,當時他臉上就帶著不樂意,那會兒也沒想過那麼多。
可是如今想來,開學的第一天,他并不想讓和顧寒川一起送他去上學吧。
正好,全杜悅菲和顧寒川。
……
顧寒川到了家。
顧嘉言正在玩樂高,看向了顧寒川的后面,見沒有蘇清安的影,就問了一句:
“爸爸,媽媽沒有回來嗎?”
那天顧嘉言生病,媽媽沒有過來,生氣歸生氣,但都已經過去了半個月,小孩子的怒氣早就消失了。
這段時間,他想起媽媽的話,知道不能吃漢堡一類的,是真的沒吃。
想到已經好長時間沒有吃媽媽做的飯菜,睡覺前也沒有媽媽講故事,他有點兒想媽媽了。
“沒有。”
顧嘉言放下手中的樂高,來到顧寒川的面前。
“媽媽怎麼沒有回來啊?”
顧寒川真心覺得蘇清安這一次鬧過了,他一向都不會主低頭,更不會讓蘇清安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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